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沁眉头微皱,独孤振山做得居然能如此谨慎?
她看着檑木,“那信件呢,别人不应该给过他信件的吗?”
檑木再次摇了摇头,“这点主子做得很隐秘,他只交给一个人去做,而那个人因为忠心,已经吃下了药物,每日都需要您的父亲给一粒解药,如果您的父亲去了……他自然也就……”
后面的话,已经不用再说,独孤沁眉头紧皱,看来,好不容易找到一丝线索,又要断了。
那……如果是他呢……?他能不能查到什么?
“你下去吧。”
终究,独孤沁收回所有心思,只是淡淡说了这么一句话,直接离开。
檑木在原地看着独孤沁的背影,心底却叹息了一口气,终究闪身再次回到暗处。
独孤沁一路回到房间,整个人心底都别提有多么疑惑,她坐在凳子上,那个冒充孤子恒的人,到底是谁?
她刚刚本相试探,却害怕打草惊蛇,说话只能模棱两可。
到后来,她明显是看出来他有些犹豫和疑惑的,却终究怕自己怀疑,从而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