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说的好。”我反置着瓶口,眼帘低垂,细声道,“同样的,我们也没有懦夫。”
“哼!”马超怒哼着朝上空抛起长枪,于半空中飞快接住,紧接着潇洒无比地抡了个半弧圈,遥指着我,冷冷道,“那就没什么好说了!”
“恩,将军说的是。时候不早了,天还挺冷的,上个厕所总要蹲的抽筋,暖被子的媳妇远在他方,真是……尼了个玛啊!”我微笑着将青泥瓮酒瓶缓缓地举在头顶,凝视着马超,幽幽道,“更残露重,榻凉衾薄。壶中的烈酒所剩已无多……”
“艾尔呀,一而呀,艾尔艾尔,一而呀!路见不平一身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啊,风风火火射大炮啊!”我大叫着飙出一首欢爷的神曲,用力将酒瓶砸向地面,怒吼道——
“翠花,上酸菜!给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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