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行拉了壮丁,说我们心里不感到憋屈和无奈,那是不可能的。趣*讀/屋
可是眼下的局势就是如此,容不得我们半点反抗。
所以,抱着既来之则安之,在这浩劫当中,训练训练,学点技能也是不错的心态,我们在随后的几天时间内,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训练当中。
看得出来,目前惠州府的兵力恐怕是有些不足,所以军方迫切地想要在短时间内塑造出一批足以上战场的士兵。
若不然的话,教官也不至于只教导了我们格斗术、射击等作战科目,至于那些什么站军姿、踢正步等,完全是为了好看的训练项目,那是一概不教。
一个多星期的训练下来,让我感觉获益匪浅。
也不知道是我天赋异禀,还是我足够努力,总之,我的训练成绩在我们这个小区两百多号人当中,都算是出类拔萃的,罕有人能够与我比肩,就连教官也都屡次夸奖我,用我做标杆,鼓舞其他人。
对此,有不少人嫉妒,背后总会阴阳怪气地说:“牛什么牛,枪打出头鸟,越嘚瑟,被拉去上战场的几率也就越大。”
我承认,这番说说得没错,可是眼下的情况经由我跟强哥的分析,那是再明显不过了。
整个惠州府这么大,防御丧尸来袭可不比防御人类,那是半点也不能疏忽!
因为,一丁点的防守缺口,都有可能使得丧尸渗透进来,而凭着尸毒的可怕传播力,一旦被丧尸渗透,那么内部也将会爆发极其可怕的灾难,届时里应外合之下,军方也无力回天!
这一点,榕城军区就是一个最好的代表。
通过计算,我们曾得出过一个结论,那就是单凭惠州府军区的兵力,要布置防线,也就是那沙袋城墙,将整个惠州府都给囊括在内,顶多也只是勉强做到而已。
防御零星的丧尸还好说,万一碰到尸潮,薄弱的防御战线很容易就会被撕破,所以必须还得拥有一支机动武装,随时增援才行。
通过这一点来判断,我们这些“预备役”极有可能就是这支“机动武装”。
当然,也不排除军方要求我们训练完毕之后,进入感染区,夺回领土的可能。
所以,不管你的训练成绩如何,将来都是要上战场的,与其学得乱七八糟,还不如多努力点,尽可能的掌握各种手段与知识,也好增大在战场当中存活下来的可能性。
而我们,也是用这一点来告诫我们的自己人,不管别人如何去想,我们大家好好训练就行,那是为自己的生命负责!
值得一提的是,在训练的这些天里,也经常会有新人被送过来。
直到第九天的时候,我们又迎来了一批新人。
那是一辆大巴车,车子停好了之后,里面涌出了好几个女人,其中仅有两个男人。
尾随在他们后面的,是一大群的小朋友,年纪最大的也就只有六岁而已,大多数都是五岁的孩童。
看着为首那个背着复合弓的男人,和女人群中一个背负着双刀的女人,我瞪大了眼睛,叫道:“小武!怎么是你!”
没错,那个背着复合弓的男人就是邢齐武,至于那个女人,赫然便是我们之前救过的双刀女!
听到我在叫他,邢齐武一愣,转头来一看,眼里也爆发出了狂喜!
我在训练当中突然打乱了秩序,也引起了四周不少人的敌视,更有人立刻打报告,要让教官惩罚我。
我告诉教官:“这是我的一个好兄弟,没想到他也到这里了,我们想向教官您请个假,不知道可以吗?”
教官眉头一皱,不过或许是想起这年头能够从感染区里走到这里的人都不容易,能够碰上熟人更加不容易,所以点了点头,也就给我们放了假。
我们一群人一溜小跑过去,那双刀女诧异的看着我们,赶紧上来道了谢。
邢齐武也很好奇地问:“怎么?你们认识?”
双刀女给邢齐武解释了一下,而后自我介绍道:“你们好,我叫尤玉儿,之前还真是多亏了你们大家,还没请教各位恩公尊姓大名?”
我一愣,怎么连恩公都出来,这种古董式的称谓,让我不禁有些不习惯,不过,我还是点头告诉她:“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我叫田哲。”
强哥他们也都纷纷作了自我介绍,我还跟他们介绍了一下邢齐武。
大家伸手握了一下,尤玉儿笑着说:“早就听闻田哲恩公的大名,小武可是好几次提起你呢,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碰到。”
我看了一眼邢齐武,相视一笑后,我挠了挠鼻子说:“那个,以后叫我田哲或者阿哲就行了,恩公恩公的叫,我实在是有些不习惯。”
尤玉儿一愣,而后笑得更欢了,说:“不好意思,习惯了习惯了,那个,我家是祖传卖艺的,跑江湖嘛,说话自然而然受到家里的一些影响,那以后我就叫你田哲了。”
我点头,略带几分释然地看着她背后的双刀,道:“原来你家里是祖传卖艺的,之前我还奇怪,你一个幼儿园老师,怎么会带着两把大砍刀,还使得那么好。现在看来,估计你是半路刚好碰到那幼儿园,所以就留在了那里。”
尤玉儿点头,说:“没错,我是半个月前到那里的,看里面这么多小朋友,实在是放心不下,所以就在那儿待着照顾他们了。”
阿钰这时候冒出头来,问说:“祖传卖艺的,那你会不会胸口碎大石?”
我们大家都一愣,尤玉儿也是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