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宁心雨欲言又止,就好像有满满的苦衷般。
“他怎么了?不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吧?又或者是他把你一个人丢弃在这里?如果真是这样,看我不把他给打残咯。”赵惟吉急忙追问道。
宁心雨小嘴嘟囔道:“没,没什么,他,只是被我气走了。”心里却将赵惟吉骂了个遍,要不是你,师兄怎么会生气。
“老大,这姑娘就是你要找的人吧?”原本只顾吃的杨延昭突然放下碗筷,出声询问道。
“吃你的菜吧,这么多嘴。”赵惟吉朝杨延昭的碗里夹了一块大大的鸡腿,道:“不是说饿死了吗?那,这个鸡腿奖励你的,赶紧吃吧。”
“嗝嗝。”杨延昭打了几个饱嗝,随即将鸡腿夹回到赵惟吉的碗里,道:“老大,这个还是你吃吧,我都快撑到了。”拱手对着宁心雨,道:“多谢姑娘盛情,杨延昭还是第一次吃的这么饱。”
“我说小六,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听着你是在投诉和抱怨,你是想说我这个做老大的平日里虐待你了?没给你吃饱?”赵惟吉抬手给了杨延昭一记榔头,又道:“别在我师姐面前将我坏话,赶紧,哪凉快哪呆着去。”
“老大,你这么说就冤枉我了。”杨延昭伏在赵惟吉的耳边,道:“皇上,你就过河拆桥吧!”趁赵惟吉发怒前撒腿就跑。弄得赵惟吉和宁心雨二人面面相觑。
“你别在意,他那人就这样,没大没小。”赵惟吉说道。
从来没有见过赵惟吉一本正经的样子,明明比那个叫杨延昭的男子小,却非要叫他弟弟,而更奇怪的时候,为什么那杨延昭会叫他老大,这陈睿究竟是什么身边。对于杨延昭这个名字,宁心雨不陌生,毕竟她在这汴京城也有些时日了,也知道天波府杨业的公子名字就叫杨延昭,难道只是同名同姓?宁心雨否定了这个想法,不可能这么巧,不仅同名同姓,就是连年纪都相差无左,宁心雨不似疑问的语气,道:“陈睿,说,你究竟是谁?”
“我,师姐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嘛?我当然是陈睿,不是陈睿那我还能是谁?”赵惟吉没想到宁心雨会有此一问。
“是吗?陈睿,呵呵,到了现在你还想瞒着我,如果你是陈睿,为何那杨业的儿子会叫你做老大,任谁看,他都大过你,就算是叫老大也应该是你叫他,而不是他叫你,你还敢说你是陈睿?”宁心雨冷笑道:“在华山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为何我爹和师叔会同时收你为徒,要说是因为你天资聪明骨骼惊奇,我勉强还可以接受,可是我和相处这一年来,我没觉得你有多聪明,除了鬼点子多一点,说句实话,我简直觉得你不是练武的材料,除非,你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和身份。”
“好吧,师姐,没想到你挺有侦探头脑的,罢了,今日我出来寻你,便没有打算瞒着你,不过,此地不事宜讲故事,我带你去别的地方,如何?”赵惟吉一直认为宁心雨不过就是被宠坏的孩子,刁蛮,任性,贪玩,没想到还有这么心思细腻的一面。
“讲故事?陈睿,我可不是听你讲故事的,我要听事实,一个关于你的事实。”宁心雨语重心长道:“你放心,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不管你说的事情有多离谱,那么让人难以接受,我宁心雨一定可以接受。”
“知道了,事实,只讲事实。”赵惟吉对着楼梯口大声喊道:“小二,买单,呃,结账!”
“来咯。”那店小二从楼下急速跑了上来,对着赵惟吉道:“客官,诚惠五两银子。”赵惟吉从腰间拿出一锭银子,递给店小二,道:“不用找了,哥赶时间,多余的就当你的小费了。”“多谢客官。”店小二殷勤将赵惟吉和宁心雨送出了门口,一直不停的道谢,要知道赵惟吉所给的小费足足有五两银子那么多,可是他近两个月的工钱,能不开心嘛,简直是开心透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