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莹本已被先前的电击给弄来失去了意识,可经这么一刺激,又猛然醒了过来,不过皱着眉头,无法说话,显然有些痛苦。
“这两个人的命,怎么算?”衬衣男干脆搬过来一把椅子,好整以暇地坐了下来。
“你觉得你打得过我们两个吗?”柳瑗也学他,坐了下来,同时将与君绝和柴扉都收了回来,在身前打着旋儿,保持着一种威压。
“这位小哥有些答非所问啊。”衬衣男在拖延时间,倒不是有援兵,而是他的确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走下一步,难道就这么带着一个人质离开?别人一直跟着怎么办?
让他们两个人不准追来?
别人可能答应吗?
“我觉得我说得挺在点子上的啊,你把她杀了,不就只剩下你对我们两个了吗?”柳瑗挑衅地扬了扬下巴,意思是有脾气你就动手。
“你在赌我不敢!?”衬衣男的气势也不弱,但其实心里也没底,因为他完全不清楚柳瑗的为人。
说完,手中闪电之光再次大盛,看样子又要折磨嬴莹一番。
现在陷入了僵局,他打不过周柯和柳瑗,但捏着嬴莹他也不敢杀,而双方都绝对不会相信对方提的任何有关打破这个僵局的建议!
“我有两个问题,分别问你们两方。第一个问题,柳瑗你来回答,这躺在地上的女人,是不是就是传说中你家小师弟的媳妇儿。第二个问题,就是问你了,你手中的雷链刀,可是前阵子青城山失窃的那把?先别急,等柳瑗先回答,我比较关心问他的这个问题。”
窗台上,一个人坐在那里,斜靠着窗框,一只脚弯着,另一只脚放窗沿外面看不见。
城市霓虹闪烁,他一身雪白,长衫舞动,却没有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