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良看着眼前的老头,心中也不免出现了一丝波动。
原本以为,这大唐之中,也唯有自己的书法才能够寻求突破,可是眼前的老头,就已经达到了这种地步,然而他这是在求变,只是变的不太明显而已。
这种求变,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考验,才会精益求精,才会使众人开始接受,才会让人们认知。
“你,可知道玄秘塔碑?”即使在这院落当中,老头也左右看看,好像是在防止有人偷听。
然而,李玉良却觉得他的做法,反而有些夸张,此地无银三百两,说的可能就是他这种人。
只是这玄秘塔碑却让李玉良的好奇心提起来了,他手里可是有这玄秘塔碑的手抄版,难道这老头早就已经打听好自己的东西?就为了来此让自己无意中碰到的?
为此,李玉良不得不多想,这玄秘塔碑可谓举足轻重,不可让他人染指。
李玉良的反应也是极快,没有太过震惊,带着一脸的好奇之色,双眼始终都在盯着眼前的老头,直视他的两只眼睛。
就这样,二人始终都在这样盯着,大眼瞪小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头似乎并没有从李玉良的表情上,看出分毫来,暗自叹息一声,不过脸上却并没有出现这样的神情来,足以说明他的厉害之处。
能够调整好自己的表情,这样一来,就足以在很多人的面前,伪装自己了。
李玉良也深感佩服。
“想来,你是听说过玄秘塔碑的,这玄秘塔碑所创之人,我也不方便告知你,但是这个地方,我却知道,不知你意下如何?”老头说着,还用左手做出一个抓的动作来,那意思在明显不过。
李玉良心痒难耐,对于传世典藏,可是有着极大的兴趣,更何况,如今可以亲身经历,怎能不高兴。
可是,李玉良却对这老头有些很强的戒备心,因为这老头能够通过他人的表情判断出他想要的答案来,不得不防,被他玩弄,恐怕还不知道呢。
看得出来,李玉良还在思考当中,老头也没有打搅。
……
李玉良的府邸当中。
晚上吃饭的时候,坐在中间的位置上,一脸的哀愁,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这是怎么了?”娇妻徐琳琳自然注意到李玉良的异样,关心的问道。
李玉良看了一样娇妻,虽然美貌如花,如今也已经是自己的妻子,可是在今天的事情上,李玉良却没有一点想要与她互动的心思,知道她在关心自己,心里虽然很想说出来。
可也知道,对她说出来的话,就好像是在对牛弹琴。
她最多也就是给自己一个安慰,也正是因为如此,李玉良反而不想要她为自己担心。
叹息一声,也没有说出口,端起自己眼前的酒杯,打算一饮而尽。
然而,在一口喝下去之后,却发现没有任何的味道可言,这种无精打采的念头,竟然直接让他觉得自己颓废了很多。
“难道是有什么不能说出口的事情?”老伯就坐在李玉良的身旁,见到此刻的李玉良心不在焉,就知道事情绝非徐琳琳所想的那样简单。
李玉良看向老伯,知道老伯虽然在李家仅仅是一个官家而已,但是真正的背景,还有他的经历,都足以让李玉良洗耳恭听。
于是,李玉良就简单的想老伯说了自己刚刚的所见所闻。
“这件事情,你能够相信吗?”
“嗯。”老伯微微沉思,虽然这种事情并非没有出现过,但是此人如此诡异,还真的是难以揣测。
“少主,虽然你说的很明白,可我也并非很清楚,所以这件事情,还需要你自己来决定。”老伯说道,好像说跟没有说是一样的,不过下一刻,老伯却又在说着。
“如果不是我的话,你不会向我倾诉,那你自己会怎么做?”
“我会假意答应他,然后就完全的配合他,直到他露出马脚之后,我才会决定,到底是不是要去做。”李玉良虽然也清楚,这种事情的重要性,可是面对玄秘塔碑这等诱惑,还是难以抵挡,更何况他自己本身还有玄秘塔碑的手抄版。
“那也就是说,你自己早就已经有答案了。”老伯露出了慈祥的笑容来。
经过老伯的指点,忽然之间就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看来,自己真的是在瞎担心。”李玉良知道,自己原来的毛病又犯了,当时为了改掉这一毛病,还特意在心里给自己发誓,只要活好当下就好。
这一段时间以来,遇到了很多的人和事,竟然有些忘记了。
苦涩的摇摇头,再一次举杯的时候,喝下了碗里的酒,这一次,略微有了一些甘甜之感。
古代的白酒就是如此,度数并没有那么高,反而还有米香在其中。
走出迷雾里的李玉良,露出了一抹微笑。
看到桌子上还有那么多的人,心想,这一次可是真正的在依靠着自己,如今自己也应该要有所担当才对,哪怕是错了,哪怕是不对,也只能自己来承受这样的病痛。
而且,最关键的,就是忘记过去。
只要活在当下就好。
带着这样的信念,李玉良在保持着让自己走出困境,抬眼看到一旁的娇妻徐琳琳,露出了一抹微笑面容。
突然间,心里好像放空了许多,身体很轻盈,不像之前那样,浑浑噩噩。
“少主,看来你自己就走出困境来了,想必心境也有所提升。”老伯哈哈一笑。
老伯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