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这一年来自己最为宠信的老太监的右手之上,正抓着一大块被一层层破布包裹了大半的血肉。
那是自己胸前的所有衣衫的碎布,那肉块,是方才那一瞬间,自己这个宠信了大半年的老太监生生从自己的胸口撕下来的啊!
看着自己已经血肉模糊的胸口,不知怎么的。陈王反而平静了下来。
“没想到。在我身边,还留了一个高人。敢问足下是什么人?”
王承恩一脸嫌弃的将手中的肉块扔掉,两只手指夹住了一块龙袍的碎布,擦拭起了自己的手:
“咱家,不过是我家主人驾下,一老奴耳,何来高人二字?”
说着,王承恩一脸嫌弃的将手中的碎布丢掉:
“咱家只是想告诉你。皇位,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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