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又跑掉了。”
美国,某地下室内,星陨有些挫败地和蒋天泽说着。
蒋天泽冷冷地哼了一声,表示着自己心中的不满。
“真是些废物,这样都能让他跑了,你们到底怎么干的?”
蒋天泽愤怒地拍着桌子,眼看着就又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状态。
星陨低头,静静地等待着蒋天泽的泄。
过了不知道多久,蒋天泽终于泄完了,双目赤红,气喘吁吁地问星陨:“怎么回事,具体说一下。”
“是,是‘画’c手了,枢轻纺亲自出马,绕过了我们的监控,直接救走了叶言。不过,我们派去的人手没有暴露,被解决掉的那些人,都被认为是‘近神者’的人手。”星陨恭谨地回答着,心中却十分不解。
在蒋家这种庞然大物面前,个人武力是没什么用的,想要解决,他们有一万种方法,星陨十分不解,自家少主为什么这么小心翼翼,畏畏缩缩地把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
“‘画’?”蒋天泽的脸色变得古怪了起来,沉吟良久才说,“那就暂时先观望着吧!注意不要被他们现。”
“是。”星陨点头答应。
只是,心中还是不能理解这莫名其妙的命令。
据星陨所知,“画”这个组织只是个开遍全球的刺绣店而已,虽然老板的来历比较神秘,背后似乎有什么牵扯,可是貌似不是那三家的人。
而除了那三家,星陨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势力,能让少主这般重视。
不过,也可能只是当成了一个游戏,谁知道呢?
星陨走出去之后,无奈地摊摊手,兢兢业业地去执行着蒋天泽这让人云里雾里的命令。
星陨出去之后,蒋天泽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脸上的神色变换的非常快,似乎在计算着什么,又似乎在下着什么艰难的决定。
最终,蒋天泽还是摇摇头,小声地自言自语着:“既然大家想得差不多,那就走着瞧好了,我倒要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
“喂,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干什么?”叶言看着这个陌生的地方,有些奇怪的看了枢轻纺一眼,仿佛枢轻纺没把他按自己要求送到机场很不可思议一样。
“来见一个人。”枢轻纺言简意赅,分外沉默。
叶言叹了口气,耸耸肩,跟着枢轻纺下车,走到了荒地中那栋孤零零的小房子中。
叶言也明白,枢轻纺不是一个人,很多事情她也得听命于身后的组织。
至于枢轻纺具体隶属于哪个组织,叶言倒没有太过关心,毕竟之前没有过利益关系,也没有过什么深仇大恨。
对于“画”叶言的了解寥寥,只知道这个组织以刺绣店为幌子,在全球各大城市都有分店,很适合打探消息,偶尔会布一些任务,像是一个黑市上的中介。
跟着枢轻纺进去之后,叶言看到屋子里是一个看起来十分温和的中年女人,浑身上下衣饰打扮不算华丽,却无一不是精品。
看得出来,这是一个生活很有品味的女人。
而且,这个中年女人,叶言竟然并不陌生。
这个女人就是之前绣出来“一揽芳华”而后宣布收山的刺绣大师吴雪花。
看着这么一个刺绣大师,在这么一个偏僻荒芜的地方,以这种方式和自己见面,叶言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了一股荒谬的感受。
“吴大师?”叶言的声音里有询问,也有肯定。
“没错,是我。这次找你来,是有些事需要商量,或者说,需要合作……”吴雪花没卖关子,很平淡地说起了正题。
“看在以前和‘画’合作经历还算愉快的份儿上,倒也可以谈谈。”叶言坐在了旁边,丝毫没有受到吴雪花气场的影响。
简而言之,吴雪花和叶家的某些人有些龃龉,希望通过和叶言的合作,来摆脱某些麻烦,并且一定程度上掌握主动权。
叶言笑了,眼神中满是侵略性,“你就这么笃定选择我会得到你想要的?你知道了我的身份,自然知道我的境况,我是被家族放逐的人,把宝压在我身上,说不定会亏哦~”
吴雪花也从容地笑了笑,似乎不以为许,“叶言,一个真正被家族放逐的人,不会达到你这样的成就。我很有诚意希望和你合作,也希望你能拿出来一点诚意。”
“诚意?”叶言挑了挑眉。
“对,救你一命,以及枢轻纺本身。”吴雪花说。
枢轻纺本身?
叶言看了看枢轻纺,却看到她眼神中的挣扎和悲痛,心中莫名的一动。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一种和之前遇到的人截然不同的感觉。
“你辛辛苦苦调教出来的弟子,就只是被作为交换的筹码来用么?”叶言皱了皱眉头,神情间有些不悦。
吴雪花长叹了一口气,“这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这……”叶言有些诧异地看向了枢轻纺,他不明白看起来自信张扬明媚妖娆的枢轻纺,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不惜成为他笼中的金丝雀,也要完成那个目标。
平心而论,枢轻纺本身,不管是容貌还是r体,对男人的吸引力都是致命的。
现在枢轻纺却同意作为叶言禁脔一般的存在,让叶言在有些自得的同时,也有些诧异。
这不像枢轻纺这么骄傲的女人会做出来的事情。
没等叶言多想,吴雪花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合作,你并不吃亏。”
枢轻纺也妖娆万端地瞥了一眼叶言,眼角眉梢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