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刑命是什么人,难道我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嘛?”刑命厉声道。
“既然你不是那种人,那,那你能帮我杀了那赵光义吗?”陈菲儿询问道。
“不能。”
“为何?”
“因为我是魔教中人,当时溜进皇宫告诉你和严毅说有人来刺杀你们,我已经是犯了教规,若是让尊主知道,我刑命也别想活命了。如今能将你救出,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对于其他,还恕我刑命恕难从命。”
“你不去,那我去,你快点解开这绳子。”
“啪。”的一声响起,只见那陈菲儿晕倒在床榻之上,原来是刑命不想这陈菲儿大声嚷嚷着说要去刺杀赵光义,就连他刑命都没有十足的把握可能杀的了刑命,毕竟他赵光义纵横战场数十年,功夫一定了得,再加上这几年他和魔教还有江湖一个邪恶人士勾结,已有不少武林人士为他效劳,先别理杀他了,即便是近他的身都难。
只从带着陈菲儿来到这茅草屋已有五天左右,食物都已经殆尽,刚好趁着这陈菲儿还没苏醒,上市集买点米和菜回来。
赵光义下旨关闭城门三日不过只是做做样子,只是想让百姓知道,他有在竭尽全力缉拿魔教妖人,只是这魔教妖人神通广大,早就已经离开汴京,而他又不能一直这么关闭城门,于是今日三日期限一过便早早叫将士打开城门,汴京又恢复了往常的繁荣昌盛,就好像,这赵惟吉和太后陈氏没有存在过一样,其实也是,老百姓最关心是每天早上醒来都有饭吃,不再为吃穿忧愁,至于谁做皇帝对于他们来说没有区别。
赵惟吉他们为了避免让他人识破,都乔装打扮了一番,由于客栈人多口杂,赵惟吉和陈嫣然他们一致通过偷偷和柴丝言一起回到柴王府邸,当然,都是瞒着所有的下人。好在柴王府邸的下人在柴丝言远嫁辽国的时候就被柴荣打发掉,只剩下了老管家,这老管家是看着柴丝言长大的,当然不会出卖柴丝言,就这样,赵惟吉带着剩余的飞虎几人和陈嫣然一起住在柴丝言的府里,开始计划了一场密不透风的反击计划。
赵惟吉偷偷的离开柴府邸,来到大街上,为的是想打探一下,那赵光义究竟是想什么时候将母后和那个烧焦的自己出殡,还有他在那祭天大典上,是不是真的会自立为王。可惜,打探了老半天都只是打探到他们已经知道的事情,甚至连赵光义何事祭天都无从得知,赵惟吉沮丧极了,走路都是低头不语。
“哎呀,小兄弟,你走路看着点啊。”男子呼痛道。
“对,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刚刚没看见。”赵惟吉依旧没有抬头,而是选着绕开。
“怎么,你撞了我就想走,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男子揪住赵惟吉的衣襟道。“那你想怎么样?赔钱吗?我身无分文。要不,我站在这里让你撞回去。”赵惟吉抬眸看了眼前的男子说道。见到赵惟吉这副模样,刑命知道,这厮显然是忘记自己了,怪不得,刚刚大老远的,自己明明看见这赵惟吉看了自己几眼,怎么就没反应了,关于这家伙是不记得自己了,也难怪,若不是自己对于那假的赵惟吉特别关心,谁还管你这赵惟吉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