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陀罗花又叫洋金花、大喇叭花、山茄子,夕颜。其果实名为狗核桃、毛苹果。花期五至九月,果期六至十月,喜温暖、向阳及排水良好的砂质壤土。多野生在田间、沟旁、道边、河岸、山坡等地方,有剧毒。
大汉疆域内常见的有曼陀罗、毛曼陀罗、白花曼陀罗三种,花均为白色或微带淡黄绿色,单瓣。
华安今日就是要先用曼陀罗花致士子们剧毒休克,心脏骤停,瞳孔散大。然后待绣衣使者们确认其死亡离去后,再立刻对士子们进行催吐,催吐完后就用盐酸多巴胺注射液将士子们救活。
其中凶险无比,每一个环节都可能致命,但是华安也没办法,一切听天由命吧。
如今这些傻帽士子们唯一要祈祷的就是但愿绣衣使者们没有割头复命的习惯,不然,这一场假死y就是一场笑话了。
将盐酸多巴胺注射液取出放在袖里,再转到上了锁的毒药室开锁取出几株曼陀罗花,回返小黑屋途中顺手又搬起一个石臼。
“使者,这个是曼陀罗花,又名彼岸花,凡人误食会中剧毒,不出片刻便会被毒毙。您要查验一下吗?”
绣衣使者沉吟了两秒,走到小黑屋门口召来了一个同伴,两人嘀嘀咕咕几句后从外面捉了一只老母鸡进来。
“就拿它试药!”
绣衣使者完全觉得这个太医令是嫌的蛋疼,杀个人一刀了事,非要用什么狗屁毒药毒死。
八成是这个年轻的太医令是个无胆之人,不敢用刀杀人。
绣衣使者见多了这些表面壮烈激昂,实则懦弱至极,无胆无勇的书生。
一点血就能溅的他们懵逼,真不知道他们这些手生是怎么当上官的。
不管绣衣使者们心里怎么非议华安,他都不在乎。只是将几株曼陀罗花捣成汁水然后找来几颗粟米浸泡过后喂给了老母鸡。
没出几个呼吸,老母鸡就扑腾着鸡翅膀一命呜呼了。
绣衣使者仔细检查过后确定老母鸡死了,就示意华安赶紧对士子们用毒,他们还忙着呢。
“对不住了,做鬼了记得找他们,我只是奉命行事啊。”
绣衣使者:“…”
看着嘴里塞着破布,怀里塞着鸡蛋,眼珠子瞪的滚圆,嘴里呜呜咽咽,绑缚着的身躯七扭八晃剧烈挣扎着的士子们,华安默默在心里替他们祷告了一下。
二货们,生死各安天命。活下去最好,死了记得对钟馗和阎王大爷说是绣衣使者和张让逼死你们的。
与我无关呐!
“你这…咳咳!”
绣衣使者每拔出一个士子嘴里塞着的破布,另一个绣衣使者就配合的捏住这个士子的鼻子,华安就麻溜的往这个士子的嘴里灌上一碗用水稀释过的曼陀罗汁水。
等灌完后,不等士子们喝骂出口,绣衣使者就把破布塞进了他们嘴里。
整个过程就像预演过一样,顺利无比,致使把所有士子们都灌完毒药的华安有点走火入魔的差点掰开绣衣使者的嘴继续灌下去…
幸好绣衣使者反应快,次啦一声抽出了腰里的佩刀,这才让华安清醒过来。
“哎呀,对不住了,灌着灌着上瘾了。您看,这还有点没灌完,要不您尝尝?”
绣衣使者怒目相向:“…”
你特么要不是有官职爵位在身,早他么一刀砍死你了!
华安尴尬的将碗里的毒药倒进了屋外的排水沟,碗也顺手摔烂了。
等绣衣使者们撤走,将这些士子们救活,就赶紧用水在多冲刷稀释一下这一片地面,不然还指不定会毒死哪个小动物呢。
小黑屋内,被逼喝完曼陀罗剧毒汁水的士子们开始感觉恶心,头痛,抽搐。不大一会后纷纷抽搐着翻起了白眼,不知是死是活。
两名绣衣使者见状相互对视了一眼,一个开始对士子们进行翻眼皮把脉等检查动作,另一个走出小黑屋去回禀吕亓和葛鴻。
而站在一旁的华安内心紧张的犹如小猪乱哄,嘭嘭嘭地跳的可起劲了。
不大一会后,屋内的绣衣使者确认完毕,没有异常。屋外,吕亓和葛鴻也联袂走了进来。
“毒死的?”
葛鴻眼神犀利,又是个经验老道的绣衣使者,一眼就看出士子们是被毒死的。
检查过士子们的绣衣使者拱手回道:“启禀葛上使,属下已检查过,确认士子们已被毒死。”
葛鴻微微点头之际,脚步却不停留,走到一个士子身前再次翻开其眼睑,扣摸其脉搏确认。
连翻全部确认一遍后才放下心来。
“吕内侍,再次确认士子们已被毒死无疑,可要枭首复命?”
华安看着用锦帕捂着鼻子站在门口没有进来的吕亓,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吕亓,你特么要是敢下令枭首,以后我就找机会毒死你。
这个毒杀忠良之后的大黑锅,我华安可不背!
“罢了,既然已死,咱就回去复命。枭首什么的血淋淋的,人都已经死了,给他们留个全尸吧。
太医令,就有劳你给埋了吧。”
临行前张让交代的很清楚,只要华安杀了这些士子就行,手段不论。若是其不肯杀士子以佐忠心,吕亓有权斩其头颅复命。
可若是华安当机立断将士子们杀死,吕亓就绝对不能动其丝毫。
吕亓很清楚这些绣衣使者里面很多都是老祖宗的眼线,所以他才没敢在此前二话不说就剁了华安。
因为吕亓太清楚能使人长生不老又忠心可鉴的华安对张让有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