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时快步走进屋内,靳媛睡着了,秀眉紧蹙。
“姜长征!你最好解释清楚,为何我妹妹会被软禁于此!”
姜长征无奈地笑了笑,说:“辞予,我要是真软禁了阿媛,我还能带你来看她?”
靳时才站了一会儿,靳媛就生生咳醒了。
“长征。”靳媛虚弱地喊道。
姜长征过去说:“阿媛,大哥来了。”
靳媛像是烧糊涂了,喃喃道:“哥哥?”
靳时握住她的手,说:“阿媛,哥哥带你回家。”
靳媛一听泪水就下来了,哽咽道:“我要回家,回家。”
靳时什么都不顾了,把人打横抱起,对姜长征说:“姜太傅那儿你自己去解释吧!阿媛在这儿受了委屈,我带她回去是人之常情。如果你不能把这件事解释清楚,那就准备好和离书吧!”
姜长征拦不住,眼睁睁看着靳时把人带走。
“阿媛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一上车,靳时就沉着脸问宝珠。
宝珠红着眼,说:“世子,姜长征他在外面养了人,姑娘回门第二天那人就传信来约了姑娘出去,姑娘没让奴婢跟着,回来当天晚上就开始高热不退。
刚开始姑娘什么都没说,也不让奴婢给王府传信。姜长征又请了太医来,奴婢以为等姑娘病好了就会回王府来。谁知姑娘一病不起,这些天时常在昏睡中,姑娘昨天说要回家,姜长征没同意,还让人把院子守起来,连奴婢都不能出去。”
姜长征看着靳时出了院门,转身就去找姜太傅。
“爷爷,辞予把人接走了。”姜长征低声道。
姜太傅看着不似以前那般精神了,眼神却依然清澈,他颤声道:“是姜家对不住她。”
“爷爷,您的伤……”姜长征担心道。
姜太傅摆摆手,道:“不要紧,你赶紧去王府,把事情明明白白跟王爷说清楚。”
姜长征应声,担忧地看了祖父一眼,立刻叫人备车去王府。
蒙声说今天要来看靳媛,刚走到半路,就看见王府的马车从平康坊来。
“怎么从平康坊来,不是去上朝了吗?”蒙声撩开帘子问车夫。
宝珠忙撩起帘子,蒙声恰好能看到靳时的脸。
靳时说:“掉头回广言巷,阿媛在车里。”
蒙声奇怪道:“阿媛要回王府吗?”
靳时抱着靳媛下车后蒙声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靳时赶着进门,说:“进去再说。”
蒙声慌忙跟着进门。走了一段,蒙声突然想起来孙太医今日进府来给大嫂诊平安脉,忙对闲云道:“快回家去看看孙太医走了没,没走请他来王府走一趟。”
宝珠一回王府就去找王妃报信了。
“阿媛。”王妃一进门,就心疼地拉着女儿的手。
靳媛咳嗽不止,脸色也红得不正常。王妃给她把了脉,诊出来却也只是普通的高热。
所幸孙太医还没走,听闲云的语气王府是出了大事,于是拜别了侯府就转道王府。
余氏拉着闲云问了问,听说靳媛回来了,还是靳时去把人接回来的,也忙一道去王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