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的湖泊,也有种子陆续发芽,但有的种子很快被酸水腐蚀,但也有部分种子,长出了更厚的叶子和更深的根系,抵住了酸水。。更多 。
水草在湖泊里争夺着养料,但是,水草太密了,湖泊里的养料根本不够用,想长得更高更壮,只有别的途径。突然,在水流的作用下,一株水草的叶子缠住了旁边一株水草的株杆。
这样的纠缠,在水底并不鲜见,随时都在发生,然而这一次,情况突变,缠过来的水草叶子勒住了自己的同类,越缠越紧,咔一声轻响,将对方生生勒断。
那得手的水草卷着自己的同类的叶子,回到自己身上,无声无息,居然将同类的叶子吸收到自己身体里--它,居然是在袭击!消化自己的同类!
自相残杀!
水草中觉醒快的,领悟出了袭击同类争取营养的办法,很快,新的进化在湖底发生了,水草们互相吞噬,成功的水草长得越来越粗壮,而落败的水草,根本无法生存下来,直接灭亡。
很快,那些大个水草四周空出了一大片,靠近它们的弱小水草,全被它们杀死吞噬了,每根大水草之间的距离太远,它们就算是想攻击对方,却无法把枝叶生长得更远。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就此结束。
由于大水草长得又高又壮,它们更接近水面,能吸收到更多的阳光,以及从水面飘落的尘埃,水草继续得以成长,终于有一株水草的叶片‘露’出了水面,直接接触到了空气。空气中包含的各种新的元素,极大刺‘激’了水草的进化。
陆续又有新的水草长出来,突然,一股超强冷空气团吹过--双太阳离星球远去了--湖面瞬间结冰。
盆地的大大小小的湖泊,变成了一个一个冰陀子。
冰很厚,阳光难以透到湖底,那些没有将枝叶探出湖面的水草,失去了阳光,慢慢死去,它们的枝叶散落到湖底,被那些探出湖面的水草吸收。
当太阳再次靠近时,湖里内剩下了那些探出湖面的大水草,它们长得更为粗壮,同时,长出了大大小小的触手。
忽的,一支大水草的根蠕动起来,居然在湖底移动起来,虽然缓慢,却不停息,最后靠到一根大水草边,纠缠住了对方,双方在湖面下‘激’烈撕扯起来,但最后那根能移动的大水草更强大,将对方撕成碎片,统统吸收。新一轮杀戮开始了。
大水草这时已经不再是简单的植物,它们可以在水底移动,攻击对手,互相之间的残杀更‘激’烈,为了对抗对方,它们的枝干吸收了大量的铁元素,如同铁杆一样,敲之有金铁之声。叶子上长出了锯齿,比刀剑还锋利。
在经过又一轮互相杀戮后,每一个湖泊里,只剩下唯一的最强壮最坚硬,锯齿最锋利的大水草,不,这时应该叫它们铁草了。
大大小小湖泊里的铁草已经从顶端进化出了眼睛,一只长在叶子上的独眼,随着叶子的转动,可以查看任何方向,它们贪婪地盯着附近湖泊里的铁草,可是,因为无法跨越湖与湖之间的忽冷忽热的空地,它们无法吃到对方。
绝对不能束手待毙!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空空一物的湖泊里早就没有了食物,依靠阳光只能勉强生存,所以,铁草再一次进化!发达的根系收收缩起来,从铁板一样的湖底脱离,变形,变成了多条肢‘腿’,向岸边爬去。这时的铁草,变成了两栖植物--它们可以短暂的脱离水,在地面行走。
爬出湖泊的两栖铁草向对面湖泊里的对手扑去,有的两栖铁草死在了征途上,地面在双日的照耀下实在太热,它们行不出多远,就直接被烤焦了。但也有更粗壮的两栖铁草顽强的越过了对它们而言如同地狱的地面,冲到了对手的湖泊里,一吸收到水,入侵的两栖铁草立刻恢复了活力,向对手扑过去。
这又是一轮杀戮,两栖铁草可谓是惨胜,有许多倒在地面,有的冲入湖泊后,才发现这湖泊比自己原来所居的湖泊酸‘性’更强,直接就被腐蚀,但是,最终的胜利者,依然是进化最快最顽强的两栖铁草。
当整个盆地的所有湖泊全都沦陷时,只剩下了一枝两栖铁草,最强大的进化最快的两栖铁草--不,这时已经不该叫它草了,它粗壮得如同一株树,根系就是发达的无数条的‘腿’,枝叶是刀枪剑,甚至还有可以远踪离投掷的叶片,那是箭。它甚至可以喷出从湖泊里提取的高酸‘性’的水,比浓硫酸还可怕。
在多重进化后,草已经变成了树,铁树!
树看着高高的盆地的山峰,湖泊里已经没有食物了,它需要向食物链更高处进化!
铁树的根系蝻动着,决定走出湖泊,彻底来到地面,它已经完成了在水系里的进化,登上陆地。
在地球上,水生植物登上陆地,‘花’了数亿年来进化,而在这个古怪的世界,从最初的一粒种子,到陆地行走铁树的进化,只‘花’了两个月落的时间!
快!快到难以想象的进化!
不可思议到了极点!天知道给这生物以时间,它又将进化到何种程度。
铁树缓缓爬出了湖泊,它的多条变形根系如同强有力的‘腿’一样,支撑着它站在忽冷忽热的大地上。
铁树大步前进着,想登上峰顶,离开这个盆地,去更广阔的世界,吃更多的其他的生物,追求更多的进化。
咯,铁树根系所化的‘腿’踩着了什么东西,这东西,不像寻