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
三个东洋特务顿时眼睛放光,凶狠地扑过来了。
张寒立刻丢掉手里的大提包,惨叫着朝胡同的另一头冲去。
冲了三十米,到了胡同的尽头,那是个死胡同,他只能转回身。“嘿嘿嘿嘿。”
那个老头子笑眯眯地打量着张寒:“告诉你,我是野宫俊三的亲弟弟,你们杀害了我的哥哥,现在,又来探听风声?”
他雪亮的bǐ shǒu已经捅过来,牙齿咬得咯咯响,恨不得一嘴将张寒咬死。
狭小的胡同,也能容纳三个人,三个鬼子特工扇面形状包围上来。
胡同里,有两家住户,从窗口朝这边看了一下,赶紧将窗帘拉上,谁也不愿意多管闲事。
一些窗户本来就是严密封闭的,现在,完全没人关注这边了。
张寒赶紧举手投降:“别打我,我愿意跟着你们走,到院子里我们好好说话!”
为什么奔跑,又为什么投降?
就是查看一下,周围还有没有鬼子的其他帮手了,特别是狙击手。
还好,没有了,就这三个鬼子,好对付了!
要对付,还是回庭院吧。
跟鬼子一起安全地回到庭院,只能是投降了!
老鬼子野宫呼呼喘气儿,狞笑着,用bǐ shǒu顶着张寒往回走,押进了庭院里。
刚走进庭院,野宫就喝令张寒站住,又让手下将张寒带来的,丢在门口的提包拖进来:“你,什么东西?”
张寒淡淡一笑:“这个呀,是你们东洋的一个大美妞儿,据说是个忍者,长得可漂亮了,白bái nèn嫩馋死人,不过,她归老子享用了,哦,你们最近找到雪乃春子和岩下美梨了吗?”
三个鬼子又惊又怒,一个打开提包,将蜷缩起来,被kǔn bǎng昏迷的小泽尤佳露出来。“啊?”
野宫问:“你到底什么人?你怎么知道雪乃春子和岩下美梨?她们在哪里?”
张寒说:“她们在家里啊,就在这儿的地下室。”
“可是,地下室没有!”野宫咆哮起来。
张寒说:“地下室附近还有密室!”
野宫用bǐ shǒu摇晃着:“带我们去看看!”
张寒嘿嘿一笑:“你们这些死人,配看吗?她们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们这些垃圾,想得美。”
野宫一挥手,两个鸭舌帽丢开提包和小泽尤佳,冲过来,抓住张寒的手臂。
张寒突然出手。
双手闪电般出击,连缀着两个鸭舌帽的手,重击了他们的鼻梁,两人立即昏倒。
野宫用bǐ shǒu戳来,张寒迎接上去,精准惊险地抓住了他的手腕,狠狠一拧,野宫的手腕就发出了嘎巴一声的脆响,随即,软绵绵地耷拉下来。
野宫用脚猛踢,被张寒后发先至,将他直接踹飞,撞在那边的铁栅栏上,被尖锐的栅栏头儿勾住,摇晃着。
将三个鬼子特务直接拗断了脖子,埋在庭院的树丛下。
他带着小泽尤佳和提包,进入地下室和更深的密室。
在这里,他用手电筒照射着房间,马上听到惊喜的喊声:“板载,板载,我们获救了。”
因为在暗昧的密室里,手电灯光非常刺眼,她们看不清楚。
张寒到了跟前,甜蜜地喊了一声:“雪乃春子?岩下美梨?你们好啊。”
顿时,两个鬼子的女杀手懵了,仇恨地咒骂起来:“八嘎,八嘎,你这个卑鄙的支那狗!”
张寒不生气,将大提包放下了,带来的两只手电筒打开,照着光线,将雪乃春子抓过来。
雪乃春子挣扎着,咒骂着,不愿意过来,可惜,她浑身瘫软,老鹰抓小鸡一样被揪过去了。吧唧,亲了一口,张寒问:“雪乃春子,你想通了没有?以后老老实实当我的女人,行不?”
雪乃春子挣扎不过,气呼呼地说;“除非你投降了帝国!”
张寒叹息一声,“春子,你做梦呢?”
岩下美梨过来了:“张寒先生,如果你真的投降了帝国,我们就心甘情愿做您的妻子。您可以夜夜笙歌,天天双飞,多爽啊。”
张寒哈哈大笑:“我现在难道不是夜夜笙歌,天天双飞吗?不,我现在是三飞呢。”
“三飞?”春子和美梨两人愣住了。
张寒问:“你们谁认识小泽尤佳?”
“你?”春子和岩下美梨两人,都震惊了半天:“你什么意思?”
张寒说:“我见你们两个人挺寂寞的,怕你们憋坏了,得了抑郁症,所以,给你们找来熟人啊。”
他将大提包打开,刚才就被撕开了,后来,很随便地敞开口子,将小泽尤佳取出来,抱着坐了。
刚才,雪乃春子和岩下美梨两人,只顾仇恨和咒骂张寒,没有注意到下面的提包,等看清楚了小泽尤佳的脸面,大吃一惊,都哭了起来。
“小泽?小泽?你醒醒啊,你醒醒啊,你也被俘了!呜呜呜。”
张寒将小泽尤佳身上的绳索慢慢解开,用针灸的方法毫不迟疑地刺了她几下,于是,她苏醒了,却浑身瘫软无力。
“丢开我!”小泽挣扎。
张寒将她放开,丢给春子两人照顾。
看看密室里,有一些饮水和干粮,罐头之类的东西,能支撑几天时间,不过,空气不太好,尤其是旁边有尿盆……
张寒将尿盆端出去了,一会儿,他打开房门:“都出来吧。放风了。”
将她们三个领到了上面的房间里,甚至直接领到了外面的庭院里。“měi nǚ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