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庄怡“恭敬”的给秋琦风行了全礼,秋琦风也高高在上一脸“慈爱”的受了。
只是,走的时候,有人的声音在向她传音入密。
“庄师侄,可要小心你莫师姐。”
庄怡诧异的皱起眉头,却也只是自顾自的往前走,不曾回头,也不多问什么。
苏绛如看着庄怡潇洒的往前走,不禁在暗地里点头。
不错,果然不愧比喻为新一辈的领头羊,心性果然不差。
没有多问什么。
事实上,像庄怡这样在更为复杂的环境中混过的老狐狸,哪里会不知道这人的心思呢。
提醒自己这么无伤大雅的一句,让自己得到些许惊疑,然后顺着他所提的这条线往下查,然后当自己果真查到什么的时候,自然居会反过头来对他的提醒心存感激。
看似这一切都是由他起头,其实他的那句话中什么都没有说,事实上,是没有一点实质的内容和作用。
不过,是利用大多数人记恩的好性子罢了。
这点儿道行,该说他是在修仙界高高在上久了,被奉承的智商退化,不会思考,变得越来越单纯了吗?
庄怡不费吹灰之力的打到了最后一场,而苏绛如早先提醒过她的那位莫师姐,可是没和自己遇上就败了,似乎是败在眼前的人手上。
不知向自己白施恩的那位现在的脸色如何。
只是......
用神识扫过围观的人,微微挑眉,她早就发现了,一上台,这在场的女修们就格外关注她,眼含嫉妒不屑者不再少数,但更多的是好奇和敬佩兴奋。
好奇她可以理解,虽然她这五十年都在闭关,但他那好事的师弟和以自己为傲的师傅可是将自己的名声在自己不在的情况在都传得挺大。
可是兴奋是怎么回事?
修仙之人,大多都有一种自负,只是过界与不过界的问题。
而这些天子骄子,甚至是那些已经结婴期的女修居然都有些兴奋,这就有些奇怪了。
而且,这些人的兴奋并不带恶意,更像是一种八卦......
更像一种在现代社会中颇为常见的吃瓜群总们分享那些演员们的那些谁和谁的二三事的那种八卦。
而且最为兴奋的,当属被苏绛如重点点名让她小心的莫覃的那一处人,看着她们好几个都捂着嘴角的样子,庄怡毫不怀疑,若是挪开了放在她们嘴边的那只手,她们一定会尖叫出声。
庄怡:......
庄怡甩开自己脑中她此刻好像是个大明星的那种想法。
眼神一厉,朝对面的人抱拳:“还请师兄指教。”
说罢,两人同时间不见了身影,比武场上金丹中期以下的人什么都看不清了,有一部分人只能看到场中不时出现的几步残影,而真正能看清楚动作的,只有坐在观景台上面的那些老妖怪们了。
“哎,就知道是这样,扫兴!”
“既然如此,这最后一场就不该看的,直接在结束后去多宝阁买一块留影石来观看慢动作不就好了!”
“这位师兄此言差矣,用灵器看的哪有在现场看来的震撼!”
“年年这金丹期及以后的比试总有那么几场是怎么着的,哎!”
“那留影石那么坑......”
庄怡刚知道这个位面居然有留影石这种神奇的东西的时候,心头想的是,这就和电视差不多了呀!还能自己调播放速度呢!
虽然价格连她都觉得有些坑人,可也不得不赞一句,这真是个东西。
场上形势瞬息万变,终于,以庄怡将自己的出云剑横在对方的脖子上作为了结尾。
那位师兄到也是爽快,把手中的剑一扔,拱手道:“师妹修为剑法皆是不凡,我心服口服。”
庄怡点点头,撤下了他脖子上的剑,也拱手会了一礼。
“师兄过奖。”
她也看出来了,这位师兄其实还是有些气馁的,只是服了她倒是真的。
这也难怪,这位师兄从来声名不显,甚至今日在与莫覃之前的打斗,他胜了都让人以为是侥幸,可是知道莫覃那一场,也胜了,才知道,人家可能一直都在藏拙呢!
而莫覃输给他,想来也有轻敌的缘故。
这曾通既然能埋名这么久,一朝又在这个时候冒头,想来也是个隐忍之人。
存了大志向、做足充足准备的人还是失败了,定会有一时的失落。
不过,看着那师兄洒脱的动作,庄怡扬起笑,即使如此,他这名声也扬得足够了,不是吗?
他下了台,主持这个场次的修士就宣布:“金丹期演武场,拔得头筹者——庄怡!”
“好!”
“好!”
......
看台上的宗主转头朝旁边的人道贺。
“大长老,你这徒儿可真是了不得,仅仅是闭关,就得了个第一呢!”
大长老摸着自己的胡子,笑得张扬。
“那是自然,毕竟我师父他老人家留下的阵法可不是说着玩儿的!”
此话一出,这看台上的人都好奇了,他们的耳力自然不差,而大长老这话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基本上都能听见。
能够在紧闭的幽室中,到达与人对练几倍的效果,那样的阵法,自是引人垂涎。
旁边千隐峰的峰主头一个坐不住了。
千隐峰是以阵法为主的。
“敢为大长老,是什么样的阵法?”
那眼中的急切与激动,可是迫人的很,生生的让大长老都抖了个机灵。
这个老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