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想,叶言试探着问道:“你这里有没有红酒?”
张耀德虽然不知道叶言要红酒做什么,但还是忙不迭地答应:“有,有。叶先生想要什么牌子的?”
叶言摇摇头,脸上带着恶魔一般的笑容:“牌子无所谓的,接下来我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否则,哼哼。”
张耀德不明就里,但生死关头,连忙一口答应:“是,是。叶先生怎么说,我就怎么做。”然后麻利地从地上翻身起来,从书桌底下的柜子里拿出一瓶红酒。
叶言掏出手机,对准张耀德,脸上莫名其妙地挂上了几丝****之色,看的张耀德毛骨悚然,却又摸不着头脑。
叶言温柔地开口:“现在把裤子脱了。”
张耀德:“……”
不久之后,张耀德的办公室里响起了一阵沉闷的惨叫声,声音压抑低沉,似乎是某个人嘴被堵上,从喉咙里出来的哀嚎声。
半个小时之后,张耀德下半身挂在书桌上,脑袋冲地,裤子也被褪到膝盖处,露出保养极好的两瓣臀部。他嘴里无意识地哼哼着,不知道到底在哼着什么内容。
整个书桌一片狼藉,流满了红酒。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新的红酒香气,却又有一种诡异的味道混杂在其中,让人极不舒服。
一个空红酒瓶在张耀德手中无力地晃了两下,然后滑落。张耀德仿佛也从噩梦中惊醒,一脸茫然,挣扎着将脑袋移上书桌,然后慢慢地爬起来,浑然没注意到鲜红的酒液沾了满身。
叶言兴致盎然地捧着个手机在一旁装摄影师。全景、中景、近景轮番着来,甚至还将手机凑到张耀德茫然的脸前,拍了几秒钟的特写。
终于,他满意地将手机放下,然后随手点开刚刚拍的视频,啧啧称赞地快欣赏了一遍,朝神志渐渐恢复的张耀德竖起一个大拇指:“张总,你很上镜啊,有没有兴趣朝影视方面展的?”
张耀德终于回过神来,只觉得自己的菊花疼痛欲裂——不,是已经裂了。回想起刚刚屈辱的一幕,不禁悲从中来,只恨之前没有下令让手下开枪,自己哪怕是和叶言同归于尽也好过受此奇耻大辱。
偏偏叶言还在那里摆出一副有好东西和人分享的神秘嘴脸:“张总,你这段视频拍得真是不错,要不要我传一份给你好好珍藏?毕竟这也有可能是你这辈子唯一一次玩红酒**的游戏嘛。”
张耀德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叶言又添上一把火:“这段视频如果刻成光盘,然后拿去卖,销量一定火爆。怎么样,张总你要不要参一股?”
张耀德目光散漫无神,突然凝固在某处不动。
先前他属下留下的枪正静静地放在不远处的屏风下,要是此时过去拿起来,冲着眼前这张脸轰上一枪……
可惜先不说就算张耀德手里有枪能不能打得过拿刀的叶言,单单让他走过去眼下都是一个无法实现的妄想。
他现在行动极为不便,双腿并都并不拢,只能拼命叉开摆个大字,又怎么去捡枪?
叶言看出了他的指望,呵呵一笑,决定再打击他一下。
他摆出一脸好奇的表情,萌萌地问道:“张总,我很好奇,刚刚你痛不痛?爽不爽?有没有体会到专业人士所说的前列腺快感?”
不等张耀德回答,叶言把个手机举到张耀德面前,他已经把刚才的视频传到了手机上自带的聊天工具里,当着张耀德的面点下了送按钮。随着滴的一声,上面显示出四个字:送成功。
叶言得意地将手机塞回兜里,眉毛朝张耀德扬了扬:“张总,你的视频我已经给一个朋友了,如果我现在就平安地走出大门,然后马上联系我朋友,估计他还没有机会看这个视频。如果张总你还有些不好的想法,那我就无法保证后果了,说不定明天张总你就成功成为一个著名网红。”
张耀德面如死灰,双眼空洞无神地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叶言哈哈大笑着离开了张耀德的房间,临走的时候体贴地关上了门,然后对门外虎视眈眈的十几名拿枪的手下做了个手势,说道:“你们张总在思考一个很深奥的问题,他让你们不要去打扰他。”
那群手下并不为之所动,哗啦一声,所有枪都指向叶言,叶言镇定自若,视这些枪如无物。
又有两个下属绕过叶言,准备去开门进去查看一下。门刚刚被打开一条缝,一阵浓烈的红酒味道飘出来,有两三名下属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张耀德依旧将自己摆成个大字摊在书桌上,听到门响,急忙有气无力地吼了一声:“别开门!”
两名手下急忙停住,推着打开一条缝的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张耀德生怕叶言所说的朋友真的好奇心太重,连忙接着又喊了一句:“让他走!”
众手下依命退开,叶言大摇大摆地一路走回电梯。
依稀听到后面张耀德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我没事,我不叫你们,你们就都别进来,把门关好。”
不过书房里的残局显然不是残菊的张耀德能够收拾的,至于他之后怎么跟手下们解释,那就不是叶言所要关心的问题了。
他刚刚只是随便了个手机里自带的视频给随意一个人,至于张耀德的视频他并没有出去。
毕竟他也生怕谁的好奇心真的这么重,然后真的扩散开来,那就生生毁了一步好棋。
虽然现在还想不出以后能够用这部棋做什么,但就当提前布下的暗子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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