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过是张莫须有的布帛黑字,真不知道你在在意什么!”
笙无缘忍不住出言讥讽道。
一个黄毛小丫头,成长起来都还得要数年时间。
这世间存在诸多变数,谁又知道,数年之后,这旨下提命姻缘的人还在不在。
“嗯?你不懂,我们白家与皇室的牵绊。还有,我白琯玉无心风月,情情爱爱亦不过如此,我的目的是修仙,望有朝一日能在仙云榜上提名。”
白琯玉梨涡浅笑,望着窗外别致的景色,幻想着自家得道成仙后的场景。
和笙无缘接触也有一段时间了,除了知道,他的命系在她身上,和他的名号之外,她对他是一概不知。
“哦,仙云榜?有志气,不错!”
“不过,言归正传,你父亲性情大变是因为在暗地里被人控制了。有肯能是因为你取了他的噬魂虱,扰乱了他们的计划,迫使他们不得不采取下一步动作。”
白琯玉半晌不语。
要对付这种人容易得很!
只要他们想得到什么,你就夺去什么就好了,俗话说得好,人越在乎越害怕失去。
……
与此同时,荒院内。
随着白琯玉的离去,无形中一道屏障亮起,将荒院笼罩在内,荒院转瞬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娘娘,您,您为什么要放走她,若不是因为她,我们又怎么会被人……”
荒院自屏障亮起后就一改常态,由荒野旧宅切换成深幽宫殿。
宫殿尽显奢华。
大殿之上,先前的疯女人衣冠整齐的坐在主位之上,一双眉尾上扬的狐狸眼正懒懒的看着大殿下泫然欲泣的老宫女。
“嬷嬷,过去的就不要再提了,你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照顾好本宫,和本宫肚子里的宝宝。”
“母凭子贵!等本宫的孩儿安然降临后,这偌大的白家迟早也是要归他的。”
疯女人挥了挥袖袍,示意嬷嬷退下,而后便提着沉重的身子朝宫殿后方走去。
圆鼓鼓的大肚子挺着难受,疯女人就是连走路都感觉吃劲。
已经怀胎十月的她最近就要生了,比起头胎的肚子来说,她现在这胎就显得难受多了。
头胎时,有情郎在身边衣不解带,细心的照顾着。
现在倒好,别说要情郎陪,她就是想要见上情郎一面都难。
……
“胡伯,您是家里的老人了,那您知不知道,在我父亲的主院旁,可还存在有一些比较特殊的别院,或者说,是別院里住有哪些特别的人。”
白琯玉趁着与胡伯商讨族事的间隙,试探道。
“没有,你父亲主院旁一般都会空置着,不会安排人入住。”
“若要说,比较特殊的别院,倒还真有一间……”
“是不是院名里有个青字的?”白琯玉蹙眉,隐约看见那座荒院牌匾上有个青字。
“不是。”
胡伯哑然失笑,而后神秘道“是瑜字。”
“瑜?”
白琯玉喃喃道。
这个瑜,怎么听,也是个女子的名字。
父亲的住处旁,什么时候了女人的别院?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呢?
“对!就是瑜。”胡伯神秘兮兮的重复道,而后又压低了声音“大小姐的母亲闺名里就带了个瑜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