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想不通的事情,如果懒筋又犯了,这时胖子就会习惯xing的呼叫蔚出来帮忙,不过直到跟老爷子他们分离,自己被军方的人强制带回了特勤局大楼的一间审讯室里坐下时,蔚才姗姗来迟,并且回话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
“叫我干嘛,我差点被你的狂暴杀掉,如果没什么紧要事,还是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对了跟你说一声,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现在竟然接管了翠微湖底那艘星舰的最高cao控权限,估计也是你做的好事,现在你居然还反过来问我怎么回事,懒得理你啊,你也省些力气对付特勤局的审讯!”
甩下一大堆抱怨后,蔚再没回应。
胖子脸上肌肉微微抽搐,脑中一片空白,良久才爆出一句,你妹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切都乱套了!
有同样感觉的不止胖子一人,得到迷棺和星舰后,三巨头兑现承诺,将除开管平仲之外的所有人都送上了飞往绯卫一号基地的飞船,进行例行检查后就打算驱逐出联邦星域,连铁君尘也不例外。
徐媛何九肖怀珠等人都没有做任何抵抗,乖乖任由联邦军人安排,配合程度再度让所有人傻眼,哪里有半点曾在东帝京掀起轩然大波的样子。
布加迪已经第一时间安排人手在处理翠微湖底的星舰,东林区基本处于戒严状态。
牧月思怀和赵舍我一起押运迷棺回神庙,而邹亚夫则考虑了一下,跟随管平仲的押送车队回了特勤局。老爷子和向宇分别呆在不同的审讯室里,胖子始终是联邦公民身份,与老爷子不同,他面前桌上多了一杯茶。
邹亚夫亲自审问管平仲。
一进审讯室邹亚夫就把一叠详细的报告丢在了老爷子面前,冷笑着说道,“不愧是帝师管仲,原来你早就身染重疾,活不了多久了,难怪你敢拿自己的命来换一百二十秒时间。”
老爷子呵呵一笑,“是吗?我本来以为你会告诉我个好消息,例如我的病联邦能治好,作为交换让我跟你们合作之类。”
邹亚夫在管平仲面前坐下来,神se渐渐缓和,“这一局是你赢了,连我都想不通你到底弄出这些事是为了什么,看你现在如释重负的样子,我只能设想你已经顺利达成了目的。”
老爷子不置可否的一摊手,并没回答。
邹亚夫苦笑了一声问道,“我承认失败也换不来一句真话?”
管平仲摇头,“你没有输,联邦拿到了想要的东西,我们几十条人命对于你们来说根本不重要,记录了我们所有人的身体特征,还留取了基因数据,等于是永远不能再进联邦星域,你还觉得不够?如果觉得不足以平息最高议会的怒火,你大可以随便找一大堆罪名安在我头上,再当众处决我。”
邹亚夫叹了口气,“你们帝国人有句古话,叫民不畏死何以死惧之,你都置生死于度外,我还拿这些伎俩威胁你岂不是自己看不起自己。”
他对着身后的单面可见的玻璃墙挥了挥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当四个角的摄像仪器上的红灯熄灭后,他才重新看着管平仲,缓缓说道,“不过有一点我能肯定,隔壁房间的那个小家伙一定跟你脱不了干系。”
管平仲看着桌面的目光终于抬起,正视邹亚夫,笑问,“你有证据?”
邹亚夫摇头,旋即肯定的说道,“你这四个字就是最好的说明,帝师管仲居然要用证据来反诘,你要知道,就算我没有任何证据,那个小家伙也始终被我捏在手里,我绝不会允许他毁了联邦,即便他是我的学生!”
即便在笑,管平仲的眼里也始终是平静得近乎冷漠,可邹亚夫这番话终于让他的眼神中出现了某些东西,他很认真的反问,“你觉得他能毁了联邦?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你有这样的想法,我吗?”
邹亚夫一怔,情急之下说出的话马上被管平仲抓到了漏洞,他前倾的身子重新坐正,就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做过一样,对着身后挥手的同时说道,“我会一直盯着他,直到找出你的真正目的,哪怕你明天就死了,我也不会放弃的。”
说罢他径直起身要走,老爷子说话了。
“你应该不知道我年轻时其实是个很喜欢跟人赌的人,我的最高纪录是在老家同时开十五场棋局和人赌输赢,那一次我真是赢了不少。”
见对方终于愿意主动开口,邹亚夫又坐了下来,“我真的很不明白,提出尊王攘野的治国之论的是你帝师管仲,怂恿帝王同意下设教坊,调教官ji的同样也是你管仲。”
管平仲大笑,前俯后仰几乎要笑出泪来,半晌才止住笑对着始终保持平静神se的邹亚夫说道,“你一生致力于兵戎之道,哪里知道世上百姓最需要的是什么,宇宙之间所有雄xing生物都有繁衍后代的本能yu望,若是不平,则可能生乱,男女两方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各取所需有何不可?倒是联邦大禁文字,洗脑革心,把人当宠物一般调教,你反而不觉得有不妥?”
不等邹亚夫说话,老爷子摆摆手说道,“这些事说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想必你也没兴趣和我瞎掰,我只是想和你打个赌,我这辈子最后一个赌,你有兴趣没有?放眼东帝京里,值得我和他赌的也只有你邹亚夫了,布加迪是个蠢货,牧月思怀看似无害实则城府深沉至极,我也不喜欢。”
邹亚夫盯着老爷子看了很久,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这才叹道,“你说,赌什么?”
老爷子笑道,“我可先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