“晚了，最后一个数，父亲，你可要想好，你休还是不休……”
还不等她查出来，独孤振山和柳氏竟然异口同声道：“休！”
独孤沁满意点头，“好，做好之后，我自然会履行我的诺言。”
独孤振山咬了咬牙，“你走吧。”
柳氏心底难过，可是终究说不出来什么，终究抹了一把眼泪，艰难地站起身子，她不舍地回头看着独孤怜，却发现她也的眼珠也往自己这边瞥。
“怜儿，姨娘走了，但是以后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你自己，姨娘会在远处看着你的。”
独孤怜想要张嘴，喊她不要走，可是……她根本发不出来任何的声音。
柳氏哭得难过，随后看向独孤沁，“你能不能让我放心地离开，看看我女儿恢复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