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钟。”
“那又是何物?”
“到时你就知道了,今后座钟,必如屏风,富贵人家皆须备之。”叶畅道。
在堪用的齿轮终于能造出来之后,叶畅紧接着就将座钟的制造提上日程,时钟的重要性不仅仅体现在计时之上,还体现在航海之上,而要想能造出适合航海的怀表,此前先拿傻大笨粗重的座钟积累经验是必然的。
“十一郎既是如此说,那便依十一郎所言……”
李岫还想再问,就在这时,却听得外边有人道:“中丞可在?”
“何事?”叶畅问道。
“圣人召叶中丞入兴庆宫进见。”来人乃是叶畅家中的一个管事,在院外说道。
叶畅与李岫都是心中一凛,叶畅今日才回长安,原本以为要等两三天李隆基才会见他,却不曾想,李隆基这么迫不及待。
“我先去拜谒圣人,辽东之事,回来再与大郎细说。”叶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