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芝龙略有迷惑地道:“末将开始也是这么认为,他怕是冲末将而来。但他又对末将很是尊重,时常有海战上的事情来请教于末将。对于末将做的那些事情,他肯定有所耳闻,却一概不管。据末将私下了解,那阎应元也从未说过什么有关末将的坏话,也没提过拉拢人的话。仿佛...仿佛他是来福建纯学水营带兵作战之法。”
熊文灿吃了一惊,联系之前的话题,他不由说道:“不会是北方正有什么举动,需要重建水师,先让他过来学的?”
说完之后,他想想,好像又觉得不可能,就又说道:“不管是朝廷造船还是那阎应元的举措,我们静观其变,他们总会露出他们的目的,到时我们再商议。”
他们不知道,阎应元所作当然是有所图的,并不是学海战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