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要知道什么，就问吧”
李凯看着面前的于龙，面容平淡。
“那天，你为什么去找他？你们之间的联系方式是什么？
“因为我父亲的事情，我妈明明没有做过的事情，凭什么把脏水泼到我妈身上，但是因为他的身份，凭我自己一个人是找不到，我们之间各取所需而已，联系方式，是古瑶做线人安排我们见面的，也是古瑶来找我的”
“古瑶？”李擎宇皱了皱眉。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脑海里突然浮现了一个画面，好像是李凯的某个女朋友，他顿了顿问道“古瑶是你的前女友？”
李凯有些惊讶李擎宇怎么知道的，但也是微微一愣神就晃回过来神，他点了点头“没错”
“说一下具体过程”
“古瑶是打电话给我的，她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我家的事情，而且，还知道我想要去做什么，我当时还特别纳闷都分开了那么久了是吧打电话给我，还知道那么多事情，但是当时这些事情比较隐私，我也没有说什么，就说她想多了，不可能的事情，她好像不信，笑了几声然后跟我说想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就去魅酒吧，也就是你们拍到我和那个红衣人一起的那个地方”
“后来呢”
“后来我去了，她见到我很热情，跟我聊了以前都事情，后来聊着聊着她就突然间出去了，回来的的时候，她的身边多了一个人，也就是你们要抓的那个人，当时我看到了也很惊讶，虽然网络上新闻上没有很明显的关于犯罪人的照片，但是模模糊糊的还是看出来一些，而且你们的微博上也有写着最近女孩子注意安全，看到身穿红衣服的奇怪男子要报警，所以当时就知道了”
“但是很奇怪，那个时候没有一点害怕的感觉，取之而来的是兴奋的感觉，兴奋的是我终于可以去拿到我父亲出轨的证据了，我终于可以为我妈争取到属于她的东西，当时那个红衣人也这样子对我说，他给我想要的，我就要给他想要的”
“他想要什么？”
李凯看着李擎宇，眼里似乎翻滚着情绪一样，他一字一句的说道“鲜血”
“他需要的想要的是鲜血，而且是女孩子的”
“鲜血？”李擎宇似乎有些惊讶，他的身子微微的向前靠近了“你确定？”
“我确定”
李凯的话说的很坚定“是他亲口说的，而且我不可能拿这些来作假”
“那后来你交换的是什么？”李擎宇听到这里目光陡然变的犀利了起来，他看着李凯，目光如炬。
李凯的身子忽然猛的一哆嗦，像是有些害怕一样“是，一些死去的人……刚死不久的……”
“哪里来的？”
李擎宇听到这里，声音冷肃了几分。
“渠道弄来的”
“你这渠道可以啊”李擎宇冷冷一笑“死人的血他喝了能这么安心？”
几乎是一顺，李凯的头猛的一抬。
对上了李擎宇那双如冰刃般的目光。
“我……我……”李凯猛抽了几口气，再猛的吸入，到底是二十几岁的年龄，即使生活让他变的平淡，但是在面对警察时该有的紧张还是会暴露的。
“到底是哪里来的？最好老实点说清楚”
“我……这些血……是真的……”
“真的？你是说”李擎宇抬起眸子对着李凯，薄唇紧紧的抿着，眉头紧皱“你杀人了？”
李凯咽了几下口水，冷汗不停的从他的额头沁出，他低下头不敢去看李擎宇的眼睛，他支支吾吾的“是……是……”
“对，是，我是杀人了，可是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我只能这样子做，如果没有这样子做，我要去哪里找我爸的证据，我该怎么办为我妈讨惠属于她的公平！”
李凯似乎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对着李擎宇大声的吼道，眼睛有些猩红，吼完之后，有些冷静了下来，他撇过来努力的呼吸着，吐气着，微微颤抖的身体像是意味着他现在有些受伤的感觉。
“人呢？”
坐在一旁的于龙一脸震惊的，而李擎宇却面无表情的问道“你杀的人在哪里？”
“人……都是他的吩咐给他送过去的，现在具体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交易的地点是再一个酒吧，但是我并不知道叫什么，很吵，播放的音乐也有些低俗，但是具体怎么走我并不知道，因为一到交换的时间会有人来接我，并且会蒙上我的眼睛，到了那个酒吧我都不能摘下来，直到交易完成，我拿到我想要的，他拿到他想要的，这离我家差不多都时候就会把遮我眼睛的布拿开”
“你知道那个酒吧叫什么？”
“酒吧的名字……我记得我有一次去上洗手间的时，因为那个时候也是有人跟着的，但是就是有一次遮我眼睛的那个布突然间掉下来，一瞬间我看到全部都是红色的，而且上面的图案都是人身上的器官，很恶心，当时”
“你还看到了什么”
“当时我以为这不是一个酒吧，一个酒吧不可能装饰成这样子的，如果真的是酒吧，来这里的人，多多少少心里和正常人是不一样的，我本来还想要多看几眼的，可是我的眼睛很快就被蒙住了，那个遮住我眼睛的男人，我记得我下一次去的时候，并不是他来接我，是另外一个很陌生的男人，我能肯定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后来在车上，我给那个男的一点好处，她跟我说，那个人已经死了”
“是被活生生弄死的”李凯说到后面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