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壕这边,有倾泻30度的交通壕,三人都到了交通壕沟里。
张寒已经将刘二狗压在地上,刘二狗尖声叫唤,郭大面盆揪住张寒的衣领:“滚,滚蛋,尼玛没见过女人,跑来阵地上玩男人?叉你祖宗先人板扳!”
轰!轰!轰!
尖叫着的迫击炮弹轰过来,将刚才他们所在的战壕炸得地动山摇,bào zhà声震耳欲聋,一大团灰尘飞出十几米高。
一些灰尘和大块的泥土,砸在郭大面盆的脑袋上。
呼,bào zhà的冲击波和气浪,从战壕和交通壕交接的地方冲过来,将郭大面盆吹得树叶一样翻滚,滚过张寒和刘二狗身上的,滚那边去了。
张寒抖擞身上的灰尘,坐到了一边。
好久好久,刘二狗才从地上爬起来,看看那边坍塌的一线战壕,浑身瑟瑟发抖,嘴角嗫嚅着:“兄弟,您要真憋得慌,就来吧,反正,你救了哥哥的命啊!”
说着,他转身跪下,解开了皮带,噗嗤,单薄的夏季军裤滑落地上,露出了黑不溜秋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