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将她压在沙发上,温柔的替她褪下已经湿透的衣服,用毛巾轻轻的替她擦拭着全身,那温柔而惹火的举动,让她全身泛过异样的颤抖,渴望跟矛盾此时涌上她的心间,她微红着脸,闭着眼睛,默默的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
此时,窗外的雨声渐渐小起来,而客厅内沙发上,呼吸声跟喘息声却逐渐大了起来。时间仿佛过得极慢似的,陈雪脸上的红霞已经漫至耳根了,明知在两人冷战的情况下应该拒绝他,可是,她却没有开口,她也不愿意开口拒绝。可是,那个男人似乎在使坏,那握着毛巾的手,一直在她敏感的地方一直流连忘返,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他知道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他就是存心要折磨她。
“不要!”懒懒的,略带的话从陈雪的双唇里轻轻的飘了出来,她纤细的手一下抓住他的手,阻止他一直在她敏感的地方一直留连。
可是那个坏男人,却一下咬住了她胸口的柔软,狠狠的,不带丝毫迟疑,狠狠的咬住。放开时,那白皙光滑的柔软上,有着两排牙齿的痕迹。
她疼,本能的用手盖住那留有齿痕的地方,并且迅速坐了起来,看着面前这个衣着完好的男人,她红着脸迅速的倦缩着身子往卧室的方向跑去。
身后传来男人狂妄的笑声,让陈雪本能而迅速的将卧室门关上。背靠在冰凉的门后,她心砰砰直跳,不能平静,有些羞涩,有些羞耻,她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仿佛之前他的挑逗使她的温度极速上升,不能降下来。
她喘着气,打开衣柜,拿出自己的衣服,极快的穿在身上,直到确认自己全身上下,无一不妥时,她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莫明的,红霞仍在耳际漫延,她微微的喘着气,头脑一片昏浊的无法思考,他,不是说好不碰她的吗?怎么能又这样挑逗他,想起自己一丝不挂,而那个坏男人却全身完好无缺,她就气恼,气恼极了。想起他狠狠的咬,她的手不自觉的抚上胸口被他咬过的地方,他咬的真的很重。想起他狂妄的笑声,她更为气恼,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
陈雪躲在房间里一直不出去,而那个狂妄的男人却也没有再来敲门。摸索着到了莫曦放学的时候,陈雪忐忑了好久,她才打开门,却看到那个男人正在玄关处换鞋子。
他没有丝毫尴尬,“我去接莫曦,要不要一起去?”
下午暧昧的情愫还在陈雪脑中回落,原本不好意思看到他,可是此时却见他如此轻松自然,她不禁自恼起来,为什么自己不能落落大方一些?那些该看的,不该看的,他不也早已经看过了吗?她怎么能像小女生一样害羞?她怎么能像小女生一样羞涩?面对他落落大方的邀约,在她来不及拒绝时,又听到他的声音:“走吧!”不容她置疑的声音,不容拒绝的声音,她只能跟在他的身后。
如若说在宽大的客厅里还能躲着他,可是现在在狭小的电梯里,两人并肩站在里面,陈雪不敢往他的方向看去,只能看着电梯显示楼层数字的地方,看着数字一点一点变小,直至变成“1”。
“我——”
“我——”
出了电梯,两人同时看向对方,同时开口说了同一个字,陈雪不也迎接他的目光,只是浅浅的垂了眼睑:“你先说。”可是敲他也同时说了:“你先说。”
连续两次凑然的巧合,不禁的让两人同时由心底笑开了怀,彼此的笑容在对方看来都是那样美丽,那样真心。陈雪没有再开口,等着顾子骞的话。
顾子骞唇角上扬,“还有四十分钟,咱们是走路去,还是坐车去?”
陈雪脸上的笑容延续着,声音也有着异样的温柔:“你说呢?”
顾子骞看着她,深深的,“我的车子是公司的,所以——不过,没有车开,咱们还可以坐出租车。”
“你不是说没有钱了吗?”陈雪突然抬起头:“那坐出租车用什么来付?”
顾子骞的左手插在裤袋中,显得那样不羁:“你不要告诉我,你没有带钱出门?”说着,他又赖皮的说:“顾太太,别忘了我中午已经告诉过,我现在没有收入了,只能让你养我。”
他的一声“顾太太”仿佛唤醒了尘封已久的记忆,一股甜甜的暖流涌入陈雪心间,她也变得颇为顽皮:“那就走路吧!”想着他既然这样耍赖,那么,大家就一起吧。说完,率先往莫曦幼儿园的方向走去。
顾子骞笑着摇摇着,加大步伐,跟她并肩而去。
一路上,两人都默默无语,可是,彼此之间的温情流露却是遮掩不住的。比如过斑马线时,顾子骞会不自觉的拉住她的手,随着人流往街对面走去,可是一过斑马线,也没有谁刻意,那两只紧握在一起的手自然的松散开来,当在人潮中,遇到不小心撞到陈雪的人时,顾子骞很快便会用长手勾住她的腰,让她站稳。两人都带着一份异样的心情,走到了慕曦的幼儿园。
见到父母一起来,莫曦自然是开心万分,伸着手:“爸爸抱抱。”
陈雪一挑眉:“四岁的小朋友,怎么还要爸爸抱?自己走路不行吗?”
莫曦微微噘着嘴,期待的看着顾子骞,没料想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