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十王子王天豪越发的感到体力不支,心脏狂跳,仿佛要跳出胸膛,但表面上仍然装作不慌不忙的样子,偷偷瞥了一眼铸丹堂大门外,紫衣女子仍然在驻足观看着大战,脸上现出焦急之色。
正在十王子走神之时,王一生飞起一脚,直接揣在十王子王天豪的丹田处。
“啊!”
半丈之远,倒地的十王子王天豪已经奄奄一息,连爬都爬不起来,但还是在挣扎着起身。
铸丹堂大门外的苏燕英见状,也不管不顾,连忙冲进铸丹堂大厅,扶起十王子王天豪,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天哥,你没事吧!天哥,你怎么了”
原本一脚踹飞十王子王天豪的六王子王一生,拍拍手准备上前教训对方一番,突然苏燕英从铸丹堂大门闯进来,令他有些始料不及。
脑中记忆清晰至极,儿时玩伴苏燕英。
六王子王一生从八岁被选为太子候选人之时,苏燕英与他相见,闯进他的世界。
后来的两年时间,王一生与苏燕英一直朝夕相伴,一同游乐,可说的上是青梅竹马。
直到被测出邪魔之体,太子之位被废除后,六王子王一生便再也没有见过苏燕英。
直到前几天,六王子王一生早就注意到门口的紫衣女子,原本以为……
看来一切都是空空妄想,这女人好像就是一个趋炎附势的代名词,谁有权有势有靠山,便跟谁。
融合脑中记忆,六王子王一生此刻心情复杂,茫然站立原地,没有听见周围嘈杂的议论声。
“这老六可真是无耻,竟然偷袭十哥!”
“是啊是啊!刚刚十哥转头看苏姑娘的那一刹那,这小子眼尖发现了,直接出手偷袭!真是卑鄙啊!”
“龌龊小人,两武者单挑,竟然都搞偷袭!你们说说,世上怎会有这般心术不正之人!”
“对!我看十哥刚才丝毫不慌不乱,体力旺盛,最多不出三招,这小子必败无疑!”
“没错!十哥胜了!十哥胜了!”这几个说话的人,声音都放的很大,生怕某人没有听见。
此时,铸丹堂堂主刘德福踱步走来,人没到,怒喝声已经传来。
“这是怎么回事!谁打的十王子堂内欺凌,可是重罪!”
众人见状,纷纷上前告状。
“堂主,是他!”文弱书生第一个跑上前,一手指着茫然站立的王一生,一脸正气凛然的模样。
后来的几人也是随声附和。
“是啊是啊,就是他就是他干的!”
“堂主,就是这小子,暗算十哥,一脚揣在十哥的丹田之上!踹的可狠呢!怕是下了死手,想要置十哥于死地,这等暴戾之徒,可留不得!”
“没错,这小子武功平平,心肠确实歹毒至极,我们以后若是与他共处一室,心中可是害怕的紧!”
“对,堂主,一定要重重的责罚他!”
听完几人叽叽喳喳的话语,堂主刘德福面不改色,大概是早已经知晓事情经过,踱步上前,大声喝道。
“来人!给我把这个暴戾之徒,关入七层死牢!任何人不得送餐食与他!”
话音刚落,两名大汉立即上前,再一次挟持住一脸茫然的王一生,这一次与之前一次不同,不知是不是因为打伤的是十王子的缘故,带上手铐脚铐,押着走向大牢入口。
大厅内的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仿佛计谋得逞。
铸丹堂,七层死牢。
“进去!”两名大汉再一次将六王子王一生,用力推进牢房内,这一次王一生早有准备,只是紧踏两步,便站稳了脚跟。
脚步生急,头脑也逐渐清醒,环顾牢房四周,本以为会见到的疯老头,却发现牢房之内,除去满地的杂草之外,空无一物。
刚刚大战完毕,六王子王一生只觉精疲力竭,躺下便要休息。
“疯老头去哪了他不是说被关在这里三十年了吗怎么前几天我被放出去的时候,都还看见他躺在杂草堆上,睡得好好的,怎么一眨眼的功法,这才过去几天,这么就不见了呢”
六王子王一生如是想着,心中似乎困惑不已。
牢房无事,休息完毕之后,六王子王一生又用手轻轻捂了捂丹田处的伤,先是被三十三王子王顾忌死死抱住,后又被十王子王天豪全力一拳,击中丹田,自然伤的不轻。
虽然王一生如今乃是肉身无敌状态,任何外物都摧毁不得,不过疼痛感也很剧烈。
“斯—这一拳的力道这真不小,十王子王天豪下手可真是狠!”
六王子王一生疼的龇牙咧嘴。
突然,一个念头闯入他的脑海。
“咦这密封窗户究竟是怎么回事这里是七层死牢,根本没有亮光,更别说新鲜空气了,留个窗户不是多此一举的事情吗”
六王子王一生此刻躺在上次疯老头笑岔气之前,躺过得地方,脸色显露出一丝疑惑。
“从这里向上看,双眼正好可以看到这个封闭的窗户,我记得,上次疯老头笑岔气之前,就是躺在这个地方,双眼向上望着!”
随即一个想法闯入王一生的脑海。
“该不会有什么密室吧!”王一生如是想着,好奇心驱使着他一探究竟。
刚刚站起身来准备动手,却发现现实的问题阻拦着他,石封窗户离地足有五米好,根本没有办法一探究竟!
眼睛在牢房内扫视一周,除去满地的杂草之外,四周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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