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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福琳激动万分地说:“我第一次遇到红衣少年,分明是看见他跪在玻璃门外,说对不起妈妈什么的!”
“他当时是怎么说的?”陈澈问。
“当时我躲在拐角处,看见一个红衣少年跪在太平门外恸哭,说‘对不起,爸爸妈妈,妹妹弟弟,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生怨念。’”福琳仔细回忆说。
“第一次看到红衣少年的时候,他并不实体的,有点游离与松散,像延时的动作,让人眼前总有些许模糊不清的感觉。”
安弥也回忆着曾经在深渊见过的红衣少年,说:“这个少年有绝美的容颜,十**岁的样子,长得很高很挺拔。他这个样子,如果能活着在阳光之下,肯定是风靡万千少女的偶像!”
“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也这么想,心里特别婉惜,就是那种恻隐感油然而生。”福琳回忆红衣少年那一张好看的脸。
“这是红衣少年第一次出现;第二次,他出现在我的梦中。”安弥回忆说。
“梦中?怎么我们不知道。”陈澈很是惊讶。
“因为原因很尴尬,还记得顾诺有一回晕在我怀里吗?就是这个冰玉吊坠,他亲过来的时候就晕倒了送医院什么事也有却是在一天一夜之后才醒过来。那一夜我捉住顾诺的手在他病床边睡着了,进入了他的梦。”
“你进入了顾诺的梦?还有这操作?”福琳惊讶万分。
“你在阿诺的梦里,看见什么?”陈澈忙问。
“看见深渊,深渊里的灵魅在逐一苏醒加入到暖流当中。唯有一个角落里,有一圈‘小堡垒’似的东西一动也不动。其中一个‘小堡垒’正是绝美的红衣少年,手如莲花,盘腿曲膝坐在那!”安弥说,“这是他第二次出现在我们面前。”
陈澈接着说:“他第三次出现在我们眼前,是我和安弥偷了落日山庄地下室里的新能源车,进入真正的日落大道b,落到深渊里。那一天正是八月十五,月月上中天的时候,水中月也正暖升,暖流让灵魅们都在舒展游弋。我们趁机上升离开深渊的时候,清晰看见深渊底有一圈鲜红色动也不动。其中就有红衣少年!”
“啊!十八冥丁!你当时说的。”安弥想起来了!
“酷!”福琳打了一个响指,说:“看来这些天,我们来不及交流的事情更真多!红衣十八冥丁!酷!”
“怎么个酷法?澈儿请教福大人。”陈澈笑着问福琳
“哈哈!十八冥丁本是镇住厉幽的犀利阵法。而红衣十八冥丁,呵呵,这格也动大了!能成为冥丁的人物要是没遭遇不测能活在人间,都是叱咤风云的。而红衣者,更是能载入史册的猛人!用能上红衣十八冥丁去镇压的,那你们说呢?”
“镇压……八月十五那晚的暖流是一年不遇的,所有幽魅灵物都苏醒进入暖流去安抚灵魂,唯有十八冥丁继续在寒彻的深渊底动也不动,我看他们,更像忠心的守护者!”安弥脑海里重现当时的景象。
对的,更像是镇守!不是镇压!
“安弥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陈澈也豁然开朗起来,“在每一具幽魅都自由飘浮享受一年当中唯一自由的当儿,包括红衣少年在内的一圈红衣人却危襟盘坐在那动也不动,唯有衣袂飘飘,面色惨冷如石雕。这俨然是镇守将军!”
“这深渊里,极有可能有大人物被困!”福琳说。
红衣少年,既以十八冥丁中一员出现在他们眼前;也以普通幽魅的形象出现在一家四口“灭门”惨案中;更以婴宁的形象出现在婴灵堂里!
“红衣少年,他在尝试着以不同的方式跟我们建立联系!他想求助于我们!”福琳说。
“嗯……”陈澈点了点头。
城市刑警七大队综合大楼隐没在闹市旧区一个拐角。没有挂任何牌匾,全部人员均以便装出入。
看大门的大叔和指挥车辆进出的老阿姨,是曾经的车神和警花枪神。看见福琳回来,两位便衣长辈都和谒可亲地笑了。
警花枪神有一个大学毕业的儿子。她尤其喜欢福琳,肤白貌美身材好,关键是有学识有胆识。
这一点对于警队的人来说特别重要。故而每回看见福琳到大队来,她总是在门口要跟福琳聊上一阵。
福琳今天有任务在身,点点头打个招呼便匆忙走上何大办公室。
“福琳?不是说要休息一段日子,写个论文再调回城市医院去吗?”何大正闷在一单重案的闷局中,看见这大美人实习法医突然出现在门口,整个人便活络起来了。
看着福琳那绝美的容颜,何大也是惊叹了。
“福美人,比上回见的时候,你的颜值又长进了。用你们小年轻的时尚话来说,是美出天际,是吧?哈哈。”
何大一边笑着,一边用双手重重地搓几把自己那因为彻夜未眠而无比疲倦的脸,爽朗地笑着招呼福琳坐下试一下家里新寄过来新制的茶。
福琳道了一声谢谢,便直截了当提出请求:“何大,我想知道伍枝和向辉相关的情况。”福琳诚恳地看着何大。
何大布满红丝的眼睛看着福琳,好一阵子。福琳满脸恳求。
这时候,刑警小队长路易走进来,把刚分析出来并组织好的嫌疑人关系图递给何大,看见福琳,乐了!
。”
“哟!大美人驾到!饭堂今天加菜,我去告诉肥笑。”路易正在出去,何大一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