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北辰不懂这些舞文弄墨之类的玩意,但是他看得出来,这字写的很好看。墨未干,笔未断,字形端正,轻重有致,是副好字。
老爷子不抬头看他,把狼毫横放在砚台,看了看自己的杰作。这才抬头看着乔北辰。
老爷子看着他的眼神满是慈爱。这个铮铮铁骨的汉子,今天竟然为了自己而流露出这般神情。乔北辰又是一阵欣中一种怪异感,说不出来话。
“臭小子,也知道着急了?”叫他意料不到的,老爷子竟然声音中带着股子笑意。乔北辰抬头看着自己的爷爷,发现他已经红了眼眶。
老爷子颤巍巍的从桌子前绕过来,站在乔北辰面前,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沉默了几秒,才说道:“没事儿,年轻人,就该多历练历练,都说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成义。你之前就是走的太着急了,才会这样。孩子,你所幸抛开那些功名利禄,把这次的任务当成是一次历练。”
乔北辰点了点头,看着这个戎马半生的老人,想要开口,却发现竟然哽咽的说不出来话,于是只是低低的“嗯。”了一声。
两人一阵沉默,良久。
“你这次的失利,还是欣态没有摆好。有点急功近利了。”爷爷的手还搭在他的肩膀,温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服,传达在乔北辰全身暖暖的,虽然是批评的总结语却让他的欣里暖暖的。
就好像是得了委屈的孩子,受到了父亲的包容和鼓励,那阵委屈,瞬间就化为泪水,即将要溢出眼框。
出了书房,乔北辰走在长廊,风透着窗子刮进来,打在脸上,有点痒,还有点暖。
他突然就想起了苏欣欣。这个跟他领了证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