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良听着这位劳工说的话,心中也有些诧异,虽然知道事情绝非这么简单,可是听到劳工这么一说,就可以肯定了。
“事情看来真的如同我刚刚所想的那样,绝对不会简单的。”李玉良暗自说道。
老头咂咂嘴,对于他而言,什么孙家什么的,根本就不值一提,可就这样漠视不管的话,恐怕会对以后造成一些困然。
李玉良自然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所以也就没有继续前进,反而是好好的思索。
因为一旦处理不好的话,恐怕就会造成很大的困扰,那老头他是不知道会怎样,但是自己这边,肯定是走不出去的。
“或许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李玉良转过身,对着老头说道。
“好,你说怎样就怎样。”老头知道,现在的地位似乎有些不同了,在这几名劳工的面前,他似乎也是听命于李玉良的。
不过,以老头的精明头脑,自然早就已经猜测到,可还是稍微有些配合的说些话。
果然,那群劳工听到老头如此说话后,也都一脸激动的看着李玉良。
好像李玉良的一句话,就可以放他们一条生路。
李玉良自然也读懂了这群劳工心中所想,因为无论如何,他们都容易成为孙家报复的对象。
如果换做是别人的话,恐怕现在就已经被迫受到伤害,此刻算是碰到了自己,也就没有了那些所谓的伤害。
但是孙家却是不同的,如果自己这边将玄秘塔碑悄悄的运走,还没有引起孙家的注意,那孙家做出来的态度,自然就是要找到这些劳工,以此来惩罚他们,这样他们就真的走头无路。
“你这样,可是很容易受到欺骗和利用的。”老头眼睛犀利,虽然在这件事情上并没有支持和帮助。
但是这种善意的提醒,李玉良还是接受的,那些劳工心中却是百味交集,却还不敢言语。
刚刚好心的提醒,算是给李玉良他们一个小小的人情,这样一来,想必李玉良他们会好好善待他们的,最不好的结果,恐怕也会将他们处理好,然后在断后,这样一来,他们也好有街口说出一些事情。
相信,孙家的人也不想要玄秘塔碑这样宣扬出去,如此一来,就算是两全其美的办法来。
可是,李玉良毕竟不是那群人,既然有人需要帮助,而且那人还给予了好处,自然就要帮到底。
在这里,老头可是一个不太好的定数。
“孙家的人怎样?”李玉良想要事先知道孙家的人品,可是从能够盗取玄秘塔碑这一层来看,恐怕人品不会好到哪里去。
“孙家的人。”那名劳工略微思索了一下,很显然,对于孙家的人他似乎并没有什么可能交集的地方。
而且,像他们这一类的人,恐怕对待他人的好坏,不是很容易分辨出来的,不是年过半百,也没有丰富的经历,只有单纯的思想,恐怕也只能从对他直接的好与坏,才能看出来和分辨出来。
“这个,我没有跟孙家的人接触过,除了刚刚死去的那两个人,其余的人可就一点都接触不上。”
果然如此,李玉良并没有太过失望,毕竟已经设想过了。
“看来,还需要自己去摸索猜对。”老头说着,然后就自顾自的看向别处,一点都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难道你不想轻轻松松的离开这里,而不会惹一身麻烦吗?”李玉良实在是有些看不过去,不得已说道几句。
只是,这话刚说出口,就立觉不妙,只能赶忙闭上了嘴巴。
“怎么?刚刚的豪言壮语又在哪里了?”老头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好像对于这种事情非常在行,同时还在不停的发出讥笑。
“看来你真的是有很强的正义感,若不是在紫气之地,恐怕就应该是一个侠士。”
“而且还是正义的侠士。”
老头一点都不饶人,继续说着,好像这样说话,会让李玉良难受,会让他自己开心。
李玉良猛的抬头,死死的盯着老头,只是老头略微一耸肩,露出一抹笑容来。
那略微要张开的嘴巴上去看,好像是还想要说话。
李玉良是真的怕了,只能咬紧牙关,带着略微有些威胁的话语,几乎是从牙根咬出来的声音,道:“行了,你不要在说了。”
老头脸上露出一抹意外之色,同时又立即变换了一个表情,那意思似乎是在说,你自己拦下来的活,自己去解决。
没有办法,谁叫是自己惹上来的事情,只能自己想办法解决了。
没有时间在这里和老头浪费,李玉良盯着拉车上的玄秘塔碑,一度陷入了沉思当中。
“看来,只能佯装了,如果能够蒙混过关,自然是最好,如果不能的话,那就唯有……”李玉良看着眼前的这些劳工,心里突然好想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
“有钱人就是了不起,可这毕竟不是办法。”老头无所事事般的说着,几乎是在另外一侧开始打击李玉良。
李玉良根本就没有搭理他,这让独自说话的老头,弄了个自找没趣。
可是,老头心里却没有那种失落感,反而露出有趣的神色来,他也像看看,这个李玉良能够找到怎样的办法来,就算是坐着看戏,恐怕也没有这种事情精彩。
身旁的劳工,一个个人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一会看向李玉良,一会看向老头。
现在的他们,已经不知道,到底谁听谁的,好像他们两个人,谁都不怕谁,又谁都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