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信是当天下午递到苏有墨桌子上的,苏有墨是当着尤新的面批的同意。他当时张了张嘴,似乎是还想解释什么,不过直到最后,他什么也说不出,工作状态的他,就像毫无感情的机器,除了工作,他什么也不会。
尤新把分手地点定在火锅店,不是因为她喜欢吃火锅,而是因为她想借着火锅的辣让自己痛痛快快的流一次眼泪。
那时候她也想通了,苏有墨的温柔永远都不可能属于她,她也就死了心了,多么悲哀,多么难过。被预谋的感情就像一场笑话,她就是笑话中逗人捧腹大笑的小丑,而苏有墨则是那看笑话的观众。
回到现在,尤新觉得自己还是太傻了,只因心中还念想着那么一点点情份,居然会再次心软答应陪苏有墨来演这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