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言嘴角翘起,饶有兴趣地看起了笑话。那两个鬼非常窘迫,若是被旁人笑怕是已经发怒了,但对宜言确实不敢。无地自容又羞愧地看着地上。
蕲寒又问:“药是你们两个买的?”
男鬼指着冰柜说:“是那个姓钱的,他逼迫我们吃的。他让我们陪一个很有钱的人,所以给了我们这种药。”
其实事情的大概他们心中早有数,名利场,无非是钱色呗!
也是,想出名得利就得有牺牲,或是付出时间精力体力,或是放弃尊严人格。
自己不努力,没本事没能力挣出一片天地那就得靠别人,傍着大树做个寄生虫。可是这光鲜亮丽,前呼后拥,名利双收还享受万人崇拜关注的好事儿,别人凭什么白给你啊!养条狗还图它能叫唤两声呢!
看来那些人真没把它们当人看,这就是玩儿过了呀!说这俩人涉世未深也好,说它们利欲熏心咎由自取也罢,反正既冤也不冤。
那个男鬼越来越激动:“这个姓钱的是个变态,他给我们介绍有钱人,说是为以后的发展铺路,其实是让我们mài shēn,他从中获利。不光是给我们介绍客人,他自己也经常折磨我们。”
苏格儿不太关注这些八卦娱乐消息的,毕竟以前也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要学的很多,可玩的也很多,从小就不太接触那些。虽然听说过里头黑暗,但没想到能黑到这个地步。
这个躺在冻尸柜里的人还自称什么经纪人,挂羊头卖狗肉,不就是个拉皮条的嘛!拉皮条也就算了还自己玩儿,这可真够下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