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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妙离婚的时候都没有哭过,没想到今天却为了一个小子哭得死去活来的,这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

靠在方长的怀里,时不时的水浪出浴缸,哗哗的响。

感受着这坚实的怀抱,苍妙觉得这辈子没什么要求了。

“对不起!”

“没关系!”

听到方长脱口而出的原谅时的苍妙手肘一下子撞在方长的怀里。

“哦呵!”方长怪叫一声道:“妙妙姐,你要打死我啊!”

“活该,谁让你不许我把话说完的?”苍妙哼了一声,有些惭愧地说道:“你根本就不知道我为什么道歉!”

方长听到这话时,淡淡地说道:“不就是你跟苍衡俩把我是你们临居的合伙人的消息放出去的事吗?我知道!”

“啊?”苍妙听得当场咂舌,这小子原来知道?这一下子,苍妙的心是真的乱了,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了。

方长在孚能厂里藏了半年,苍妙吃醋了!大嫂可以让方长这么上心,为什么自己不行了。

所以,苍妙也想让方长来临居帮帮她,于是和苍衡一合计,才想出了这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法子。

现在想想还真是蠢得没边儿了。

“妙妙姐,我真的没有生气,就算你们这么做,各种针对临居的行为也会陆续到来的,趁着这次的机会,让我看看有多少人藏在后边使阴招也好。”

苍妙顿时转过身来,一脸歉意地看着方长道:“你真的不生我的气了。”

“我们是一家人,你不是我姐吗?”

“谁是你姐,讨厌!”苍妙娇嗔一声,顺手一把拿住方长道:“刚才你为姐潜水,姐也为你潜一下水!”

面红耳赤的苍妙直勾勾看着方长,漫漫地潜了下去。

不时,方长全身一震,顿时再一松,那种温润丝滑的感觉真是说不出的舒服,这玩法倒是挺有意思的啊。

……

深夜,茶楼的麻将包间当中。

七八个人正围着一张桌子扎金花(三张牌比大小)。

期间一个黑脸抬头纹跟刀刻似的中年男子三张牌没开,已经押了一千块下去。

按规矩,没看牌的下多少注码,看了牌的要跟就得给双倍。

于是还有四家看牌跟押的,桌面上已经差不多有一万块左右,大张大张的红票子,铺得满满的。

又到黑脸的时候,他嘿嘿一笑道:“哟,哥几个今天头够铁的啊,跟了这么多圈也不松口,看来是吃定我这个潜水的了!”

“余经理,你这是财大气粗压死人啊,盘盘都让你这么玩,那不把我们给玩死了吗?”

“就是,我们今天不信这个邪,你每一把都不看底牌,也能这么旺!”

“这把小老弟我还就不信了!”

黑脸余经理嘿嘿一笑,点支烟,抽了一口道:“流批流批,这把我先看了,打不死你们几个狗曰的!”

说着,余经理提牌瞥了一眼,猛地往桌上啪地一叩牌,一大把现金当中抽出十张来,叫道:“一千!”

啪!啪!

两人飞了(弃牌)!

“我还就不信了,两千!跟上!”

于是最后一家也把牌给扔了。

“好好好,你个大铁锤子,头是挺铁的!”余经理一边点头,一边数了二十张百元大钞往桌面上一扔,叫道:“两千,不开,有种跟到底!”

大铁锤慌了,自己的牌面不小啊,五六七的顺子,他余广茂连牌都没看,能溺起来多大的牌?

可是再看看自己面前的钱,今天差不多输了有两万了吧,余广茂赢了得有五六万,要是自己这两千块搭进去的话,连翻本的机会都没了。

眼神乱了,手有点发抖,刚才要把地都给曰出个洞来的勇气被这两千块吓得消失了。

余广茂一见他这模样,马上从钱堆里扒拉了一把出来,赶紧叫道:“压多了压多了,一千就够了,我也没把握。”

卧草!

套路来了!

这一波操作吓得大铁锤一把就将手里的牌给扔了,大骂道:“尼玛的!”

余广茂双手举过顶,“耶!耶是!”

啪!

三五六的杂牌往桌子上一扔,等众人看清的时候,骂声一片,那大铁锤更是仰头倒栽下去,摔了个四脚朝天。

“偷鸡!”

“这尼玛的,你们看看,太特么阴险了!”

“好,余经理太流批了!”

余广茂看着那从桌子下面爬起来的大铁锤,笑道:“你看看你,我就是不想输太多,所以抓了一千块回来,怎么还就把你给吓飞了呢!”

大铁锤一脸铁青,他这是自作聪明啊,以为余广茂套路他,让他再多跟一千块,没想到这么一波小小的动作,一下就让他沉不住气了。

不过这又怨谁呢?这赌牌的方法还有个名字,就叫抓鸡,比的就是谁的心理素质更好,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如果自己胆大一点,这一波不就回本儿大半了吗?

“再来再来,发牌发牌!’

就在大铁锤不服气,催促着余广茂这个赢家发牌的时候,包间的门一下子推了开来,有人冲进来对人堆里的余广茂叫道:“余经理,临居在城市的盘子有人接了水鬼的活儿,把事情搞定了!”

“什么?”余广茂把手里的牌往桌子上一扔,叼着烟,咧嘴斜眼儿地扒拉着桌子上的钞票,很快就把厚厚的钞票叠在了一起,一把塞进自己的大包里,摆摆手道:“不玩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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