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祖儿你快解释清楚!”叶言大叫。
温祖儿也被徐有容的愤怒吓了一跳,听到叶言的提醒,连忙开口道:“有容姐姐你别生气。叶言他没有qiáng_jiān我。”
徐有容瞬间清醒:“你说什么?”
温祖儿低头:“叶言他没有qiáng_jiān我,刚刚是我在开玩笑的。”
徐有容再次确认:“真的?他真没有……你?”
“真没有。他哪有那个胆子。”温祖儿低着头说,马上她有抬起头来,献宝地说道:“他就算有那胆子也做不到。有容姐姐我跟你说哦,叶言是个受,他不喜欢女人的。”
兽?qín_shòu?徐有容有点不理解温祖儿的用词方式,直到听了温祖儿那句他不喜欢女人才理解是那个“受”字。当下皱了皱眉头,严厉地喝道:“闭嘴!祖儿你已经是个成年的大姑娘了,要知道哪些玩笑能开,哪些不能开——你要是再这样不知道分寸,我就把你送回家去。现在,关灯,睡觉!”
温祖儿赌气地躺下,拿被子蒙住了脑袋。
两人一起出了温祖儿的房间。把温祖儿的门关上后,徐有容狠狠地瞪了叶言一眼:“叶言,你跟我来。”说罢转身一瘸一拐地朝书房走去。叶言屁颠屁颠地上来准备她一把,却被徐有容厌恶地甩开,只好怂眉搭眼地跟在身后。
祖儿还是涉世未深啊,徐有容在心里感慨。叶言在后面肆无忌惮地盯着自己的屁股,火辣辣的眼神隔着厚厚的浴袍都能感受得到,怎么可能会是个受?是兽吧?qín_shòu的兽。
被徐有容在书房一番严厉的审讯,叶言不得以将昨天生的所有事情都向徐有容汇报了一遍,包括白素雅去接他的事。当然在叶言的嘴里,白素雅之所以会去接他,当然是出自对自己的仰慕,自己只是顺手打了个电话,白素雅就迫不及待地来了。然后自己英雄救美,怒踩渣男的事情自然是大力渲染。再然后就是自己回来晚了,体谅到徐有容要睡美容觉,不得已爬了温祖儿的窗户,不料惊醒了温祖儿,把她吓了一大跳,误认为自己要行什么不轨,从而引了误会。为了堵死温祖儿的搬弄是非或者说说出真相的路,叶言还把温祖儿敲诈自己的事情夸大了一番告诉了徐有容。
这一番话虚虚实实,说得又顺溜无比。徐有容恶狠狠地说道:“我明天会找温祖儿确认。”脸上的表情摆明已经信了。
叶言在心里暗暗地松了口气,这一关算是过了。于是立马献殷勤,表示要给徐有容治一治腿上的摔伤,吹嘘自己祖上乃是国医圣手,生死人肉白骨。自己自幼家学渊源,日日熏陶,学得一手极好的推拿之术。
这手推拿之术不仅可治跌打损伤,推拿几个特定的穴位还可以美容去皱,乃至瘦腰丰胸,无所不能。即使不用来治伤美容,便是日常用来放松一二,也是顶好的。推到妙处,神清气爽,飘飘欲仙。
徐有容本来被他说得颇有点意动,但听他越说越不堪,就想叫他滚蛋。但抬眼一看,叶言脸上挂着讨好的笑,一个巴掌印在他脸上触目惊心,心中一软,摇摇头道:“不用了,我困了。”
两人各自回房休息。
叶言身体素质果然是没得说,睡了几个小时后爬起来又是铁铮铮的一条好汉,身上被警棍打的痕迹也由鲜红化为暗红色,显然已经开始痊愈。他按照这段日子以来的惯例一早起来就开始做早餐,等早餐做好了,徐有容也恰好扶着楼梯慢慢地从楼上蹦下来,仿佛两人约好了一样。只有温祖儿,一如既往的在赖床。
因为徐有容行动不便,叶言上去叫了温祖儿。温祖儿下来以后,趁着徐有容不注意,挤眉弄眼地凑到叶言身边:“好处!”
“屁的好处。”叶言万分不屑。
“那我就去告诉有容姐姐,说不是误会,你昨天晚上都准备掀我被子了!”
“懒得理你。”叶言认真吃自己的早餐,心里万分得意。
哼,小样,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吃过早餐,徐有容准备去公司,温祖儿满腹委屈地准备上学。剩下叶言,优哉游哉地收拾碗筷。
反正自己不会迟到,急个屁。
不料收拾完了,却现徐有容还在客厅等着自己。
叶言大感意外,难道这冰美人突然转性,肯载自己去公司了?还是其实她口味独特,昨天自己那副四处漏风的打扮才符合她的审美?
徐有容又摆出了平日里那副冰山女神的态度:“我腿昨天晚上受伤了,不能开车,今天你来当司机。”
终于不用跑步去公司了,叶言甚是欣慰。
叶言开这徐有容的车,开进了地下停车场。徐有容早有安排,一个女职员等候在车位旁,扶着徐有容进了高层专用电梯。一旁想借机一亲芳泽的叶言希望落空,大感失望。
一路向着保安部游荡,叶言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迎接猴子等人的恭维。自己是应该云淡风轻,轻描淡写地天空飘来五个字,还是应该豪气干云,来一出义薄云天为兄弟两肋插刀的套路?
谁知道一进保安部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猴子等一干二队保安一个个苦着脸,愁云惨淡。而一队保安则在旁边抱着膀子,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看到叶言进来,猴子等人脸上竭力挤出几丝笑容:“叶哥你来了。昨天警察没为难你吧?”
“当然没有。”叶言绝口不提自己被暴揍了一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