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叶言自从徐有容不排斥他以后基本上都是早上起床做早餐给两位姐妹花吃,只是偶尔徐有容想换换口味吃吃餐厅的油条什么的才会跑到公司来吃。毕竟叶言虽然会炸油条,但炸起来油烟太大,徐有容又极爱干净,不想整个别墅都弥漫着一股油烟味。
因此叶言忙道吃过了,倒让这人很是失落。但他又屁颠屁颠跑去给叶言倒了杯茶过来,然后站在旁边,一脸满足的样子。
一组保安们虽然不像二组那样从内心里拥戴叶言,但毕竟赵春峰的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叶言又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因此也通通上前和叶言打招呼,神色间倒也没多少抗拒的样子。
叶言来着不拒,不管以前有没有交清一律笑脸面对,倒让一组的保安对也叶言更是亲切了几分。
姜月神受伤住院,叶言直接是坐进了姜月神的办公室和众人寒暄。眼下叶言是整个保安部最大的老大,众人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等到众人寒暄完毕,上班时间也到了,一众保安迅地分头去与夜班保安交接班。只留下猴子一人陪着叶言一起坐在姜月神的办公室里。
猴子身为二组的组长,姜月神的办公室却是进来得很少,至于大摇大摆直接坐在里面的机会更是从未有过。当下也有几分新奇,眼睛左看右看。
叶言看着好笑,不由得问道:“怎么了,这里头你又不是没来过。”
猴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来是来过,但从没从这个角度看过。”
叶言哈哈大笑。
猴子突然想起一事,突然八卦道:“公司里头生大事,叶神你这阵子是不是去帮忙了?”
叶言不答反问:“什么大事?”
猴子神神秘秘地道:“听说徐总被人行刺,保镖队死伤了好几个,连咱们姜经理也受了重伤。而保镖队长洪振功也引咎辞职。行了别装了,这事你肯定知道。”
叶言点点头:“是有这么回事。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事应该是封锁了风声的。”
猴子撇撇嘴:“这事瞒得过别人难道还能蛮得过咱们保安部?晚上值班的兄弟都亲眼看见徐总的车被打得跟筛子一样回来,监控也拍到了。只不过高层专用停车场那边的监控不归咱们管,所以姜经理也一起受伤是我们猜的。”
叶言确认道:“姜经理的确是那天晚上为了保护徐总受的伤,而且是重伤差点死掉的那种。保镖当天晚上也的确是损失惨重。不过这事都已经解决了,你也不要去说,这里头水深得很。”
猴子了然地点点头:“行,那我不问了,也不会去说。难怪徐总这几天脸色很不好看。”
叶言忙追问了一句:“徐总脸色不好看?”
猴子随口回答道:“是啊,她有的时候经过监控的时候我看见的,虽然脸上还是冷冰冰的,但总感觉随时都会要哭的样子。”
叶言不由得沉默了。想想也是,虽然保镖们的伤亡洪振功负有极大的责任,但毕竟这些人在徐有容心中是因为自己而死或重伤,心里过意不去也是在所难免的。只是她在家里一点也没有表现出过,怕是也不想影响到自己和温祖儿吧。
当然,事情结束的这几天自己也每天忙着跑去医院陪姜月神,完全忽略了徐有容在这件事情上的心理创伤。
只是徐有容本来就无意识地将自己的情绪隐藏得极深,没有外人的时候才会偶然流露一点出来。更何况现在是她刻意隐藏,就算姜月神亲自去安慰,也无法解开她的心结吧?只能依靠时间慢慢冲淡了。
叶言长长地叹息一声,暗自后悔早没将赵延恩一了百了。
猴子毕竟工作岗位不在姜月神的办公室,稍微和叶言聊了聊就跑去了监控室盯他的监控。叶言百无聊赖地在办公室独自坐了一会,实在是扛不住寂寞。一边心里好奇平日里姜月神一个人在里头是怎么过的,一边跑去监控室和猴子聊天了。
不过这件事情就是叶言误会了。保安部虽然看起来没多少事,但那只是旁人的错觉。整个保安部除了姜月神外全是一帮子糙汉子,没有一个能帮上姜月神的忙的。
姜月神每天做考勤,排班,填各种表格报告,还要与后勤部其他部门就保安部装具器械问题来回扯皮,时不时上头还有一两个关于消防或者安保方面红头文件下来。虽然算不上忙不过来,但绝对不闲。
但姜月神因为保护徐有容受伤住院,而保安部的第二老大叶言徐有容也亲口打了招呼请假,就剩下猴子一个二组组长。山中老虎不在,猴子这个冒充的大王放屁都不响。
因此徐有容亲自下了命令,后勤部的副总将所有平日里姜月神负责的杂务一肩挑了。眼下叶言虽然回来上班,但他看起来就不像能处理这些事情的那块料,所以徐有容也没有通知后勤部副总交接。
后勤部副总本来日子过得云淡风轻,只需要每天朝属下各分部传达上头指示就可以。结果这几天因为公司出事,本就事多,还要把保安部日常事务扛起,每天焦头烂额,苦不堪言。
要是让他知道叶言居然产生了闲的蛋疼的感慨,势必要冲进保安部,拿出老大的官威指着叶言的鼻子臭骂一顿。当然,骂完之后他是不是还能直着出去,谁也不敢保证。
叶言完全不了解副总的痛苦,与猴子像从前一样在监控室聊得口沫横飞,痛快无比。一直到快到中午吃饭了,叶言才急匆匆地跑回姜月神的办公室,然后到处翻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