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一个颤栗，呆在了那里，我怀疑我是不是听错了。
可是老班两只手微微用力，把我的头又朝她跟前拉了拉，香唇就在我耳边又低语了一声：“大飞，帮帮我，我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送给那个老混蛋。”
美人在怀，而且还是我朝思暮想的女神，我甚至感觉得到她胸前那两处山峰在我嘴边蹭来蹭去，只要我一张嘴就可以含在嘴里。而老班在我耳边呢喃的细语，更像是一条勾魂的绳索，拉着我走向地狱。
我感觉我的身子已经火热，呼吸急促的像头野兽，在老班美好的身体面前我丧失了所有的免疫力，我呆呆的坐在那里，任由老班的舌头在我的耳孔里卷了一下，然后那纤细光滑的手指轻轻卷起我的t恤。
当那带着一丝微凉的手指拨弄在我胸口的时候，我突然醒悟过来，一把抓住了老班的手：“老班，我们不能。”
“怎么不能？难道你不想？”老班呼出的热气轻轻喷在我的耳孔里，也撩拨着我强力压制的yù_wàng。
“你，你是我老师，我们不能。”说这话的时候我真他妈想踹自己两脚，狗屁师道尊严，狗屁身传礼教，老班是女人，我是男生，没有一点血缘关系有什么不能的？
“难道你忍心看着我被那个四五十岁的老头子夺走第一次吗？”老班很有耐心的说着，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已经把我的t恤卷到了胸膛的位置，头也慢慢缩了回来正准备往上贴。
“老班，你别这样，你这样我好害怕。”我两只手扳住了他的肩膀，努力的把她的身子扶起来。我是真的害怕，虽然我和别人一样，无数次幻想过和老班抱在一起做那事的情景。但想到老班所受的折磨和将要被那个老王八蛋夺去贞操我就心痛，尤其是看到她为了不让自己失身给一个无耻的家伙，而宁愿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自己的学生我就害怕。
老班被我扳了一下，吸了一口凉气，眉头也皱了起来，我这才想起她身上的伤，连忙松了手，紧张的问：“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弄疼你了吗？”
老班摇摇头，看着我说：“大飞，你真的不愿帮我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一个劲的摇头：“不是的，老班，你知道，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可是我不能这样。我们也不用这样，我不会让那个老家伙糟蹋你的，我们去告他，他是市长怎么了，是市长就可以强迫民女吗？我们去告他，让他胜败名裂，让他蹲监狱。”
老班苦笑着摇摇头：“傻大飞，你太天真了，你真以为民告官那么容易？别说让他蹲监狱了，说不定我们明天早上就会不明不白的抓紧监狱，根本没有告他的机会的。”
“你刚才也看到了，他一个电话就能把警察连夜叫来，如果我们再晚走一步的话，你现在已经被丢进监狱，还会扣上一个罪名判上几年。而我也会被抓回去。”
我愣住了，怎么会这样？
“那，那我就杀了他！”涉世未深的我被老班这么一说完全没了主意，只能想到这个简单的方法。
“杀了他又怎样？难道要你去坐牢甚至送命？那我怎么面对你的父母？”老班苦笑着说，脸上的悲戚让我心痛。
“况且，就算要杀他也是不可能的事，恐怕你还没杀了他就被他送进监狱了。”
我无语了，事情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即使玉石同碎也不是我能做到的。
“大飞，别想那么多了，要了我吧，帮帮老师，我宁肯把我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一个真心喜欢我的学生，也绝不愿让那些衣冠qín_shòu糟蹋我。”老班呢喃着又把身子贴了上来，一只手已经拉开了我的拉链伸了进去。
我身子一个激灵，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那里，火热，滚烫，坚硬。
“来吧，大飞，给老师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老班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萦绕。
我还能做什么说什么呢？我只有被老班牵着，从驾驶座转移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年少懵懂的我只知道坐在那里呆呆的看着老班，看着她缓缓的骑坐在我的大腿上，看着进入的那一刻老班皱紧眉头的痛楚。
老班真的是第一次。
这同样是我的第一次，我的第一次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短暂，当疯狂的老班终于安静下来，瘫软着身子趴在我的身上的时候，外边下起了雨，轻轻的敲打着车窗玻璃。
我们相拥着，享受着欢愉过后的疲惫和舒畅，我紧紧抱着老班的身子，我知道，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也将是最后一次。天亮之后，我将亲眼看着我的第一个女人从我身边离开，然后走进地狱。
“大飞，过了明天你就把老师忘了吧，忘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好好的对待筱清，不要让她像老师一样。”老班轻轻吻着我的胸口说。
“你也会忘了吗？”
老班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继续轻轻的用自己柔软的嘴唇在我的胸口上亲过。
“我不会忘掉这个晚上，不会忘了我的小男人带给我的欢愉，我会让今晚上的记忆陪着我走完以后两年的黑暗。”
我身子一颤，突然意识到他们的约定是五年，已经过去了三年，也就是说还有两年。
“那两年之后呢？”
“两年之后，我会离开这所城市，离开这里所有的人，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老班轻轻的说着，我感觉自己的胸膛湿湿的，凉凉的，是老班的眼泪。
我心里一紧，却无法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