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这么精彩的事情,岂不是一大损失?紫樱我跟你说,里面好像有个女的要强扑一个男的,正精彩着呢!别打扰我!”
赤樱拿开紫樱的手,贴在门缝上一动不动,还小声的呐喊助威。
“赤樱,你在说什么呢?里面住的是月月带过来的两个男孩子,哪有女子?你就不要乱想了,还有一大堆事等着你处理呢!”
紫樱完全不信赤樱的话,边说边推着她离开。
“哥哥,你还是从了吧,阿姨都不耐烦了!”
“啊——不要——”
劝说声和惨叫声时不时飘出门外,紫樱听得两眼一瞪,有些难以置信,下意识的往门缝贴去。
“怎么回事!月月明明只和我说一个男孩一名男子,没说还有其他人要来的。”紫樱侧耳旁听,听到女子的叫脱声,瞬间惊呆。
房间里,水泯庭已经冲到床上将符尚堇按到,不顾他的挣扎,强行脱衣。
“撕裂——”
水泯庭用力一撕,衣服被撕掉一大半,另一边被用力一扯,露出光洁的胸膛和腹部。
水泯庭摸了摸符尚堇的腹部,手中的挂坠再次用力一握,腹部所有位置没有和挂坠产生任何共鸣。
“怎么会这样!”水泯庭看着挂坠失了神,眸光复杂看着夜戈和符尚堇,沉默一会,再次命令,“你们两个,把裤子都脱了!”
夜戈吓的跳到角落,和欲哭无泪的符尚堇抱的死紧,“阿姨!哥哥脱行吗?我还太小的,不行的。”
“脱!”水泯庭拳紧握,水色波纹锤裂了身后的屏风。
“赤樱,开门!”紫樱感觉大事不妙,作势进去阻拦。
这两人是云月交给她照顾的贵客,无论如何都不能有任何损失。
赤樱两眼一亮,迫不及待打开暗格,强行开门。
紫樱和赤樱冲进里面救驾,水泯庭一手抓着一人的裤子,用力往下扯,情形,十分难以解释。
符尚堇被人直勾勾的看着,拉起被子蒙脸,恨不得此时此刻从床上挖个洞钻下去。
水泯庭看了一眼和云月交情较好的紫樱一眼,迅速松手,一刻不留的走出门外,很快又回到王府。
赤樱见没有好戏看,拉着紫樱离开,不做打扰,临走前,还贴心的把门锁回原状。
夜戈提好裤子,钻入被窝哄羞到想要一死了之的符尚堇,哄到符尚堇犯困睡着,此事才勉强告一段落。
不过让夜戈在意的是水泯庭今天的举动和对他说的那些话。
他隐约想起什么二楼赌局,趁符尚堇睡着之际偷偷下去二楼查看。
夜戈在人群中神出鬼没了一圈,知道了赌局的大概局势,夜戈看了几个空空如也没有任何人下注的名单,随便挑了个觉得最顺眼的人物下注。
他下注的东西是他不知从何处捡来却又一直带在身上的一块暖玉令牌。
他一直都觉得身上这个令牌很碍事,听里面的人说他的令牌是暖玉,也就随便选一个人物下注。
令牌一落,有人叫出令牌上的名字,沸沸扬扬的人群,瞬间寂静无声。
识字的人皆能看出令牌上面的字,赫连云月!
人群中最不起眼的小身板瞬间成为众人瞩目的对象,正在寻思着要下哪个人物的何将军,见到那个令牌,眸光瞬间淬毒。
“小子,你和小魔女是什么关系?”
何将军一把提起夜戈,语气恶劣的质问。
如今战王妃犯了这么大的事,何将军早就不怕丞相府翻出什么浪来,知道水家少主一事后,何将军越来越目中无人,大庭广众之下张口就是小魔女,丝毫不怕被降罪,嚣张至极。
“什么小魔女?”夜戈不耐烦的反问,随手拍了何将军的掌背,跳回到地面。
“你拿着小魔女的令牌,你还想装不知道?”何将军指着台上的令牌,大声的吼道。
“哦,那个啊,不知道是从哪里捡来的。”夜戈厌烦的看了何将军一眼,悄无声息的远离。
“什么捡来的,小魔女的令牌,就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能捡的到?你是小魔女派来捣乱的吧?”
何将军伸手去抓夜戈,却被完美的避开,厢房里,出来一名遮容遮身的男子,随手定住夜戈,不让他动弹。
夜戈从众人的议论声中听出何将军口中的小魔女是赌局的主角战王妃的意思,安静的想了一会。
“你别血口喷人,我才不认识那个小魔女,这个令牌是我捡来的,信不信由你。”夜戈用力拿开长袍男子的手,那只纤细的手却像重石那般,无论从哪个角度出击都无法移动。
何将军冷蔑的大笑,“你一个毛孩来这里下注,你说不是受人指使,谁信?”
夜戈不满的反驳,“我下不下注关你什么事,这里有规定小孩子不能下注吗?我喜欢不行吗?”
夜戈见所有人都用质疑的眼光看他,脾气越来越暴躁。
何将军面色一黑,朝身后的手侍卫使了个暗中下手的眼色,侍卫很快离开。
按住夜戈的人,搜了夜戈的身,没有发现有其他代表身份的东西,姑且信了夜戈的那个令牌是捡来的,长袍男子放开夜戈后,回厢房里面,俯身朝屏风低语几句。
夜戈见厢房里的人没有退还令牌给他,也没急着要,那个令牌他早就觉得累赘,能被他蒙中最好,蒙不中就当做扔了,一点也不觉得可惜。
夜戈离开人群后,漫不经心的往上走,每层都逛了好几圈,最后找准机会,在第五层的某处通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