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顾长安和南宫睿带着一对人离开。
随后。
世锦国,东方戈带着东方既和一对人离开。
再然后,是左时国的西门炎,他看着了一眼身边的小侍童,“我们就在这里等便是,一会那猎物就会自己过来。”
“好。”参商一脸笃定,然后坐在西门炎的身边。
其实说白了,西门炎就是参商的关门弟子。
在参商的眼里,西门炎是个极有天赋的人,他可是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让这个西门炎,认自己做师傅。
“西门太子,你……为何不去狩猎?”太后好奇。
“回太后。本太子以为,那个猎物,定然会自己跑到本太子的身边,故而不需要本太子亲自去。”西门炎说的笃定。
太后很是好奇的看着,这个一身红衣浑身都是药味儿的太子,“哀家看你和他人不同,虽然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
听说,你父皇的后宫中唯有你母亲以为女子,整个皇家,只有你和你的妹妹西门浅浅。”
“太后,对我左时国似乎很敢兴趣?”西门炎面上带着笑意,眼眸中却是平淡无波,“您所知道的皆是事实。”
“嗯。”太后眼眸含笑,“果然是不同的,怪不得,哀家在你的眼里看不到那股冰冷的犀利,想必是因为自小父母恩爱,兄妹和睦。”
西门炎微笑,“谁家不是,父母恩爱,兄妹和睦?我父皇母后以身作则,我左时国百姓皆是如此,整个左时国乃太平盛世也。”
“嗯。”太后赞同,“虽国小,却也民生富足。”
皇帐之内,你一言我语都期待着,看西门炎如何让猎物自己找来。
而皇帐之外的围猎场上。
早已经很有默契的分为了两个站场。
北冥玹,长安南宫睿。
北冥夜,东方戈。
至于大皇子北冥宏终究是违背了秦太尉的意思,在了猎场上伺机杀死北冥夜的事情。
他则是选择了老老实实的捕捉猎物,顺便渔翁得利……
只不过北冥宏不知道的是,在他做出选择的那一刻,早依旧有人将这里的消息汇报给了秦太尉。
围场内,山崖边。
这明明是已经被人用栅栏,围起来了。
可是此时却有一个极大的缺口。
北冥玹骑着马,“大哥,你看着地上的印记,是否是金钱豹留下来的?”
北冥宏眉头急促的看着北冥玹,心里意外他难道看不出来,是有人故意做局,心中想了想。
“我到那边去看看。”大皇子说着,心头很不是滋味儿,尤其想起自己的女儿,从小都着那么的缠着北冥玹,“虽然说,都是自家兄弟涉猎,可是说到底,也是冷箭无眼,你当心些。”
“知道了,大哥。”北冥玹微笑,心里想到,终究是北冥一族的人,没有那般心狠的。
他低头,一脸满足的摸着自己腰间的骨牌,骨牌上覆盖的是冰蚕面具,若非亲手抚摸,肉眼是看不到有一层冰蚕面具的。
这两样东西在一起可百毒不侵。
他不知道长安是什么时候,将这个东西在自己身上的,但是他肯定,长安定是在看到西门炎的时候,心里担心有人用药。
北冥宏不明白,北冥玹为何一脸微笑的看着腰间的一个很不起眼的腰牌做什么。
最终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离开。
一个时辰后。
北冥玹方才所在之处,有一波人正在极力的恢复,这里原貌。
北冥夜和东方戈彼此对视一眼,二人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笑意。
下一个目标,是大皇子北冥宏。
北冥宏在一队士兵的护佑中,正在努力的寻找着猎物。
然而让他想不到的是,东方戈身边的随从,此刻双手在背在身后,一脸漠然的看着他。
“你?”北冥宏眉头紧蹙,“你想要做什么?”
东方既抬眼,“我家主子,让我转告你,蜀州国的皇位只能是北冥夜的,大皇子莫要多想。若是动了不该动的心思,那就不好了。”
“哼,好大的口气。”北冥宏冷笑,“谁让你说这翻话的?是东方戈还是北冥夜。我蜀州国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世锦国指手画脚了?你们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东方既也不计较北冥宏的啰嗦,他开口依旧说道,“大皇子,切莫动不该动的心思。”
“你……”北冥宏撇了一眼跟在身边的人,顿时觉得自己很是丢人,“你口中的那不该动的心思,本皇子就是动了,能怎么着?你也不过就是东方戈身边的一条狗而已。”
“既然动了不该动的心思,那就一个字——死!”
东方既的话音刚刚落下。
北冥宏的身后就传来了,长安的声音。
一身淡粉色的衣服,披着雪白狐裘,骑着一匹雪白的马。
“东方公子你的口气倒是不小,既然如此,那么我顾长安也在这里说一句上狂话。
若是你们世锦国的人,敢在这里暗害我蜀州国的人,那么我敢保证,你东方既和你家主子一定会被人抬着离开蜀州国。”
许久,东方既才开口,“玹王妃说哪里是狂话,在下清楚,您到一定是会做到的。
只是我东方既总有一处不明白。
他死了对你家北冥玹来说,不是正好少了一个对手吗,你为何阻止。”
“因为大皇子是北冥玹的哥哥,是北冥玹的手足兄弟,即便有什么事情,那也是他们兄弟关起了们来自己解决的事情,不是你这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