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与sān jí灵尊媲美！
那样的话，岂不是跟宫森，一样恐怖biàn tài的级别吗！
同样被震撼到的那个学子，完全忘了刚刚是如何露出不屑的眼神，连忙凑到莫尘的身边，不敢相信地看着莫尘道。
“天啊，兄弟，那真的是女人吗，实力怎么这么biàn tài。”
而且还是biàn tài到，仅仅只是在一级灵尊的情况下，被宫森那个疯子打压，竟然还能突破，而且好像突破到的二级灵尊，远远不止二级灵尊那么简单！
莫尘嘴角微微勾起，笑得邪魅，“呵，我们夫人是不是女人，这一点不用你来验证，不过嘛，实力确实是极为biàn tài。”
在这一点上，他们所有人都特别深有体会，谁能想到，当他们第一次遇见夫人的时候，夫人那会才只是四级灵师。
可是，在这区区几个月内，夫人便就一跃升到了二级灵尊，这之间的巨大差距，是其他人难以想象的。
而他们......便是真真正正亲眼目睹一切的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