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骑在马上,不住的四下观看。口中唏嘘不已:“还是出来好,这里多美啊。”方祁山笑道:“如果师妹喜欢,等交了镖回来我们在这里多留几日。”罗大海嘀咕道:“这里一无村落二无人家,留在这里晚上喂蚊子?”
黄莺忍不住失声笑道:“二师兄真好笑,我们不会到山下找个人家?”罗大海倒也实在瓮声道:“如果太远我可不来,你和大师兄来吧。”黄莺一听不由大羞,举了马鞭作势要打。
这时山上一声唿哨,山路旁的山林中顿时冲出十余人拦住去路。领头之人竟是两广三丑中的赛瘟神李元良。大奎骑在马上不由一惊,他倒不是惧怕这个李元良,但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因为他感到附近有一股莫名的杀气。
“你们果然走这条路。我看你们今天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哈哈哈哈哈。”李元良得意的仰天长笑。
黄莺下了马拔出长剑横在胸前,方祁山与罗大海也都各自下马亮出兵器。方祁山在缠腰的丝绦中抽出一条九节钢鞭,罗大海在马匹鞍勾上挂着的刀鞘中拔出长刀。大奎四下看了看在包袱中抽出了自己的破雨伞。
双方怒目而视严阵以待,李元良道:“兄弟们,谁能夺到大胡子背上的长匣赏银百两。”他指的是罗大海,罗大海不由紧握长刀。
李元良一招手:“兄弟们上。”众匪闻言呐喊着冲了上来。大奎在三人最后,一见两个匪人冲自己冲来,大叫一声:“救命啊。”竟自己从马上摔了下来。两个匪人一见抡刀便砍,大奎左躲右闪,手中破伞不住的招架着。口中不住的叫道:“大侠,快来救俺啊大侠。”
哪成想方祁山喝道:“保护镖物要紧。”随之与众匪战在一处,手上钢鞭舞动直如车轮一般转眼打翻一名匪人。黄莺此时一把长剑方看出确有功底,一套梅花剑法使开来就如翩翩惊鸿,三名匪人竟奈何不得她。罗大海长刀翻飞也正力战五名匪人。只有大奎连滚带爬其状极其狼狈。
李元良远远看到不由冷笑:‘看你装到几时。’想到这纵身而起直扑罗大海,大奎余光一直在注意着李元良,一见他动了便抖手打出一颗石子。李元良也防备着大奎,无奈身在空中无法躲闪,眼看着石子奔面门而来急忙探手去抓。他万万没想到大奎能使暗器,因为但凡名门正派使用暗器之前都会言语提醒对方,如‘看镖’,‘着暗器’等等。哪成想大奎如今闷着坏,不声不响的发暗器。
这一抓之下,只听‘啪’一声。等到李元良落地已无暇去攻罗大海,纵身急忙退出战团。摊开手掌一看,手中石子尚在,只是右手掌心已是紫青一片疼痛非常。不由一惊,这疯子好深的内力啊。
大奎一见李元良被打退,闪身躲过砍来的长刀,错身之际右脚不漏痕迹的一绊。这匪人顿时向前扑倒,无巧不巧扑到黄莺身前。黄莺见机持剑反手一式犀牛望月,长剑既从这匪人喉间抹过带起一片血雾。
当大奎从马腹下钻过,另一匪人刚好绕到马后。大奎伸指一戳这马的私处,马大哥毫不犹豫的撩了一蹶子,正踢到这匪人两腿间。好一个断子绝孙蹄啊!这一下大奎看着都疼。那匪人弃了单刀双手捂着私处嗷嗷惨叫,上蹿下跳。大奎不由赞道:“原来阁下是武当派的{捂裆},失敬失敬!”说着还装摸做样的拱手为礼。
正在这时,山路旁一棵树上纵下一人,空中翻了两个筋斗直扑大奎。人在空中已拍出一掌直击大奎头部,大奎听到风声暗叫不好,但此时接招已是不及……。
正在这时,山路旁一棵树上纵下一人,空中翻了两个筋斗直扑大奎。人在空中已拍出一掌直击大奎头部,大奎听到风声暗叫不好,急忙下蹲。这下无巧不巧的避开了偷袭,大奎顺势坐到地上,双掌撑地挺身,右腿使了个朝天脚。‘啪’一声脚掌刚好相交,大奎借势左脚蹬地又从马腹下钻了回去。
这偷袭之人借势后翻翩然落地,也不追击只是负手而立。大奎站起身来目光越过马背见此人身高六尺,浑身罩在一件黑色大氅内,因蒙着头脸所以看不清是男是女是胖是瘦。
李元良见此人现身便拱手道:“上官前辈,你帮我料理了那个疯子,其余诸人我自会处理妥当。”此时其余人激斗正酣,并已稳占上风。大奎只怕李元良与这黑衣高手联手,不由嚷道:“你们以多欺少算什么好汉?有本事单对单。”
这黑衣人闻听此言随口道:“如此甚好,叫人住手。”李元良闻言劝道:“前辈,不可听这疯子胡言乱语。”黑衣人不悦道:“你还怕他们飞了?”李元良闻言只得大喝道:“统统住手。”
场面顿时静了下来。
黄莺师兄妹三人背靠背聚在一起各持兵器小心提防着,十余名匪人斗到此时尚有七人,一并退到李元良身后。大奎见黄莺三人呼吸已见不稳,不由暗暗摇头‘如此武艺如何行走江湖?’但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能这么说。随即扬声道:“这样吧!我们单对单的斗。三局两胜。”
李元良怒斥道:“这里你说了算?”大奎道:“你自己是卑鄙小人未必人人都是,是好汉的就一对一。”李元良待要争辩,谁知黑衣人道:“既如此你说吧!想怎么单对单?”大奎走到黄莺身边道:“三位大侠,你们武艺高强。俺给你们争取到了机会,这三阵你们来打。”
方祁山嗤道:“师妹你别听他在这里饶舌,我和大海缠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