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越有钱就越变态,胖子总算明白了这句话并不是空穴来风。
白季同的规则不可谓不变态,这个名叫凯特姐的女人就是第三关关主,至于规则很简单,只要胖子坐怀不乱破了她的美人计,自然一切好说,可万一胖子动了se心yin念,他所做的一切都会十倍加于隔壁的小弥身上。
自古英雄爱救美,是君子还是yin棍,为天下正义还是一己私yu,嘴上说什么都是假的,身体和心灵不会说谎,这就是白季同要丘管家特意把这女人接来的真正用意。
凯特姐只是大伙的称呼,没人知道她的真名,就像没人知道她的年龄和来历,八大世家的男人们很多都知道有这个谜一般的女人,却不敢动以yin念。明明是以挑逗男人为生,如同高级ji女一般的行当,却在这个女人手里变成了一门充满神秘感的危险艺术。
最为关键的是,坊间没有人能说出这个女人的手段,哪怕是亲身经历过的当事人,都只剩下一个终生难忘的模糊回味,根本无法用言语具体描绘。
叶无伤曾经不信邪,借着白季同的名义以天价请动了她,请神容易送神难,言语调笑倒也罢了,等到叶无伤想要提枪上马的时候才知道这株带刺的黑玫瑰有多可怕。
那天晚上的故事被白、叶两大世家下了封口令,妄议者杀,大致猜到一些经过的保镖们根本不敢多问,不仅仅是项上人头要紧,而是这个女人着实可怕,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甚至比白季同这个小主子还要恐怖三分。
这也是女子一出现,众人都缩成鹌鹑模样的根本原因。
白季同之所以敢兵行险着再度请出这位神女,没别的原因,这姐姐只认钱,只要有足够的信用点,不违背她的几点办事原则,哪怕你是魔鬼她也愿意和你做交易。
而胖子怒,不是别的。
因为白季同的要求无异于捆住了他的手和脚,面对这样一个女人,让一个正常男人不能有正常的反应和举动,他白家少爷就不知道这些反应是对一个美女的最好恭维?
叶无伤笑得很开心,表哥早就跟他说了第三局的规则,所以他才自告奋勇要守在这里,只要胖子敢有任何的异动,十倍加于小弥身上岂不是等于为所yu为?
……
说完规则后,白季同语气转冷,“想要从我手上带人走,当然得有相应的心理准备,你能破解前两关,还能徒手断我手下的胳膊,称得上有勇有谋四个字,只不过要当英雄,这四个字还远远不够。怎么选,你考虑清楚。”
胖子沉默了很久,这才抬头问,“你的意思是只要我禁得住诱惑,就算过关?”
没等白季同回答,叶无伤抢先说道,“没错,绝对不会伤及你的xing命,保证你事后能活蹦乱跳,换句话说,只要你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不轻举妄动,我也保证不会碰你的小美人一根头发,可要是你对凯特姐……哼哼,别怪我当着你的面演一出好戏。”
叶无伤舔舔薄薄的嘴唇,金牙一闪,就像择人而噬的饿狼一般,依旧昏迷的小弥头发挡住脸,看不到任何表情,更是显得娇弱可怜。
胖子有些犹豫,一直没说话的女人始终笑吟吟的靠着玻璃门站着,双手交叉胸前,好像白、叶两兄弟说的事跟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不过饶是如此,这个随意的举动竟然让胖子心底猛然间腾出一股火来,烧得那股男xing本能如干柴般噼啪作响。
太厉害了,这女人随便一个动作一个笑脸就好像能让人丢了魂似的,也不知道是修炼了几千年的狐狸药,根本把持不住。
白季同随即补充了一句,“大致就是他说的这样,你不能闭眼,不能离开那把椅子,否则就算输。”
胖子不是没想过对策,就在白季同叶无伤交代规则的时候,他就想到了只要自己躲进蔚的黑夜世界里,自然外界一切繁华都与他无关,完全能做到心如死灰,可那样就会闭上眼像睡着了似的明显。
除了这个法子,他实在没有信心能抵御住这个女人的诱惑,还只是在几步外站定就已经让人心痒难耐,要是刻意挑逗,自己不当众出丑才怪。这年轻女子到底身上有什么魔力,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不了解的对手才是最可怕的。他心头暗骂,始终不敢轻易答应白季同。
那边女子轻笑,这边心猿意马,向宇只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误闯进龙窟的家伙,面对无数财宝却根本不能妄动,否则立马就是灭顶之灾喷涌而来,将自己烧得连渣都不剩也就罢了,对面的小弥也注定难逃当年路小茗的噩运。
就在这时,蔚说话了。
声音如同天外传音,飘渺无物却字字瞧在他心头。
“你不是刚才还说狭路相逢勇者胜吗?不试试,怎么知道你没那定力?”
胖子心头苦笑,“听你这话,应该也知道这是我自打出娘胎以来最变态最无耻的一场考验了。我实在没信心啊。”
蔚难得以温柔的语气说话,耐心劝慰道,“你都觉得她并不比我和云漂亮,为什么会有这种按捺不住的感觉,无非是没找到破解的方法而已……你也不希望走到这里了功亏一篑打道回府,那个女孩子要是醒着,此时看着你,等待你的抉择,你会怎么选?”
一句话点醒了梦中人,胖子看了一眼对面玻璃房间里的小弥,想到当年路小茗的笑脸,心底那块石头终究还是落了地。
“是啊,与其不做而后悔,不如努力做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