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前的叶言,怕是正眼也不会瞧小小的徐家一眼吧?
自己当时跑到叶言的家乡去找他爷爷,放下脸面百般恳求,终于用“以情感之,以红尘炼之”的理由,说动了叶老,将叶言派到鹏城来,呆在自己孙女身边。现在想来,真是自己这辈子走得最绝妙的一步棋。
现在看来,两个年轻人,有戏,有戏啊。
想到这里,徐宏图豪迈地将茶杯一丢,按动桌子上的通话器:“白助理,帮我把有容办公室柜子里面那瓶五十年陈酿拿过来,顺便拿个酒杯。”
今天是个好日子,要喝酒!
同样觉得今天是个好日子的还有叶言。兜里揣着一百万的信用卡,叶言得意洋洋地满世界乱晃。只觉得今天过得好慢,时间好难熬。叶言虽然身在保安部,心早已飞到酒吧夜店中那些乳波臀浪中去了。
好不容易挨到快下班,苏欣然又打了个电话过来。叶言一想,这两天只是在吃饭的时候见过面,大庭广众下只是眉目传情了一番。连话都没说过一句,心里确实也很是思念,于是与苏欣然在电话里一番腻歪,逗得苏美女在电话里笑声连连,娇喘细细。让叶言心里大是痒,恨不得此刻就将苏欣然搂在怀里,肆意爱怜一番。
叶言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摸了一把下巴上的口水,看了看时间,已经下班了,吃饭去。
快走到餐厅时,叶言经过一个小小的茶水间,突然一道倩影从茶水间冲出来,一头扑到他怀里,然后转身用力把他推进了茶水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叶言毫无反抗,他早就看清楚,冲出来的是苏欣然。
苏欣然调皮地挂在叶言的脖子上:“打劫!”
叶言故意做出一个慌乱模样:“女侠,您是要劫财还是劫色?”
苏欣然的明眸如同一湾秋水,让叶言沉醉。她掂起脚,秀美如空谷幽兰的脸慢慢地凑上来:“财色兼收!”
叶言个子太高,身高只有一米七的苏欣然够不着。她恨恨地跺了一脚,伸手将叶言的头按下来,诱人的红唇狠狠向叶言的嘴上吻去。
叶言身上仿佛过电一般,头脑一片空白。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将苏欣然紧紧搂住,恨不得将苏欣然揉进自己身体。
两人吻得浑然忘我。
良久,苏欣然觉得自己已经吻到快憋死了,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把头埋进叶言怀里,汗渍的额头紧贴住叶言的嘴唇喘息。
叶言也在喘息。温香软玉满怀,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苏欣然的心跳顺着胸口传递到他的心里,似乎引起了共振,两颗心以相同的节奏跳动起来。
他鼻子埋在苏欣然的秀里,享受地闻着香。嘴唇紧紧地贴着苏欣然的额头,间或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苏欣然觉得自己就要融化在叶言的怀里。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搂紧叶言,嘴里喃喃地念道:“叶言,我爱你,要了我吧,叶言……”
叶言差点直接走火。好不容易才将心里的意乱情迷压了下去,恢复了清明:“就在这?”
苏欣然调皮地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就在这也行。”
叶言哈哈大笑,松开苏欣然,双手将苏欣然的小脸捧在手心,又狠狠地吻了一下苏欣然娇艳欲滴的红唇。然后看着苏欣然仿佛要滴下水来的眼睛,柔声说道:“傻瓜,把你的美好留到一生中最幸福的那一天吧。放心,我不会走了。”
苏欣然惊喜:“你真的不会走了?”眼睛里渐渐溢出泪光来,柔弱得令人心醉。
叶言低头温柔地吻去苏欣然流下的泪水:“我真的不会再走了。真的,我誓。”
终于得到叶言的确切承诺,一直以来的不确定、思念、委屈瞬间涌上心头,苏欣然的眼泪突然大颗大颗地落下,晶莹剔透,仿佛水晶一样砸在叶言心上。她将头埋进叶言的胸口,无声痛苦。
美人恩重。叶言感受着胸襟渐湿,鹰视狼顾地环视了一眼小小的茶水间,仿佛一个帝王正在巡视他的领土。平日的猥琐气质一扫而空,一股冲天的霸气从叶言身上出。
就像一把亮得耀眼的钢枪,叶言狠狠地在心里给全天下下了宣言。
鹏城,小爷不走了!小爷就要在这里扎根,把天下搞个天翻地覆!
苏欣然满心雀跃地离开了茶水间,全然不顾脸上泪痕未干,双颊红晕未退。
叶言为了避嫌,在茶水间略微等了等,才走出去。
他也双颊通红,不过不是因为吻的,而是自己打的。
刚刚苏欣然出去之前,叶言知道她跟徐有容两人的关系极好,苏欣然是徐有容仅有的不摆扑克脸的人之一,另外一个就是温祖儿。
两人无话不谈,叶言肯定苏欣然早已将自己数年的苦恋告诉过徐有容。为了不影响自己的大计,他以公司规定做借口,要求苏欣然对两人的关系保密,就算徐有容也不能告诉。
叶言的要求苏欣然无有不肯,不仅不怀疑,反倒对叶言的思维缜密很是推崇。
苏欣然离开后,叶言在茶水间狠狠地给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怒骂道:“渣男,渣男!”
可是自己就是想把天下美女通通收入房中,这又有什么办法?
这不是自己的错,上天既然把自己生得风华绝代,命犯桃花又有什么法子?
更何况,老头从小就教育自己,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天天耳提面命,自己日日熏陶,已经定性了。
俗话说,爱一个人,不只要爱他的优点,更要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