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敏有些怔住了,老徐连忙趁热打铁道。
“赵夫人,荣老板对你不薄吧,这些年给你的经济支助往少里说也有千万之巨吧?你可不能恩将仇报啊?”
“恩将仇报?有没有搞错,我为了他牺牲了多少,青春值多少钱?现在我丈夫又因他而死,我该怎样对他?”
陈敏听到恩将仇报这四个字,情绪有些激动起来。
“你丈夫赵老板是被蓝氏家族蓝猛他们谋杀的!”,老徐明白了陈敏为啥对他和荣啸天突然态度发生的转变。
“胡说!他是你们害的吧!”,陈敏有些不相信。
“赵夫人,你是不是误信了别人的馋言,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刚才来找你得人应该是蓝猛的人吧。”
老徐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陈敏。
“是又怎样?事实如此,我家老赵本和蓝少爷谈好了金矿的合作协议,惹怒了荣啸天,所以他怀恨在心,图谋杀害了老赵,哎,真是狠毒啊,枉我以前那么迷信他!”
陈敏越说越激动,红红的脸庞上,眸子里竟然盈出了几滴泪珠。
“赵夫人,你先别激动,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话,但请你也不要过早相信别人的话,如果他们说老赵是我们害的,请他拿出证据来,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行了,不管怎样,请你离开,我不想再见到荣啸天和他的人!”
陈敏的话似乎斩钉截铁,没有了再商量的语气。
“赵夫人,最后一个问题,我能问问蓝猛的人来找你说为了买你手上赵氏金矿的股权吗?”
“徐先生,难道我刚才还没有跟您说清楚吗?请你离开,我们赵家不欢迎你们荣氏的人!”
陈敏的脸上依旧是冷若冰霜。
老徐见没有回旋的地步,只得悻悻地离开了赵宅。
回到车上,老徐叹了口气,正思索着如何向荣啸天复命时,荣啸天本究竟开始有些怀疑他,如果这事办不好,恐怕荣啸天再也不会信任他了。
突然间,老徐感觉颈后感觉有一个硬物顶住了。
凭直觉,这应该是把枪,专业的杀手用的德制勃朗宁手枪,对老徐这样在部队玩枪玩了十多年的人来讲,有时候凭触感就知道是什么枪。
“开车,什么都不要说!”,后排冒出了一个声音,老徐瞅了一眼后视镜,是一个蒙面男子。
听声音,看动作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打劫的,而是一个专业训练过的身手不凡的人。
难道是?老徐枪林弹雨中摸爬滚打出来的,这种小儿科的场合倒并不害怕,稍微有一点慌乱后,便镇定自若起来。
他缓缓启动车辆,开上了安西的大街上。
“我说,兄弟,哥哥我也是道上的,能报个名号吗?要钱要物只管开口!”
老徐试探着问道。
“早就听说荣啸天的司机身手不凡,原来在西南军区特种部队服役,今日一见,果不虚传,被人拿枪抵着脖子,还这么纹丝不乱,兄弟我很佩服!”
蒙面男子倒是对老徐有些客气起来。
“喔,原来兄弟认识在下?”,老徐心底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