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烟中,就连贝拉夫人都从丈夫的遗体腰间拔出了手枪,朝张寒的背后射击。
激烈的射击声持续了几乎半分钟。
军官们将枪膛里的子弹全部耗费干净。
因为那个目标在快速移动,他们必须追着移动目标射击。
六名军官,六把手枪,几十发子弹打光以后,那个人居然还没有死!
他又回来了。
张寒的手里,举着一把手枪,摇晃着对着军官们:“想活着的,赶紧滚蛋,不想活的自己拿脑袋往柱子上撞,老子没有那么多耐心!我数三下,数完还不走的,老子不客气!”
“你你,你鬼呀,鬼!”
几个军官惊呼一声逃跑了。
张寒倒数到一,看到一个吓傻了的军官还愣着,直接飞出一脚,将他踹飞了。
肥硕的身躯从窗户飞出去,击碎了好几块玻璃,清脆的爆炸声中,带着军官的惨叫,袅袅不觉地消失在黑暗中。
七层楼呢。
“我杀死你!”背后,贝拉夫人挥舞军刀劈过来。
张寒看都不看,稍微躲避,正好避过刀锋,一把夺过,顺手搂住了她的腰肢,声色俱厉:“贝拉夫人,作为对受害人的赔偿,你现在是我的女奴,不再是一个贵妇人|!跪下!”
轻轻一推,她就跪在地上了。
接着,张寒将夺取的军刀轻轻一摇,突然加力,向着房间另一边的地方甩过去。
军刀呼啸,发出凄厉的声音,在房间的珠烛光里,闪烁着雪白的光芒,用一个不可预测的回旋姿态,扫过了那边几个秃鹰军团特种兵的面前。
一个秃鹰军团的士兵不屑一顾,劈手去抓。
噗嗤,军刀横过了他的咽喉,飙出一大片血花,又回旋到了张寒的手中。
张寒握住刀柄,用舌头轻轻舔舐刀刃上的鲜血,眼眸里射出一道精芒,身体一抖,军刀再次咆哮而出!
剩下的几个秃鹰军团的特种兵急忙拔出手枪,朝着雪亮的军刀光环射击。
张寒也举起了手枪。
一阵乱枪,秃鹰军团的人都倒在枪下,眉心中弹,有的爆头,凄惨而死。
张寒将手枪收起来,转向贝拉夫人,伸出一只手,示意搀扶她起来。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她吓坏了,赶紧朝后面躲避。
张寒背着双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环顾着四周豪华的装饰,精美的浮雕和令人晕眩的宗教故事绘画:“我不干什么。首先,不是享用你,你的美丽我赞赏,可是,你比我亲爱的伊瑟-科斯塔和蒂亚娜来说,不过是残花败柳,一个女奴而已,我真要是有了兴趣,也能随便做,不在乎这一会儿,其次,我是这里的主人了,我就想巡视下我的城堡!”
贝拉夫人跪了:“求求您,伟大的勇士,不不,军官,绅士,您饶恕我们吧!我可以给您很多钱,给您很多漂亮的马车,漂亮的女仆,可以吗?我们将伊瑟城中的内堡赠送给您,希望您不要伤害我们。”
张寒淡淡一笑,蹲下来,用手托着她的下巴:“贝拉夫人,如果不是你丈夫羞辱我的未婚妻,我还是不会染指你的,既然事情发生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听着,我不想杀掉你的儿子,好像非洲草原上的新雄狮,必定咬死以前的小狮子!让他立刻滚蛋,还有,你这里所有的女眷,必须留下!”
“是是是,一定!我服从您的命令.”贝拉夫人赶紧对着那边喊了几声,立刻,有两个管家模样的人从躲避的地方钻出来,将那个叛军上尉抬走了。
张寒朝那边贝拉的尸体看了下。还有穆勒的尸体。
贝拉夫人马上惊恐地呼喊更多的人名。
有人从外面进来,加上房间里隐藏的人,将两具尸体抬走了。
张寒拍拍贝拉夫人的肩膀:“美女,你去跟那些叛军的官兵叨叨几句,让他们马上来找死或者永远滚开。然后,带着你所有的女人,跟我上城堡的另一边。”
此时,城堡的下面,人声鼎沸,至少上千的叛军官兵在叫嚣,有零星的枪声,咒骂声,突然,有了哭声。
贝拉夫人凝视着张寒,跪下了,虔诚地磕头:“尊敬的神,请您和我一起去阳台上安慰暴乱的士兵们吧。”
张寒点点头,朝前面走去。
贝拉夫人赶紧回头,示意其他人等候。
来到了外面,张寒在宽阔突出的阳台上,看着下面举着手电筒乱照的叛军士兵,往旁边让了一下。
贝拉夫人马上向前,挽住了他的胳膊,甚至刻意将她肥美的胸膛顶着他的胳膊,对着阳台下面,用清脆,威严的声音说:“士兵们,军官们,我以贝拉将军遗孀的名义宣布,从今天,从现在起,我们永远退出国战的争端,这个城堡,也将是不设防的,我命令你们立刻从这里撤出!除了我原来的卫队之外,任何一兵一卒都必须撤离!”
下面的叛军安静下来,听完以后,窃窃私语,此时,一个军官大喊:“夫人,贝拉将军和穆勒先生是怎样死的?”
贝拉夫人拉了张寒朝前,好像要他回答问题,却突然猛然朝前一扑,将他推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恶棍,你终于完蛋了!”看着张寒摔下去,贝拉夫人如释重负。
“喂,夫人,您高兴什么呢?”背后,突然一个人搂着了她的小蛮腰,在她的脖颈后面亲吻了一下。
“鬼,鬼!鬼啊!”贝拉夫人失声尖叫。
张寒将她抱在怀里,对着下面大喊:“听着,夫人说了,贝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