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发出了凄厉的袅袅不绝的惨叫声。
不想下去?
吓,张寒一只手掐他脖子,一只手捅他的咯吱窝,鬼子在瞬间就会失去了控制,浑身颤抖,哇哇怪叫,身体失去了柔韧性,被甩出去。
飞到了空中,才恢复了恐惧感。
另一个鬼子赶紧冲过来救援呢。
轰,一个东西,从下面飞上来,砸在他的脑门上,他短小精悍的身板顿时摇晃起来,“黄泉路上无老少,你年轻也不行,下去陪伴你的同伙吧!”
张寒揪住这个家伙的脚,直接撞碎了栏杆,扔下去了。
他几个雀跃就到了上面,又和一个鬼子遭遇了,这是这个团体的最后一名鬼子,挥着软性的军刀,原来在腰间盘着的。
嗖嗖,空中金蛇乱舞,风光潋滟,朝着张寒笼罩来。
“你他妈是杂技演员出身的?”张寒不得不倒退,顺手抓住了被撞毁了的楼梯栅栏,民国时候的很多江南楼梯,和护栏,都是木头的。
抄起几个,朝着鬼子面前劈头盖脑乱扔。
鬼子一面进攻,一面试图抓住一根,反击张寒呢。
可惜,他一伸手抓住一根,已经分散了注意力,就感觉眼前一花,自己的软性军刀就控制不住了。
嗖,军刀倒卷,刀刃披在他的胸前,让他痛苦地惨叫一声。
原来,张寒已经闪电般冲到跟前,速度快得无法想象,用脚踹了他的手腕。
下一步,他看着一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年轻人的不光润的脸,在他面前狰狞,他的脖颈被一条巨蟒缠住,越来越紧,当他用双手乱打的时候,发现小腹部开始剧痛起来。
张寒用高频率的抬膝动作,将小鬼子的下盘直接撞碎了。
将小鬼子活活掐死,扔下楼!
现在,半个小时左右的战斗,敌我双方已经全部出动了,已经白热化了,已经充分暴露了,已经接上火了,张寒再也不担心更多的阴谋诡计,不担心军统和中统瞄着自己来。
他最最担心的是,中统和军统怀疑自己杀了司徒军长,来抓自己!
你能反抗吗?
好在现在,中日两国的特工战斗白热化,自己就可以参战了。
就算军统和中统来抓自己,现在,也顾不上了。
张寒看着那边牺牲的两个中国特工,默默地敬了一个军礼。
“你们不会白死!”
另一个地方,下三层的楼宇,他发现有人战斗,子弹也是打光了,完全是赤手空拳格斗,一边摔跤,一边用牙齿撕咬,简直是野兽派的战斗!
一个特工将另一方的特工鼻子都咬掉了,他的眼睛则被对方抠掉!
凄厉的嚎叫声,男子汉的怒吼声,此起彼伏。
嚓,十几个人打群架呢。
张寒注意到了,一方人数众多的的确有白梅标记。
还说什么呢?上!
他冲过去,挥舞着地上掉落的一块板砖,瞅着那些敌人砸过去,嘭,嘭,嘭!
一个脑袋上砸一下,沉重的带着血污的板砖,将一个个敌人的脑袋都开了花!
最倒霉的一个东洋熊孩子,被板砖砸得轰,直接破核桃一样碎了!
“你?”
“妈呀!”
“来人呀,有鬼呀!”
张寒太凶猛的做法,让所有人都闻风丧胆,直接逃之夭夭,主力还是中国的特工。
其实,张寒已经发现了,今天的特工狂潮,已经从特定的人群,蔓延到了更多的人群,那些有白梅花标记的敌人,不像是专业特工,而很像是一些雇佣的帮会分子,来为虎作伥,兴风作浪,趁机攻击普通人群。
这是羽田霜也招供了的情况之一,梅机关雇佣的了非常多的人。
这才对,这才过瘾!
张寒将板砖丢掉,吐吐唾沫,走起!
哪里有打架的,哪里就有张寒!
张寒,摇晃着瘦弱不堪的小地痞二流子的弱鸡身躯,歪斜着脑袋,红着眼睛,到处寻找打架的地儿!
凡是有打架的,干仗的声音,他都冲过去。
他经过的地方,一切都云淡风轻。
一个房间里,两个梅机关雇佣的杀手,前后夹击着一个人,那人已经浑身血迹,手持棍棒,进退维谷。
最前面的东洋杀手笑眯眯的用手枪对准他的胸膛,用蹩脚的汉语说:“不好意思,最后一颗子弹留给了你,支那的先生,您真幸运啊。”
此时,一个声音在他身后说:“这么幸运的事情,还是你来享用吧,毕竟,我们华夏是好客的民族!”
一个人握住了他的手腕,从后面来,他转身用终肘部反击,却惨叫一声,感觉肘部撞到了铁板上,都要断裂了。
“你是谁?”
张寒狠狠拧着他的手腕,迫使他转身:“嚓你娘的,这么没有见识啊,连老子都不认识,老子生气了!”
张寒狠狠一握,鬼子的手腕发出了清脆的骨骼断裂的声音。接着,他一巴掌一巴掌扇在鬼子的脸上,“我让你不长眼,现在认识老子不认识?”
几下,就把鬼子的脸打成了猪头。
再踹一脚,呼,鬼子直接飞了。
张寒看着发愣的那个中国特工,“白痴呀你?去,弄那个小鬼子,给老子弄死,弄不死的话老子看不起你!”
那个中国特工立刻冲过去了。
张寒经过了好多战斗,目光一直是朝着石原羽衣去的。
他在楼宇中走了一个半环形的道路。
现在,那些真正的杀手和特工,也在用空手格斗,因为子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