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红袖阁外窥探,这些人早就倒大霉了。
奈何这里不是红袖阁,而是灵岩村,更让彩彩和沈红袖抓狂的是......房间的窗子,有好几个窟窿,根本无法隔绝外面的透视目光。
更夸张的是,居然有人爬上了远处的大树之上,居高临下,透过屋顶的窟窿,窥视彩彩和沈红袖这两个大美人和小美人儿。
不过,这也难怪,毕竟彩彩和沈红袖实在太漂亮了,别说是山里汉子,就是在都城里,这二女也必然是所有异性目光的焦点。
这几日,黄三麻子带着秦川等人,到山林的外围‘打猎’,用的是最普通的黄杨弓,运气好打到个兔子,回家就打打牙祭,改善一下伙食。
吃过晚饭,秦川还会在村里瞎溜达,从村东头晃悠到村西头,到处找人聊天拉家常,村里都对这个城里来的‘公子哥’很有好感,笑呵呵的,没有半分公子哥的讨人厌做派。
吃过晚饭后,秦川闲逛了两个晚上,知道了两件事:第一件,自从三年前,村里经验最丰富的老猎人老马头死了之后,黄三麻子居然真的是村里最厉害的猎人,对山中的情况也是最了解的,之前,黄三麻子没有撒谎。
第二件......年方三十,虽姿色平平,但还算年轻的张寡妇,那一对八字形状的奶,真的很好看,走路的时候,异常壮观,简直是波涛汹涌。
光比较这一点,就连不算‘小’的沈红袖,也彻底落了下风。
每当秦川走过张寡妇家门口时,坐在家门口纳凉的张寡妇,总是搔首弄姿,眼波流转,媚眼像不要钱似的拼命抛向秦川。
当她发现秦川的‘兴趣’不是她的脸,而是在她那对引以为傲的胸脯上,张寡妇就开始各种蹦跳,甚至还故意小跑,气喘吁吁的,那汹涌的波涛,差点没把秦川给淹死,从那之后的几天,秦川每次都绕过张寡妇家门口,他真的怕......他怕自己把持不住!
三十如狼的女子,又是寡居多年,绝对是坐地能吸吐的凶悍妇人,秦川还没成为修士呢,可不想折损在一个寡妇的肚皮上。
张寡妇见这个城里来的公子哥,故意绕过了她的门,气得直跺脚:小冤家,俺都不怕,你怕个甚?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可我这门前都快长草了......她的空虚寂寞,又有谁懂?
第五天,运气不错,逮了一只大山跳,剥皮煮了一大锅子,黄三麻子还弄来一些村里自酿的老白酒,吃喝一通,美滋滋。
黄三麻子显然是喝多了,吹嘘自己打猎多么牛逼,原来村里最厉害,最有经验的猎人老马头,就是他的‘师父’。
夜深了,黄三麻子的眼神也飘了。
秦川缓缓从怀里掏出了那幅地图,摊开放在了桌上,淡淡一笑,对黄三麻子道:“黄哥,你看看这个?”
“什......什么好东西?嘿嘿,听说你们城里的公子哥,都喜欢在身上藏春宫图,你这是什么姿势......”
黄三麻子舌头都大了,含糊地说着话,眼睛很随意地朝桌上的地图瞟了一眼。
起初有些茫然,感觉这地图的地势似乎很熟悉,旋即一怔,似乎认出了这就是灵岩山山脉的地图,当他看到那个‘红点’之后,整个人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黄三麻子一个激灵,酒已经醒了大半。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幅地形图?你们......你们不是来打猎的!”
黄三麻子是闲汉无赖没错,可他并不傻。
“黄哥,我们想去这个地方,你知道这是哪里吗?”余三指了指地图上红点的位置,问道。
“别!别去那里!!!”
黄三麻子突然失声大吼大叫起来。
“余三兄弟,听哥一句劝,千万别去那里!”
余三和秦川面面相觑,秦川问道:“为什么?那里有危险吗?”
“不,别问了......总之别去,真的,求你们千万别去。”
黄三麻子近乎哽咽地说道,他双手抱着脑袋,痛苦地蹲在地上,呜呜说道。
经过秦川等人的安抚,尤其是余三的劝慰,黄三麻子激动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
“知道俺为什么会成为孤儿吗?知道俺那死鬼爹妈和姐姐哥哥,是怎么消失的吗?”
黄三麻子用油腻污秽,像是几年都不曾洗过一次的脏衣袖,擦去自己的眼泪和鼻涕,抬起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看着众人。
旋即,他便自问自答:“他们去了山里,俺爹和俺哥负责打猎,俺娘和俺姐是去采些山里的草药......他们进山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之后俺和俺那个死鬼师父老马头,循着痕迹找了很多次,最后确定,他们就是进了这片区域!”
黄三麻子颤抖着的手指,指向了地图上那个红点所在的区域。
“俺们灵岩村,男子多为猎人,时常进山狩猎,但从来没有人敢走进这片区域......那是一片绝地,别说进入,就是靠近那片区域,也会有极大的危险。俺父亲是个老猎户了,不会犯这种错误,肯定是俺那死鬼哥哥,他最喜欢‘冒险’,误入其中,连累了全家人!”黄三麻子咬着牙,恶狠狠说道。
“这片区域在什么地方,大概有多大?”秦川问道。
“在大山深处,从这里出发,至少要走五天,才能到达那里,那片区域大概有方圆三十里......诡异的很,以前误入其中的猎户,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的,之后村里猎户就订立了规矩,任何人都不准靠近那片区域,更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