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呕吐声,女人把自己刚才咽下去那口东西给吐了出来,用牙刷一连刷了四五分钟这才算完。
把垮在手臂上的吊带给拉了起来,三角杯将那粉嫩的酥软给遮了起来,就算有一层薄纱的遮掩,不直接暴露在那个杂种的目光下,也算是一种心灵上的安慰。看看手边的时间,四十分钟刚刚好。谢跛子被折腾了两次,已经手脚发软地在床上昏昏欲睡。只是这个狗东西早就已经不中用,完全经不起女人三寸不烂之舌的考验。
要说她这一身本事,还是被叶秀芹的亲妈给逼出来的,强迫的第一次,强迫的第二次,一晃有些年头了,那仇恨不但没有消减,反而越发的刻骨铭心。
开了水龙头,将梳装台上放着的一瓶王水倒进洗脸盆,稀释后又冲了好长的时间,女人这才紧张地关了水龙门。
只听见卧室里,谢跛子兴奋地喊道“小乖乖,来,这次保证不会发生意外了,,趁热,好有感觉啊”
女人脸色冰冷地照了照镜子,挤出一丝骚媚的笑容来,刚一出了洗手间,就听见大门一阵撞击声,刚一走过去,门砰地一声就被撞了开来。
原来是个锁匠撬了门,而他的身后正是脸还包裹着的叶秀芹。
女人被门一撞,当场倒在地上,虚闭的眼睛看到这一幕时,顿时将晕。
“草尼玛的,谁啊打扰老子好事,不想活”
屋里的谢跛子光着屁股就冲了出来,狠话才放了一半,第一眼看着那脸青面黑的叶秀芹时,卧草,暗骂一声,扭头就跑。
谢跛子知道下场是什么,光屁股甩吊地被堵在屋里,只要证据足,他的名下的财产一分钱都落不着。
像他这么鬼的人,早就防着这一手,做好了应急预案,说白了,就是把逃身通道给看好了。
这栋房子是市里早一批当街建的老楼,排水管道从楼顶连到后巷的地面,空调排水口也接着水管子,外机挂了满墙都是。
所以这栋楼也成了小偷时常光顾的地方,于是家家户户都安装了防护栏,唯独没安的这一家,正是谢跛子的主意,方便他逃跑。
谢跛子翻出窗子一下子拉着下水管道,顺杆往下爬,身残志坚的样子让人感叹求生**的强大。
而追在他身后的叶秀芹没吭半声,憋着这口气一边顺着下水道往下追,还一边用脚踩谢跛子,每一脚都有置他于死地的威力。
后巷里,刚赶到的叶震两口子抬头看见这一幕时,左顾右盼,找的找棍子,找的找绳子,分明是想把谢跛子先暴打一顿再捆起来游街。后再把谢跛子这些年挣的钱全都弄到自己家的账户当中,一切就完美了。
“谢跛子,我曰死尼玛,你下来老子不弄死你,老子就不姓叶。”
叶秀芹她妈有些着急,拉着叶震骂道“闹尼玛比啊,这么高,吓着他们,掉下来摔死了怎么办”
这话音还才刚落,只听见咣啷一声
“卧草啊”
砰砰
尖叫声之后间隔不到一秒,两声闷声荡在后院当中,地上倒了四个人,血肉模糊,下水管道闪落了一地,还有几根早就锈得不成样儿的铁卡扣。
不一会儿,警报声由远而近
身在乔山机械厂里的方长看了看时间,事情差不多应该了结了。突然手机震了一下子,短信提示,方长开一看,是文静发来的来,上面写道人已经到了,晚些时候来把合同给签了,姐等你吃晚饭。
方长微微一笑,走进了发动机房里,周芸被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杵着鼻子骂道“你是干什么吃的,刚修好的好动机,出一趟差就这特么拉缸了,这就是你们机械厂的水平,这就你们厂员工的技术,养你们来干什么”
正在拆解发动机的黄伟和几名班里的骨干满肚子鬼火,却一脾气都没有,只能闷声不吭地干活。
周芸没有着急,因为她记得方长的话,只要沉住气把该说的都说了,就轮不到一旁满脸嘲笑的张良得意了。
“你看看你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周芸,你是个女人,这么没脸没皮吗,我是你,我羞都羞死了,脸不红心不跳,这事跟你没关是不是,你家里有关系有背景不假,不过你以为我怕你吗,工作上的失误,谁特么都帮不了你”
黎奇这番话一情面都没给周芸留,而周芸咽了一口后,拿出手机来,与胡部长接通视频通话。
“小周啊,工作组已经到了吗”
见人闻声,周芸的手机转了一圈后说道“胡部长,他们都到了,班组正以的速度拆分发动机,一会有技师和我们从市里专门请来的质量鉴定专家对零配件进行鉴定。”
听到周芸的话时,黎奇和张良顿时脑仁儿一炸,完蛋了
想到这里,黎奇一把将手机抢了过去,冲镜头里义正严辞地喊道“部长,你来看看这个周芸什么态度,自己的错误不但不主动承担责任,还想尽一切办法为自己开脱,这性质也太恶劣了,我建议,将这次的事故上报公司,并且提议暂停周芸厂长的职务,让她好好反省。”
公司对胡贵这个人的确不好评价,他很容易跟周围的人打成一片,但是又有自己的原则看上去一团和气,处理起人来却又一也不手软。
机械厂虽然跟装备部平级单位,但是机械厂实际又是由装备部代管。所以,见官大一级这是默认的规矩。
黎奇认为凭自己跟胡贵合作这么长时间,让他处分一个人不算大事,这面子还是会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