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按下了心中的忧愁。
“你这个徒弟啊,拜我为师真是吃亏了。”
庄怡不解地看向他。
“你说,以你这个天赋,若是拜在剑峰门下,再不计,拜在秋琦风门下,你如今的修为,也不止于今日啊!”
庄怡只是好笑地摇头。
“师父,你这就是着相了,一点一滴都是因果,每一个结果,都不是偶然的,是由它之前的无数个必然组成的,因此,你又如何知道,我若是换了个师傅,天赋还会如此出众吗?又说不定,老天爷对我那么好,就是因为你呢?”
大长老被逗笑了:”因为我?若是老天对我真的如此青睐,爷不会让你师兄......“
“唉!“
庄怡随时常庭别人说起那位惊才艳艳的师兄,但还是第一次从她师傅空中听到。
有心想问,又看他一脸的神上,终究还是不忍。
”师傅,虽说修为上小徒我确实是吃了些亏,可是,也不至于是你说的那般模样啊!至少,在您这位鼎鼎大名又地位尊崇的人手下当徒弟,那可真是不知多了多少好处啊!光是每年那些峰主们送过来的礼物,就能将你徒儿我养成个富人了!“
他被逗笑了,虽是知道她是在宽慰他,到底是不忍拂她的意。
便笑:”那你这每年所得的东西可是都得分你师傅我一份儿啊!谁都知道你师傅我是最穷的!怎么说,送你的这些东西,爷也有我的一份吧!“
庄怡忍不住嘴角抽搐。
穷?谁都知道,丹师是最富有的了,好吧?
拿出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不不,进了我的口袋口就是我的了!“
一脸的霸道样。
大长老看着她这个护食儿的模样,心中是彻底的放心了。
老天终究待他不薄啊!走了个那样的徒弟,而如今这个,却是更甚了。
拿着身边的剑在她猝不及防时一下拍在她头上。
”行了,别耍嘴皮子了!也不知你自己一个人呆在自己的洞府,怎么还越发活泼,越发油嘴滑舌了!你当初刚上山时,那叫一个高贵冷艳,还不怎么喜欢说话呢!又整天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看得人不想与你亲近。“
是这样吗?
庄怡歪着头想了想,似乎也是,这一世的记忆来的有些慢,她又是刚知道那个人可能就是一直跟着自己的,骤然来到这以前全然没有接触过的世界,内心的惶恐不逞多让,整日里净想着自己和那个人了。
脸上如何能好看的起来。
饶是自己都知道,当时自己脸上的戒备有多深。
只是,这些事,慢慢的,虽不至于想通,却也能不着痕迹的将它深藏心底,把它藏到一个自己也找不到的一个地方去。
这埋藏的东西,总也会时不时地跑出来刷个存在感,但到底是好多了。
大长老撇了眼她,也不知道是看没看出来,却也是什么都妹没说。
”听说,你与宗主的弟子有点儿事情?“
”嗯?“
大长老哈哈一笑,气氛全然没有之前的严肃。
”就是苏绛如那小子啊!“
”什么?“
”那事儿昨天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就是个谣言,我们见都妹见几面,怎么可能有选谣言中的‘对视之间温柔缠眷’“
大长老摸了摸下巴:”这倒也是!“
正待收回眼神,却又看见了庄怡眼神中的那抹异样。
心思稍微饶了绕。
眼睛看着这丹房中那顶大炉子。
“这可就好了,宗主那天赋异禀的徒弟,平时里见这我老人家也是冷冷淡淡的那个臭小子,以后有他好看的!”
看着庄怡脸上越见疑惑的神情,他心里更是得意了。
嘴上却继续说着。
“你还不知道吗?不是吧?!”
虽然说话说的是充满了不可置信,可是那语气中是浓浓的愉悦。
庄怡只得无奈地看着这老头儿在这儿自鸣得意。
“就宗门大比后的庆功宴上,你可知道苏绛如那小子当着他一众师兄弟们说了些什么?”
庄怡在一旁清点着自己丹药,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有些快了。
大长老看着庄怡这幅目光都不往这边瞧的模样,内心笑得更欢乐了。
若是心中没鬼,光明正大的听听又有何妨?
“他呀,可是当众说了——就是看上了你庄怡!”
庄怡捏着丹药的手顿住了,眸色悄悄深了一些。
又极快地恢复如常,让大长老几乎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
庄怡轻笑,手上动作不停:“师尊,莫要来诓骗徒儿,这玩笑可开不得,坏了师兄的名声,小心宗主来找你!”
“找我?!还坏了名声?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名声可言!”
大长老转而一想,似乎自己抓错了重点,于是就用目光抓住她。
“徒儿,老头儿我何时骗过你?你不信我?”
庄怡轻轻弯了唇角。显然是不信。
“嘿,你实在不信我就算了,我今日也不是来和你说一些的。看来,那小子,有得苦头吃咯!”
“哈哈哈哈哈哈!”
“……”
庄怡嫌弃地看着他,见他半天都还没停下来,实在受不了,便开口。
“所以,您今天的目的是?”
“对啊!看我,怎么差点把这事儿都忘了!”
大长老一拍自己的脑门儿,让庄怡都替他疼。
这师傅,怎么对自个儿下手都没轻没重的!
大长老清了清喉咙,少见的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