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姐夫,你没事吧!”王邦立即扶住差点跟他同一命运的姐夫大人,见他姐夫一副色鬼的样子,连忙提醒道:“姐夫,‘他’就是那个残害无数女子的cǎi_huā盗啊!”就怕他姐夫一时色心起,放过这个眼中钉。
“cǎi_huā盗?”柴坚好像这时才清醒一般,疑惑地看了傲君一眼,不禁摇了摇道:“可惜啊可惜,长这么好看竟是个男子,还是个cǎi_huā盗,哎……”一副痛惜良才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多么‘爱民如子’呢!
“我不是cǎi_huā盗!”傲君冷淡的声音第一次为自己辩解,她之所以不反抗受缚就是为了不想节外生枝,因为她在小虹的身上发现疑点,也正想来见见这位所谓的知府大人,将疑点告知,让他找仵作仔细检查,毕竟她不是专业的法医人员。
“哦!”柴坚闻言斜睨了王邦一眼,王邦立即解释道:“姐夫此人十分狡猾,当然不会就这么承认自己的cǎi_huā盗了,哼,但小的与众兄弟可是在现场将‘他’抓捕的,证据确凿,容不得‘他’狡辩,如果不信,您可以问问众兄弟。”
“大人,小的也是亲眼所见。”所人的捕快齐声附合道,这回倒是挺齐心的。
“竟然是王捕头亲自在现场抓的,那就一定不会错了,哎,真是可惜了。”柴坚又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显然他十分信任他的捕头小舅子,继续道:“本来如果你犯的只是一般的案子,老爷我看在你长得这么合本官胃口的份上,或许还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放了你,但你偏偏犯的是‘人神共愤’的大罪,襄杭城里所有人都恨不得喝你的血,吃你的肉,本官也为了这件案子被烦死了,所以……为了本官能过上清闲的日子,cǎi_huā盗一案越快结案越好。”
听听,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啊!这是一个父母官该说的话吗?傲君冷漠的眼眸升起了熊熊烈火。
“姐夫英明,姐夫英明,小的一定会尽快让‘他’认罪画押,将这件案子了结了,这样姐夫就不用老被那些贱民烦得没时间陪小桃姑娘了。”王邦立即打蛇随棍上,淫笑着在他姐夫大从耳边道。
一说起小桃,柴坚立即眼露淫光,想起正在床上等着他的温乡软玉,心痒难耐,哪还有时间理什么cǎi_huā盗,急急道:“好,这件事就交给你负责了,等本官哪天有空再升堂定罪。”说完就急不可待地走了。
傲君冷冷地看着那位父母官走出地牢,心中冷笑:哼,哪天有空?等办完了这件案,你将永远都有空。
见柴坚走了,王邦得意地对着傲君冷笑道:“哈哈……你的命现在握在我的手里了,看你还敢不敢狂,来啊……”刚想下令对傲君施刑,但心有余悸的他一看到傲君冷然的眼神,便心下害怕起来,又不想失了面子,轻咳了一声,继续下令道:“来啊!把这个淫贼关进天牢,等会再慢慢审。”
傲君依然无言地任由那些捕快将她关进天牢,心中早已有了打算。
清晨,因有事耽误的谨轩急急忙忙地赶回客栈,一夜未归,君一定急死了。
岂知回到房间的他,迎接他的不是焦急的傲君,而是一室的空荡荡,还有显然没碰过叠得整整齐齐的被褥,难道君也一夜未归?不可能啊!还是君出了什么事?
这个念头一浮现,心中便越觉不安,冲出房间,一把将小二拉住,急切问道:“与我一同前来的公子有没回来过?”
被突然拉住的小二吓得脸色苍白,一脸惊恐地看着俊美得不像话的谨轩,却忘了回答谨轩的话,直到谨轩再次大声地吼道:“快说啊!”
小二这才惊魂未定地回道:“您说的……是……是白衣公子?‘他’……昨天差不多傍晚的时候……回……回来过,但等了许久都不见……不见公子回来,就……就出去找公子了,之后……之后就没再回来过。”小二被吓得说话都结巴起来。
君出去找他了?之后就没再回来过?不会遇到cǎi_huā盗吧?
小二还未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只感觉一阵狂风卷过,眼前霸气而俊美的公子就不见,让他不禁怀疑他是不是遇到神仙了,而且是一下子就遇到两位。
急着找傲君的谨轩刚一出客栈便迎面遇上前来找到的捕快,那捕快一看到他,便爽朗地笑道:“哈哈……凌兄这么早就在等元振?哈哈……”
谨轩看着一脸爽朗笑容的捕快关无振,心下疑惑,他们才分开没多久,他这么早就来找他,难道是cǎi_huā盗一事有什么进展?为什么这个叫关无振一来,谨轩就会想到与cǎi_huā盗一事有关呢!而关元振又一副与谨轩哥儿们的样子呢!
原因无它,这还得归功与不打不相识,只因这个关无振是襄杭城的捕快,而且是鲜少为百姓做实事的捕快之一,自襄杭城发生cǎi_huā盗一事以来,他一直废寝忘食地追捕cǎi_huā盗,以将cǎi_huā盗绳之于法为已任,即使衙门中那些吃干饭的其他捕快甚至知府大人整天泼他冷水,不但不相助甚至对他冷嘲热讽,要他少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活,有空跟他们多敲诈老百姓的白花花的银子多好,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对于这些话他总是以冷笑带过,从不与他们为伍,一心只想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