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过分了,打个架而已,怎么可以下手这么重……。”白衣男子听闻云月打伤棕衣男子,呼吸一紧,上前大力的抓着云月的双肩,用力的摇了摇,怒气暗生训斥道。
“你不是说打架受伤在所难免吗?我受伤在所难免,他受伤当然也在所难免,你不是说不认识那个棕衣男子吗?为何如此紧张!”
云月只手上前,用力的推开过于激动的白衣男子,再次退后几步,保持一段距离,她平静的吹了吹指甲刮下的血渍,意味深长的强调紧张二字。
“我……我哪里有紧张那个棕衣男子……我又不认识,只是打个架而已……斯文一点……斯文一点就好,干嘛要下那么重的手,你伤他,他也会伤你的啊……所……所以……不要下手太重的好,这……这是为你好!”
白衣男子快速负手转身,一本正经的讲起打架斗殴的危害,全程劝诫云月以后要打架斯文一点打,最好是谁都不会受伤的那种打架最好。
“哦!还真是要谢谢你的关心,我会好好记着的,斯文点打是吧!好,那下!次!一定会好好斯文的。”云月嘴角的清淡的笑意微不可查的扣入些许狡黠,棕衣男子那令她不快的说话方式,她拈手即学,用的非常熟练且恰到好处。
“下次!还要有下次?不……不要下次,打架不好的,不……不要打架,你看你也受伤了……打架多不好,所以不要打了。”白衣男子听闻下次,紧张的转身,苦口佛心的劝说,眸光开始畏畏缩缩,没有在任何一点停留。
“嗯,打架的确不好!”云月浅笑一下,接下白衣男子的劝告,意味深长的点点头。
“对的,打架不好的,以后不要打架!”白衣男子见云月听取劝告,趁势郑重的补充再次告诫。
“那你告诉我那个棕衣男子到底是谁?”云月不着痕迹的退后几步,唇边的笑意不减一丝一毫。
“我……我不知道……我都没出过外界,我怎么会认识什么棕衣男子。”白衣男子见云月又绕回这个问题,面色一正,半转身,眸朝远方,严肃的回道。
“哦!这样啊,那下次见到他时,好好揍他一顿,相信他会告诉我他是谁的,顺便见!一次揍!一次。”云月慢条斯理的捧着身前的云雾,揉了揉,捏了捏,说的很是随意。
“不行,不能打架!你不是说不打架的吗?”白衣男子回头轻吼了几句,负在身后的手都不知该如何摆放,他顿了一会,想起了什么,小声的提醒道:“你要打他也打不到,你出不去,不可能见得到他。”
“那可不一定呢!你看我不就是被他送进来的,我是跟他打赌才和他打架的,我想去个美丽的地方,他说他可以送,前提是我能赢得了他,所以我们才打架的,他能送我进来,当然可以送我出去!以后多的是机会见!面!”
云月揉着云雾,一本正经的开始胡说八道起来,那一丝玩笑之意都看不出的面色,说的话,自然是谁听谁信。
“不可能的,不可能出的去的,他不可能有这种能力的,要是能送的出去,他早就送我……。”白衣男子听闻云月的话,没有被忽悠过去,牢笼是怎样的存在他一清二楚,绝对不可能有人破解的了牢笼。
“要是能送的出去,他早就送你出去?你不是说你不认识那个棕衣男子吗?为何他会送你出去?我可没看出他有大慈大悲的心肠,会专门帮个不认识的人”
云月颠了颠手中的云球,萃取了棕衣男子欠揍的说话方式,举一反三,超长发挥出一套接一套的水准。
“我……我是瞎说的,他会送你出去,我又在这里,顺便……顺便送总可以吧!”
白衣男子的思路完全被大乱,此时的话根本就是答非所问,他退后了几步,和云月一样玩起云雾来,垂低的眸光抖抖颤颤,早已经将他真实的心境出卖的一干二净。
云月沉默了很久没有说话,她一直在旁静静的看着白衣男子,认真的观察着白衣男子的所有动作和神色,她再回想起棕衣男子许多细微的举动,她隐约察觉出了什么。
“顺便?我想他不会顺便送你的,他要是送也只会送我一!人!”云月隔了一会,继续捏着手中的云雾,悠悠的接话。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白衣男子手中云雾用力一捏,刚刚捏好的形状顿时变形。
“什么意思?我说要去美丽的地方他就送我来了,虽然我们是打了一架,不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骂是什么?打是什么来的?”云月捏着云雾,继续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再次聚拢云雾开捏的白衣男子,自行脑补了云月话尾那句话,心跳漏了半拍,咔擦一声,手中云雾顿时被捏碎。
“你……你跟他是什么关系?”白衣男子抓着楼台前的栏杆,稍一用力,捏凹出几个深痕。
“关系?这个很不好说呢!”云月戳了戳手中半成形的云雾,余光瞥了那处被捏凹的栏杆,在白衣男子看不见的角度,扯了扯嘴角,微妙的笑意,一闪而过,她托腮朝前望,美眸轻眨,很是苦恼。
“关……关系……有什么不好说的……是什么关系就什么关系……。”白衣男子在此抓来一团云雾,心不在焉的捏了捏。
“我也不知道算什么关系,就是经常在一起做这样那样的事,你说这种关系算什么关系?”云月随手抓起新的云雾,夹在两指间,揉了揉,说的苦恼又漫不经心。
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