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珮槿举起相机,对着男人,“咔擦”一声,拍了下来,随即满意地勾了勾唇角。
这么多天,拍的全是美好,现在拍一张丑恶作为纪念也不错。
拍完,宁珮槿就拉着宁母往回走,而那个被拍的男人迎着她们走了过来。
宁珮槿神色淡淡,并不打算理他,饶过他继续走,却被他周围的几个人围了过来。
路两旁大部分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还有几个老婆婆露出同情的神色。
宁珮槿放出的意识一直都没有收回,也是这丝意识让她听到,眼前的男人和周围人放肆而又露骨的讨论。
她不知道以自己的能力对上这些人有几分胜算,现在宁母也在这,她更怕这些人会伤到宁母。
宁母也没想到她和女儿走了这么大的狗屎运,居然碰到光天化日之下就来围堵的,她默默地摸上手机。
男人走到宁珮槿面前,哼着不知名的歌曲,一手摸向宁珮槿的相机,另一只手则朝她的手摸过去。
宁母见状,匆忙将女儿拉到身后,用y国的语言说了句:“我报警了!”
说完举起手机喊出她们所在的位置。
男人神情恼怒,嘴里骂骂咧咧,伸手就要打宁母,然而还没碰到宁母,胳膊就被架开。
宁珮槿将宁母在景点给她买的石头手串扣在指关节处,一拳打向男人的下巴。
男人下吧吃痛,眼神也狠毒起来,然而还不等他动作,就感觉到巨大的痛楚从下半身传来,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
宁珮槿将腿收回,拉起宁母就跑。
男人捂着命根子破口大骂,其他人则朝宁珮槿追去。
眼看就要追上她们了,跑在最前面的男人突然觉得脑袋刺痛,紧接着,追赶他们的所有人都开始捂着脑袋在地上打滚。
宁珮槿没有回头,依旧拉着宁母飞快地跑。
等她们跑远了,那群人才从疼痛中恢复过来。反应过来之后,他们立刻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
宁珮槿只是试试,没想到竟然成功了。
当初金叔将意识留在她体内时,虽然强行让她昏迷过去,但在她昏迷前感觉到脑部刺痛。
今天情急之下她尝试着强行将自己地意识侵入那些人的脑海中,看那些人会有什么反应。
看到第一个人的反应,她就知道,自己赌对了,随即又抽出意识分为几份,去攻击其他人。
还好方法有效,不然她们今天可就危险了。
经过这件事后,宁母也没什么心思看风景了,直接买了第二天的机票,拉着宁珮槿一起回家。
回家之后,宁珮槿彻底成为了一个宅女,除了一日三餐,几乎就没怎么出过门。
宁母有些发愁,这些年,难不成自己的女儿一直都是这样度过假期的?
她不知道的是,虽然女儿没出门,却是实实在在的把附近大大小小的地方逛了个遍。
宁珮槿每天在书里逗留的时间并不长,大部分时间她都闭眼躺在床上。
如果宁母看到了,估计会更加郁结,自己女儿每天竟然除了吃就是睡,活像个米虫。
只有宁珮槿知道,自己并没有睡觉,经过印度事件之后,她想知道自己最多能放出多少意识,就一直练习,直到有次直接把自己的意识体全部外放。
她第一次这么做的时候,意识在外面转悠了很久,想要再回到身体时,却怎么也回不去。
最终还是金叔从书里钻出来帮她,她才好不容易回到身体内,结果回到身体后就发觉自己头痛欲裂,一直持续了两三天。
她算是知道了,意识外放得越多,收回时就越痛。
测试完量度,她开始测试长度,想知道自己的意识最远能跑多远。
事实证明,跑多远和量度与速度的有关,如果她放出一丝意识,不收回,即便不出去,只是留在房间里,没有能量供给,两天之后便会消散了。
这天傍晚,宁珮槿继续和往常一样,把意识外放,之前只是在房区转悠,试验过意识的消散速度后,她开始尝试跑远一些。
越过房区之后,就是闹市了,因为附近有学校的关系,这里人群算是比较密集的,街道上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当然,行人里最多的还是学生了,宁珮槿没想到,她还没怎么转悠,就被强行塞了好几波狗粮。
百无聊赖中,宁珮槿尾随着一对长相养眼的情侣进了电影院,本以为他们会看爱情片,没想到却去了恐怖片的放映厅,影片比较冷门,观众席上零零散散的坐落着十几个人。
她盯着荧屏看了半个小多时,觉得实在是情节老套,有些无聊。
不过她旁边的女生依旧被吓得不轻,同行的男生心疼地将她抱住,被抱住的女生抬头看他,眼里氤氲着一层雾气,眼泪要滴不滴的挂在眼角。
看到女生这副模样,男生喉结滚动,手指轻轻抚上女生娇嫩的脸颊,两人在忽明忽暗的光影中凝视,片刻后,天雷勾地火,两个人就这样旁若无人地纠缠在一起。
宁珮槿翻了翻不存在的白眼,有人看着呢喂,随即意识到他们看不到自己,而两人坐的又比较靠后,还真没人看得到。
得,她真是狗粮吃撑了才跟着他们的。
他们这样,宁珮槿也不好继续待下去,百无聊赖地出了影院,继续转悠。
“喂!我说,人家不喜欢你,能不能要点脸?”一道清亮的声音想起,宁珮槿觉得声音有些耳熟。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