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如果你老老实实听我的吩咐,我会替你想办法去搞到更多的药剂,保证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活下去,除了每个月必须要服用一次药意外,跟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但是,如果你让我不满意了,那么别说五年,下个月的今天你就可以直接跟这个世界说再见了。”叶言威胁道。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宁克锋面如死灰,勉强装出一副冷笑的样子。
“你爱信不信。”叶言一脸无所谓的态度。
看到他这样子,宁克锋反倒确信无疑。他心中悲哀,恨不得大哭一场,牙齿几乎要咬碎了,从牙缝里憋出一句:“好吧,从今天起我就是叶少的狗,让我咬谁就咬谁!只希望叶少对去拿药剂的事情上点心。”
叶言哈哈大笑,拍了拍宁克锋的脸:“这才是正确的谈话态度嘛!放心,跟我混,不吃亏。”他突然正色道:“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我每次都会给你刚好的量,半点都不会多。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证,就算你拿着样品去给国内的这些研究所研究,除非像以前的禽流感那样国家调动所有资源,否则三年五载能不能研究出来还是个未知数。而且直到现在都还有因为禽流感而死亡的。如果你打着省下一点好送去实验室研制解药的的心思,到时候作起来挂了,你可别怨我。”
宁克锋的确打的是这个主意,闻言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火气,冷冷地说道:“希望叶少不要给少了才好。”
叶言闻言再度哈哈大笑,并不去追究宁克锋的冒犯。毕竟,他想要的是一个完整的宁克锋,而不是一条被打怕了的狗。
叶言大摇大摆告辞,宁克锋敷衍地客气了一下要送,虚情假意到瞎子都能看得出来。叶言却是一副当真的表情,连连摆手,说不用不用,你要真觉得不送过意不去,倒不如借一辆车给我,我自己开回去。宁克锋眼睁睁地看着叶言再次敲诈走他一辆车,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奈何。
叶言开着新敲诈来的一辆法拉利跑车回到别墅,徐有容正在客厅等着他。看到平安他回来,微微松了口气。
“怎么样?宁克锋怎么说?”看到叶言一身干净整齐,徐有容天真地以为叶言是跟对方讲道理去了。
“他说不是他干的,并且对自己身为香江四少之一却没能提前收到风通知我感到很抱歉,又送了一部车给我当作压惊。”叶言开玩笑。
“你觉得真不是他做的吗?”徐有容直接忽略了叶言后半段胡说八道。
“应该不是。”叶言肯定道。自己溜进宁克锋家的时候他正站在窗前咬牙切齿地狠,看起来的确是不知情的样子。
“那会是谁干的?”徐有容问。
“能这么恨我,时刻盯着我找机会的,就只有一个赵延恩了。”
果然打蛇就必须一棍子打死,不然还是要咬人啊。叶言感叹。
徐有容的表情很认真:“我能帮什么忙吗?”
叶言探究地看着徐有容的脸,很是诧异。
徐有容慌忙解释:“我只是想给祖儿一个交代,”她开始咬牙切齿,显然也很愤怒:“祖儿的伤不能白受。”
叶言笑了笑,认真地看着徐有容的眼睛说道:“这阵子出入的时候一定要带上保镖。”
徐有容默然点点头。
徐有容上楼后,叶言也回房洗澡,然后躺在床上,琢磨怎么对付赵延恩。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上去突突给他一梭子?
不行,赵延恩怎么说也是香江四少之一,名头太大,关系网也错综复杂,这样明目张胆地杀他,先不说杀不杀得掉,就算得手了,必然会引起整个香江地区的大地震,徐家也脱不了干系,必然会被各方势力针对。
学着摆布宁克锋一样,去给赵延恩也下点药?
也不行。宁克锋之所以被自己轻易得手,主要是他错误地估计了叶言的实力,然后又被叶言打了个措手不及。而赵延恩已经跟自己打过几次交道,对自己也已经很了解,知道自己是一个不怎么喜欢按照常理出牌的人,肯定已经做好了这方面的防备。自己再牛,也还是人,不是神。
况且,手里的神经毒剂也不多了,宁克锋这样的狗叶言十分的满意,而赵延恩,叶言最想做的事情不是控制他,而是直接让他去死。
至于不用神经毒剂控制,而是普通毒药暗杀,那跟明目张胆地枪杀没有任何区别,叶言不做这么傻的事。
还是只能老老实实地一步步打垮他啊,叶言感叹,心想这种社会上的狗屁事,果然比战场上要复杂。
第二天一早叶言就给宁克锋打电话,要他找一找赵延恩的死穴。宁克锋百般不情愿,对方跟自己同处一个阶层,关系网也是纠缠错杂,双方都有对方的一本小账,实力也相差无几,真要撕起来,结果很有可能是两败俱伤。
只可惜小命被抓在别人手上,宁克锋只能咬着牙答应下来,开始绞尽脑汁地想怎么样可以扳倒赵延恩而自己全身而退。时不时狠狠地怒骂几句叶言这个贱人。
叶言打了一天的喷嚏。他今天没去上班,主要是怕温祖儿的情绪还不稳定,而公司方面徐有容又走不开,打电话召唤了几个保镖过来载她去上班,留下叶言陪着温祖儿。
温祖儿一觉睡到快中午才醒,醒来后一副满血复活的样子,丝毫看不出昨天曾经受过伤。她穿好衣服蹦蹦跳跳地从徐有容的房间出来,看到叶言,马上就问道:“叶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