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堆在一旁三名执事,瞄了瞄鳯袍女子,滋滋的摇头。
“这个女子……不会吧……尊主的口味,这么特别!”
“这样的女子做了我们尊主夫人,怕是所有异士女子都不会服气的吧!”
“这种姿色,尤执事府里的丫鬟都不知比她好多少,这简直没法比啊!”
“不行,还是让尊主重新选过吧!”
“……”
三名执事摇头晃脑,他们各个向来眼挑,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连他们丫鬟的姿色都比不上的女子,成为他们的尊主夫人。
汲执事认真的看了看鳯袍女子,嘴突然大张,咔的一声,下巴差点脱臼。
难以置信的摇摇头,连连惊叹,“不会吧……。”
“汲执事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对不对?这种姿色怎么进来中轴主殿,实在太想不通了!还有……。”
宓执事搭着汲执事的肩膀,指着鳯袍女子评头论足。
汲执事将三名执事拉前,扳正下巴后,面色难堪的说道:“这是我府里的丫鬟,我上次随手逮住的那个!”
三名执事吓的大眼瞪小眼,齐齐惊叹,“不会吧!这也行?”
他们各个培养美人已经有十几年,全都用心栽培,望有一天能被他们尊主看中,入住中轴主殿,十几年的心血,还不如汲执事随手一逮,而且还是个丫鬟。
这简直是欺人太甚啊!
银白衣男子认真的看着女子身上的鳯袍,虽然感觉会穿的比较繁琐,但是做工极好,繁复的花纹也看的赏心悦目,还挺满意。
黑衣男子听银白衣男子说可以,不等指示,直接拖着女子出了主殿,去了寝殿。
松开对女子的压制,让她自己脱下鳯袍,折叠好后交给放在台面上。
木奚拧刚要开始脱,一名从主殿偷偷溜出来的汲执事,无声无息的潜入偏殿。
木奚拧刚想出手,见来人叫着他丫鬟的名字,瞬间反应,转眼就恢复到唯命是从的神态。
“你怎么没有回府复命?”汲执事走上前,心平气和的问道。
木奚祤一眨眼,瞬间湿了眼眶,不知从哪抽出一条手帕,嗉了嗉鼻子,擦了擦眼泪,柔柔弱弱,楚楚可怜,“大人,女婢回不去,嗉嗉——”
汲执事愣了一下,才意识到眼前的女子不是他平日精心训练的美人,而是他随手逮住的丫鬟,她说回不去,合情合理,汲执事没有怀疑。
汲执事上前安抚,“你先别哭了,是本执疏忽了,本执也没想到你会被留下。”
“现在是怎么个情况?尊主什么时候带你去定制鳯袍的?婚期何事你可知道?”
“大人,奴婢不知,奴婢前不久不小心打碎了尊主的碗,然后卿祭总管就带我去定制鳯袍了,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汲执事眉头紧锁,神情晦涩,接着问道:“你昨夜可有留宿中轴寝殿?”
“没有,奴婢昨夜在天缝阁。”
“那你这几天都住在哪里?”
“前不久是住在偏殿这里,最近都在天缝阁,刚刚才回来。”
“住在偏殿?很好!能住在偏殿,离中轴主殿也不远了,你给本执听清楚一件事,昨夜有女子留宿在中轴主殿,你今夜去看看是怎样的女子。”
“留宿寝殿?”木奚拧小声惊呼,眼角闪出一缕幽暗的锋芒。
竟然能杀到寝殿去,这个女的不简单啊!比她手脚还快,会是谁派来的暗探?
木奚拧手帕擦了擦眼角,转眼又是泪眼朦胧,“大人,寝殿那边奴婢恐怕去不了,会被抓到的。”
汲执事从怀中拿出一个挂坠,递了过去,“这个你知道怎么使用吧,放心的用,一定要找出那名女子。”
木奚祤的视线透过手帕,落在挂坠上,眼角轻勾,真舍得下血本,那本主就不客气收下了!
“会用,奴婢知道怎么做了!”木奚拧连忙收好挂坠,直接应下。
汲执事也很快离开了偏殿,回到原位,不知为何,无人发觉他有离开过。
几位执事将话题从鳯袍延伸到银白衣男子的婚事上,其他执事也非常关心的参与商议。
短短几刻钟的时间,连中轴主殿要入住多少名女子,怎样的女子,何时入住全都规划好。
然而,他们热心规划时,他们尊主早已经抱着小绒物离开了主殿。
他们一抬头询问他们尊主的意下如何时,才发现主坐上的人早已经消失不见,他们也白热心了。
黑衣男子挥推心有不甘的执事们,收拾好画轴,准备离开主殿。
黑衣男子刚走到门外,被静候多时的医者拦下。
“听说昨夜有女子留宿在尊主的寝殿,卿祭可是亲眼所见?”
“本王是亲眼所见。”
“尊主最近养的那只宠物,卿祭可知是从何处得来的?”
“极地冰窟附近。”
医者沉重的转身,语重心长道:“卿祭!尊主不能再养那只宠物,你要想办法将那只宠物送走,否则只会害了尊主!”
黑衣男子心快跳了一下,隐约从医者的话中听出暗藏的深意。
“你这是什么意思?那只小东西很温顺,不危险,本王已经确定过,不会对尊主构成威胁。”
“卿祭你错了,那只小东西很危险,趁现在尊主还没有意识到,赶紧送走,否则真的会害了尊主。”
“你别老说的那么深奥,哪里危险你直说!那小东西哪里危险,残暴还是有毒?”
医者眸光一暗,沉声咬字,“有毒——”
毒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